痘痘男也看到了李文魁,沒有辦法身高1.8米,身形卓越女的回頭,男的跳樓,實在是有些帥氣逼人。
對方表情錯愕之後走了過來,嘴巴張了張,也不知道他自言自語說了什麽,臉上表情猙獰,強烈程度李文魁都有些擔心,對方臉上的痘痘要被沖擊得激射而出。
“建軍,你回來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生病了?”
接過痘痘青年遞過來的香煙,德叔還以爲對方身體不舒服,關心的問了起來,語氣上很是客氣,李文魁猜測對方應該是城郭村主任或者是支書家的人。
“德叔,沒有什麽大礙,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田舔着一個臉靠了過去,眼睛瞄着朱建軍手裏的煙,幫着德叔把事情說了一遍,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很強,他可是注意到了剛才朱建軍臉色變化,眼神也盯着對方看,多半有什麽事情。
“這小子跑到我們村把我們的牛說成他們的,還想動手打人。我們正準備把他抓起來送到公社去呢!”
依然是是掐頭去尾的說法,讓一邊的德叔眉頭皺了起來,剛才大明莊的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顯然他說的才是真實的情況,而且也沒有說要把人抓起來,膽敢給自己就做主了。
“大田,你小子不是什麽好貨色,讓一邊去,今天打架的事情。”
“什麽?有人敢到我們村搶牛?還動手打人!”
朱建軍的動作有些誇張,吃驚地大喊一聲把德叔的話給打斷了,他心裏有了判斷,先前的牛肯定是被村裏的人給牽了進來,人家找過來了,以村子裏這些人的秉性不願意給,從而起了沖突。
這特麽是送上門來啊!
中午的那一幕幕還在腦海裏盤旋,刺激着他嫉妒的神經,竟然抓了女神,那是自己的專屬區域啊!這孫子簡直是罪該萬死。
他看到範靜秋的第一眼就被迷上了,多方打聽終于知道了對方的情況,雙方的家底都差不多,這可把他樂壞了。
立馬就讓他老爸找到了範運章說這個事,雙方相談甚歡,而他也讀飯就求展開了攻勢,可是小娘皮不識趣,就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讓人郁悶不已。
自問雙方的家世、年齡和工作都很匹配,怎麽就會不同意呢?
今天中午算是找到了答案,原來問題出在這小子身上,當時也不好說什麽,心裏窩着火,範靜秋回去後他還想着舔一波,非但不領情,還把保衛科的人找了過來,讓自己丢盡了臉面。
心裏那個又氣又悶,再也沒有心思上班,幹脆借身體不舒服請了半天的假,回來就碰到了仇人,老天真開眼啊!
今天非要把這小子先整進保衛科,到了那裏散一圈煙,這事就能給辦了,到時候揉圓搓扁還是自己說了算,想到這裏朱建軍嘿嘿地笑了起來。
手裏的煙也順便給了一支大田,順便給了他一個眼色,至于其他人那是不可能的,這些人不配。
德叔被朱建軍突然的話給整懵了,還有那不懷好意的笑,這是要整人啊,不由得看向李文魁,眼裏滿是可憐之色,兩人有過應該是有過節啦!
李文魁撇了撇嘴,也在思考對策,這事肯定不能善了了,想要脫身對自己來說其實很簡單,哪怕對方手裏有五六式家夥,隻要跑到無人的地方到時候進入空間,他們能耐自己如何?
然後,晚上再過來把所有的牛都收走,祠堂裏本來就有三頭黃牛,可把人給饞壞了,加上自己村裏的黃牛就有四頭了。
但是,就這麽走不清楚地走了,以後不出村子了?還要不要到公社辦事了?
看來直接離開是不行,先看看他們想幹什麽,無非是想要抓住自己去公社的保衛科,那老子可不會客氣,直接打出了。
心裏有了主意,首先還是要站着理字,不能讓他們一味在這裏胡說八道,輕輕移動到自己村裏的牛車前,城郭村的村民吓了一跳,以爲又要開仗了,紛紛握緊了拳頭。
拍了拍牛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周圍的人,剛才出手的威懾力還是蠻大的,真要是下死手的話,地上至少得躺下十人,那威懾力會更大。
轉頭查看了還挂在黃牛身上的車架,差那麽一點就被朱發财給解開了,搶過朱發财手裏的繩索,一邊将牛車重新綁好了,牽扯就往前走,一邊指着朱建軍呵斥,語氣非常不客氣。
“你眼瞎啊!這牛車怎麽解釋,仗着人多就以爲可以颠倒黑白了?
如果真要有問題伱們城郭村可以報公安,不然我也會去報公安。
現在是新社會,可不是舊社會,還以爲可以爲所欲爲了!剛才已經手下留情了,剩下的就是你們自己想一想怎麽回事。
現在我要把自己村子裏的牛牽走,誰敢攔着就是土匪行的搶劫行爲,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一番規勸讓不少的人都摸了摸自己的傷口,都是輕傷倒是不嚴重,自然是怒發須張,話裏話外都是一個人幹翻一群人,但是後面的話還有些道理,尤其是吃花生米的威懾力巨大,人命就一條,叔也不敢以身試法。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不該阻止對方離開,大夥都紛紛看向德叔,目前村幹部就他一個人,想要看看他怎麽說。
“你現在不能離開,先跟我們回村部去。”
德叔現在是左右爲難,一邊是有權有勢的支書兒子,一邊是大概率的事情本原,來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也不說誰錯,也不說抓。
朱建軍可忍不了,人走了他還這麽報仇,剛才被怼了一頓,怒氣直沖天靈蓋,隻怪朱發财沒有快速将車架解開,牛進欄了,也就沒有後面的事情了。
“你怎麽就證明這頭扭是你們村的,我還懷疑你在坑蒙拐騙呢!
你們不丢人啊!諾大一個村子,讓人跑到家裏來欺負,是個爺們的都給老子上,先把他先綁起來,我們證實之後再放人就是了,嘿嘿!”
每一頭牛都有一些獨特的标識以區分其他的同類,要不然怎麽識别呢?
朱建軍想的是這麽年輕應該和牛少于打交道,剛才在公社門口也是大明莊另外一個人趕的牛車,他對牛身上的一些特殊标志肯定不清楚,剩下的就不用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