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也知道四合院的人怎麽看他們家,可誰也沒像何雨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
現在的賈東旭無比的氣憤,他隻是來好心問問讓何雨柱答應爲自己的婚宴做菜。
可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暗指他傍易中海做爹,怎麽感覺何雨柱說的像是認賊作父。
越想賈東旭越是覺得委屈起來,可随即而來的便是認爲何雨柱這是在羨慕嫉妒自己。
現在自己的工作解決了,老婆也有了,已經達到人生的高潮,可看現在的何雨柱。
媽死了,爹跑了,家裏還有一個拖油瓶妹妹需要照顧,這些都是拖累他的東西。
此時的賈東旭心中有一團火氣強行壓制住看着何雨柱開口:“何雨柱,你這是在嫉妒我結婚,現在還能去軋鋼廠上班,所以你才陰陽怪氣的說我是吧,我懶的和你計較,我問你,到底答不答應爲我們家做廚!”
何雨柱一臉平靜的開口:‘賈東旭你結婚關我屁事,四九城這麽多廚子你不找你找我幹嘛?是想用我譚家菜的手藝幫你吸引周圍的鄰居參加你的婚宴?能多收一些彩禮是吧?’
此時的賈東旭看着何雨柱,沒想到何雨柱竟然直接看穿他的心思。
他的目的就是爲了主打何雨柱的手藝,這樣可以請來不少賓客。
賓客越多,禮金也就越多,聽易中海的意思進廠還得麻煩李副廠長。
進軋鋼廠都需要打通關,面對這些,賈東旭也沒有辦法,越想越窩火。
現在被何雨柱無情揭穿,賈東旭有一種憋屈帶着怒火中燒的火氣吼道:“何雨柱,你不想給我做婚宴,還以爲我請不到人是吧,不就是廚子嘛,四九城多了去了,不差你何雨柱一個!”
這時候賈張氏本來上門想親自來說動何雨柱,可剛一靠近聽到兒子的話。
賈張氏覺得小不忍則亂大謀,東旭實在是沉不住氣。
隻是被何雨柱說了幾句就受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得先利用何雨柱,完事後再一腳踹開何雨柱就行了,主打就一個忍耐兒子。
“東旭,你胡說八道什麽了,隻要别人柱子想結婚,那家門檻都會被踩碎,以柱子的工作和手藝,周圍胡同口的姑娘們都巴望着柱子了,你說是吧柱子?”
賈張氏說話松弛有度,這樣說既給何雨柱面子,又給了東旭台階下。
可賈張氏忘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便是何雨柱知道她們母子兩是什麽人。
其實何雨柱深知賈張氏,就是想用自己的手藝去打響名聲。
對于那些沒去過獅子樓吃飯的人,自然想嘗嘗在獅子樓的廚子的手藝。
可何雨柱也深刻的知道賈張氏這種隻想收禮金,不肯出錢摳門習慣,恐怕到時候能用的材料都是一些什麽。
要是答應幫忙到時候由于材料不夠,雖說做出來的菜肯定是好吃。
可按照獅子樓所用的菜的标準去衡量,肯定會讓大部分的賓客覺得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點,何雨柱認爲賈張氏這招雙殺簡直殺人于無形,對着賈張氏開口:“賈嬸,你們家結婚和我沒關系,剛才你的兒子也說了,四九城的廚子很多,随便都能找到,你也别想我會參加賈東旭的婚禮,我現在沒錢,還要養妹妹,工資剛好夠自己生活。”
賈張氏聽到了何雨柱的話,眉頭緊皺起來。
何雨柱你個王八蛋,給你一點顔色你就要開染房是吧,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給你好臉色都不要是吧,非要給你黑着臉說話你才聽的進去是吧。
氣呼呼的賈張氏看着何雨柱這個小撇三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一号人物了。
沒等賈張氏說話,何雨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賈張氏看着何雨柱家門嘴裏碎碎念道幾句。
“神氣什麽啊,什麽人啊,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忘記我們家是怎麽照顧你們一家人了!”
