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讓她相信出現一種新的合作模式,而且這種模式還有些不可思議會非常困難。
“孩他爹,你覺得這事兒會是真的嗎?”
“我是不相信,我們都是舊社會過來的人,當初誰又會想到現在的安穩日子!找個時間我去探探口風就好了。
孩子們一個個面黃肌瘦,也該補補身體,不要再糾結了,趕緊吃飯下午還有活呢!”
“我看是你想吃了,哼!
問的時候不要把消息來源說得太清楚了,聽到沒有。”
老爸一個勁的點頭不敢再說話,李文魁也搖搖頭,表示沒有救了,妻管嚴的帽子是很難摘掉了。
不過有了雞蛋和蒸玉米棒子,這頓飯吃得一家人都很舒心,尤其是小妹一隻雞蛋硬是被她舔着吃完,讓人看得心裏發酸,不知情的還以爲她在吃冰淇淋。
趁着家人收拾碗筷和工具,各自手頭都有忙的事情,将她拉到了客廳裏,悄悄地又塞了一隻雞蛋給她,也有條件的就是那不能再舔了,那動作太煽情了。
“喏,再給你一隻,别給其他人看到了,趁熱吃了,還有不能舔了。”
下午剛開工,大夥都在地頭忙活,熱情高漲,沒有打谷機的失落是短暫的,往年也是這麽過來的。
主要是都等着這批糧食交完公糧,能下來一些糧食救急,雖然要年底算總賬,但是沒有吃的還是能向村部在餘糧部分借支一些度日。
“一嘛一起呀,一起割麥子喲!小麥堆成山嘿!.領袖帶領我們走向幸福生活!”
“麥子上了場,社員喜洋洋,今年是豐年,又要多分糧。”
有人還帶頭喊起了号子,展現着這個年代人的特有風貌,訴說着對這片土地的熱愛,還有對生活的熱情。
相信新社會大夥都會過上幸福的生活,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要是換後世,這麽累了,還有人喊這玩意早就罵娘了,休息一下不好嗎!
大夥歡聲笑語一片祥和的豐收喜慶氛圍,莊子裏忽然傳來一陣陣銅鑼聲,由遠及近。
“哐,哐。”
這特麽的,把氣氛完全破壞了,衆人疑惑不已,鑼鼓聲是莊子裏有大事的時候才會出場,衆人都停下了手裏的活,凝視聲音的方向。
“出什麽事了?”
“誰知道呢?反正是向這邊過來,等下就清楚了。”
“看着像是周隊長他們。”
李文魁皺着眉頭向石拱橋方向看去,這麽遠的距離也難不倒自己,看清了是民兵簇擁着胡金龍兄弟倆向這邊走來。
兩兄弟被反綁着,時不時被人推一下,呵斥一聲,身形踉踉跄跄好不狼狽!
“原來是胡金龍兄弟倆,幹了傷風敗俗的事情,這就是下場,活該!”
“胡金龍早就該抓起來了,經常偷社地裏的東西,現在報應來了吧!”
“大夥還等什麽,泥巴伺候着,也出出惡氣!”
“嘿嘿,早等着呢!”
哎,姚古誠這活幹得不漂亮,把人帶到田間地頭,這不是影響生産活動嗎,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估計已經鬧過一陣了,因爲莊子裏還有不少人在打谷場脫粒,揚塵,那裏人流更加集中和聚集。
随着越來越近,大夥都看得清楚,兩兄弟被繩子綁得結結實實,和地電視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臉上已經有不少的傷口,嘴角被砸破了,頭頂有雞蛋殼挂在上面,頭發被攪成了一坨還往下掉着水迹,衣服上到處是泥巴污迹。
可憐胡金德因爲藏匿和包庇,也跟着一起受罪,就是不知道最後會怎麽處理。
“看清楚了,這就是流氓的下場。”
民兵隊的人員推着兩人往前走,衆人泥巴團砸在兩人身上,怒火最大的就屬黃寡婦了,揉起一團濕泥巴走到胡金龍的跟前就呼在了他的臉上。
“臭不要臉,怎麽就不去看伱自己老娘呢!”
這次胡金龍沒有了先前的嚣張表情,目光躲閃,不過偶爾露出一閃而逝的狠辣之光,還是讓李文魁捕捉到了。
看來這人是真的不能留,絕對是一個有着很強破壞力的存在。
衆人怒氣消散了不少,兩兄弟才被推着走遠了。
“你幹什麽?”
看着走過來的黃寡婦,剛才那一團泥巴可是看得清楚,出手幹脆利落,是個狠人呐!
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娘們惹不起,能躲多遠最好躲多遠。
“我是過來給你道歉的,那天晚上冤枉你了,你怕什麽!”
“我有什麽好怕的?沒有關系,當時你也是心急,過去就算了,還是幹活吧!”
“是你說的,不要到時候翻舊賬,哈哈!”
黃寡婦這娘們的眼神有些傷人,讓人心頭火起,想要怼她兩句還是放棄了,将她打發走了省事,對方一個女人,反駁就是占得了上風也沒有意義。
姚志良在旁邊看着眼神左右掃視,等着黃寡婦離開了,用肩膀推推,一臉賤笑的低聲問了起來。
“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能有什麽事情?那天晚上要不是你要逞能,就什麽事情都沒有,趕緊滾蛋别偷懶啊,幹活,今天下午争取把這片收完。”
時間眨眼過去了一個多月,空間裏的糧食已經收了兩茬了,徹底不用爲了糧食問題擔心了。
新挖的魚池裏的魚也源源不斷地往外輸送,現金已經有三千多塊錢了,還有其他的票據也不少,需要時間統計。
空間裏的雞群已經達到二十隻了,公雞的數量一直保持着四隻,多了就給處理掉,讓雞群穩定而健康逐步擴大。
遺憾的是半山腰處的院子還是沒有能夠完全顯露,李文魁也發現這個問題,水池邊的土地已經擴大了有三米的距離,而山上是用厘米計算,上山的灰蒙蒙物質的消除更加緩慢。
今天是7月份第一天,剛從東方中學考試完回到家裏,自己也算是畢業了,接下來要怎麽走,一家人還在争論。
老媽現在過于強勢了,隻認準自己那套理論,就是要去讀高中,反正李文熊去哪讀,自己的兒子就必須去哪裏,不能讓人瞧不起了。
讓人無語,自己讀書好像變成她賭氣的一種方式。
一家人還在争論,莊子裏的鑼鼓聲再次響了起來,總算了救場了。
“開會了,所有人都到村部開會,包括家裏的小孩啊!”
李文魁心裏咯噔了下,開會把小孩也叫上還是第一次,難道公社合并要開始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