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燒公雞。”何雨柱說完朝着自己家回去。
看着離開的何雨柱,閻埠貴心裏非常難受。
又不過節還沒過年了吃這麽好幹嘛了。
看着何雨柱離開閻埠貴翻着白眼回到家。
随着何雨柱做饅頭煮好米飯。
在楊大壯把七八斤的大公雞拔毛過火去毛後。
何雨柱大展身手同時,整個四合院都彌漫開芋頭燒雞的香味。
“媽,你聞到沒。”閻埠貴家閻解娣看着何雨水家裏難受的站在門口嗅着香味。
“還不快點進來!”閻埠貴對站在門口的小女兒沒好氣的說着話。
“爹,我們家什麽時候能一次芋兒燒雞啊!”閻解娣羨慕的問着。
“就知道吃,學習也沒見你認真學了!”閻埠貴回了一句。
其實閻埠貴自己也非常難受,他早就知道何雨柱今晚要吃芋頭燒雞。
閻埠貴掃了一眼自己家桌上的的鹹菜配稀粥,看着自己家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每個人都仰起頭嗅着從屋外飄進來的香味。
“确實非常香!”閻解礦嗅着。
“肯定在燒雞吃!”閻解成開口。
“光聞着味就覺得肚子餓。”閻解方難受的看着自己家稀粥配鹹菜。
“都别聞了,不嫌丢人啊!”閻埠貴生氣的看着幾個孩子。
“我們家可比不上何雨柱家,何雨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三大媽家瞅着幾個孩子催促着快點吃飯。
“爸,你說何雨柱家怎麽這麽多好吃的啊!”劉海中家的大兒子劉光遠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
“還能吃什麽,我看到他抱着一簸箕的魚頭從後院出來,今天他家還來了客人,還抓了大公雞來了。”劉光福說着。
“那估計是燒雞吃。”劉光天說着拿起窩窩頭頓時覺得沒啥滋味。
“何雨柱還真是能幹,進獅子樓拿了那麽高的工資!”
二大媽瞅着家裏第一個上班的劉光遠似有似無的說着。
“媽,廠裏工資也不低,我工資都交給你了,咱們家就天天吃鹹菜?”劉光遠非常的無語。
“那得問你爸啊!”二大媽瞄了一眼老頭子,其實也難受。
劉海中的工資也不低,可老頭子天天說什麽打點關系要花錢。
不僅僅是劉海中的工資拿去打點,光遠的工資也被拿去打點。
被老頭子這樣折騰下去,家裏并沒有什麽錢,搞得家裏非常緊。
“爸,我工資和你工資也不低,家裏的夥食什麽時候能變好?”劉光遠剛對劉海中說完。
“我還沒死了,當家做主你還沒資格!”劉海中說完低着頭,在場每個人便開始一言不發。
“這何雨柱家又在吃什麽好吃的啊。”一大媽站在門口揉着面聞着味。
嘴裏嘀咕着說着,易中海從房裏走出來,聞了聞,搖着頭:‘這雞做的可真香。’
“你也知道真香啊!”一大媽拿着擀面杖頭也不回說着話。
聽一大媽的說話,一大爺剛才還和一大媽吵了一架。
其主要原因還是賈東旭借錢不還,一大媽叫一大爺去問問。
“我不想和你吵!”易中海甩下話回家。
一大媽放下擀面杖回頭看着回屋的易中海。
其實她真的想和易中海好好的吵一次。
易中海對賈張氏家實在是好過頭了。
就她看來與其選賈東旭還不如選何雨柱。
“奶,我想吃傻柱家燒的菜。”棒梗趴在窗戶上嗅着窗外飄進來的香味。
“這個傻柱,實在是太過分了,什麽人啊,還要不要别人活了!”
賈張氏坐在床邊生着氣。
此時的秦淮茹端着窩窩頭和白面饅頭進來。
“媽,今天怎麽又是這些啊!”棒梗看着窩窩頭想吐。
白面饅頭搭配鹹菜吃,他已經十分的不想吃這些了。
“媽,爲什麽傻柱不給我們帶飯盒了。”
聽到棒梗的話,秦淮茹也不明白爲什麽傻柱不給他家帶飯盒。
之前他懷棒梗的時候,傻柱其實對他非常好。
現在的傻柱,總覺得像是換了一個人。
曾經那個她打一個噴嚏,都擔心自己的舔狗不在了。
現在的傻柱甚至敢動手打她,這是讓秦淮茹想破腦袋都不明白的事情。
“媽,我也覺得奇怪,以前何大清經常給我們家帶好吃的飯盒啊!”
賈東旭躺在床上,起身看着桌上沒什麽油水的菜很不滿意。
在工廠自己拼命努力的工作,放假在家就吃這種沒有油水的菜。
“怎麽連一點肉都沒有啊!”賈東旭說着話。
“肉票都用沒了。”秦淮茹說着把雞蛋炒西紅柿放在桌上。
“又是雞蛋西紅柿啊!”棒梗嫌棄看着眼前的菜。
要能是選,他還是希望天天吃傻柱做的菜。
可從最近開始,他再也沒吃到過傻柱做的菜。
傻柱做的菜好吃,吃的時間長了嘴也變刁鑽了。
嘗了一口媽做的菜,難吃的吐在碗裏面。
“你瞧瞧,可把我寶貝孫子都給餓瘦了!”
賈張氏心疼的摸着棒梗的臉。
此時在何雨柱家,好幾道菜上桌後。
楊家三兄弟可把眼珠子都給瞪大了。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麽豐盛的菜。
今天這隻大公雞的錢,還是三個人一起湊錢買來感謝柱子哥。
可柱子哥非說要今晚就吃,三個人還有點不好意思。
“柱哥,我先代表我們兄弟三個人敬你一杯!”
楊大壯端着酒杯恭敬的對何雨柱感激。
何雨柱和楊大壯喝了一杯又在和另外兩兄弟喝了一杯後。
何雨柱說出自己安排他們進軋鋼廠主要的原因。
“在未來估計會有很大的變動,現在我安排你們進軋鋼廠,其實也是看的出來,你們三兄弟很有潛力,現在大壯你雖然在安保科做看門,以後我會想辦法把你調到保衛科上上班,二壯你現在跟着易中海好好學鉗工的技能,以後我會想辦法把你往上提幹,至于三壯我可以出錢讓你去學車!”
三兄弟聽着何雨柱的意思,眼珠子都瞪圓了,三個人覺得自己可算是祖墳冒煙了,這一趟來四九城來對了,遇到貴了。
“柱哥,這輩子我們三兄弟跟定你了!”兄弟三人幾乎同時開口。
三個兄弟同時倒滿酒杯,何雨柱在上,三兄弟磕頭喝酒拜何雨柱爲大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