這時候的易中海從家裏走出來看着賈張氏和東旭站在何雨柱家的門口。
“東旭,你準備好了沒?”易中海一說話,賈張氏和賈東旭立刻臉色一變一轉身。
“爹,東西早準備好了。”賈東旭突如其來的一聲爹,可叫到易中海心窩子去了。
在賈東旭剛一開口,站在自己家門口的一大媽一愣,其實不止是一大媽。
包括在門裏邊聽到門外賈東旭一聲爹的那一刻,何雨柱簡直服了賈東旭的操作。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易中海和賈東旭和賈張氏真才是如出一轍的一家人。
爹張口就來,難怪把沒兒的易中海拿捏的死死的,叫的比親爹還要親。
何雨柱看着窗外賈東旭和賈張氏往一大爺家走去的背影,再看高興的一大爺。
仔細一看一大媽臉上哭笑不得臉色,何雨柱猜想,賈東旭肯定說要爲一大爺養老。
一大爺一直以來糾結的都是晚年養老的事情,沒有自己的孩子,老了以後應該怎麽辦。
其實私下底大家夥都在說是一大媽不能生,按照這個年代的标準,一大媽早就被休妻了。
可一大爺是人人口中的好男人,就算一大媽不能生,一大爺還是不離不棄的一大媽在一起。
其實在何雨柱看來,一大爺也是被一群人道德綁架了,現在的易中海站在道德的制高點騎虎難下。
看着易中海笑的這麽歡,一旁的一大媽勉強擠出笑臉,何雨柱在家捂着肚子笑的都快岔氣了。
在家收拾好,何雨柱騎上心愛的飛鴿帶着雨水出去上學,在路上剛好碰到賈東旭的一家人。
“一大爺,人逢喜事精神爽是吧。”何雨柱停下飛鴿對易中海笑嘻嘻的說着話。
“你個臭小子,還不抓緊時間去上班!”易中海吼了一句,臉上挂滿了幸福的笑容。
可一大爺沒注意到的是身邊賈張氏和賈東旭臉上的惡狠狠瞪着何雨柱的表情。
“爹……”賈東旭開口,突然覺得想吐,可還是忍下來了。
易中海正開心自己也有兒了,聽到賈東旭的話低頭看着他:‘怎麽了?’
“還能怎麽啊,東旭不是要秦淮茹結婚嗎?怎麽也要一輛自行車是吧?”
賈張氏尋思着既然你成賈東旭的爹,那不得給兒子送一輛自行車。
易中海很爲難,現在飛鴿這麽貴,老婆子那肯定不會同意這樣做。
賈張氏看得出來易中海的爲難,看着離開的何雨柱突然笑了笑:“開玩笑了,多虧了你我們家東旭才能進軋鋼廠上班。”
聽到賈張氏的話,易中海也就隻能自己笑了笑。
在何雨柱騎飛鴿送妹妹上學在來到獅子樓後便開始一天的工作。
現在的獅子樓沒了楊建國隻有牟國忠一個大師傅上班。
原本在楊建國手裏頭的人也全都歸牟師傅一個人管理。
在早上牟師傅的訓話中,告誡在場的學徒們一些事情後。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風平浪靜的生活繼續在四九城上演。
一直到賈東旭結婚的當天,四合院挂滿紅燈籠和彩帶。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何雨柱一大早就被吵醒起來。
今天剛好是何雨柱休假的日子,也是賈東旭結婚的日子。
在賈東旭背着秦淮茹出來的時候,在場的年輕小夥子們都驚呆了。
秦淮茹畫着淡淡的妝,可紅唇冷皮,精緻的妝還是把現場的年輕小夥子們給迷瞪的。
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還是被秦淮茹的美貌給驚呆了。
要說秦淮茹長得确實不錯,在原劇中傻柱也曾提到過,秦淮茹十八歲嫁進四合院的場景。
現在看來,何雨柱也被眼前的秦淮茹的模樣給震驚了一下,長得确實不錯,不過蛇蠍一般都長得不錯。
這是何雨柱對秦淮茹的了解後得出的結論。
“柱子,出來吃飯了。”一大媽知道何雨柱和賈張氏家有矛盾,也知道何雨柱随了份子,也知道何雨柱在家早上沒出門。
一大媽上前敲着的時候小聲說着話:‘柱子,我知道你和賈家的矛盾,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你說是吧,而且你又随了分子錢,不吃飯那怎麽行了?聽一大媽的話,叫上在家的雨水一起過來吃飯。’
何雨柱聽着門外一大媽的意思,确實是擡手不見低頭見的鄰居,既然都出了十萬的份子錢不吃就浪費了。
何雨柱一開門,一大媽笑着看着柱子,拍了拍柱子的肩膀:‘參加喜宴,沾沾喜氣,你也差不多到了結婚的年紀了。’
一大媽滿臉喜慶的笑着返回大院去張羅喜慶的事情。
此時許大茂滿眼看着結婚的賈東旭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秦淮茹。
“這個臭狗屎命真好!”許大茂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聽到這話的許父母拍了一把許大茂的肩膀。
“别人喜慶的時候,你說這些幹嘛!”許母罵了一句。
“還不都是你給慣的!”許父瞪着許大茂說着。
“哼,我早說了把兒子弄進廠裏跟着你學放電影,這事你還要拖多久?”許母瞪着眼睛看着許父。
“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把兒子弄進去,我的工作就沒了!”許父不滿的開口。
自己的兒子,他最了解,送去獅子樓上班,被開除的事情已經讓他丢了臉。
要再送去軋鋼廠跟着自己學習放電影,還不知道會惹毛出什麽事情。
許大茂看着許父,生氣的開口:‘爸,你看看那賈東旭得意的樣子,他農戶都進了軋鋼廠,我一個居戶還進不了!’
“是啊,咱們家就一個兒子,還讓賈家給超過去了。”許母一旁幫腔着兒子。
看着家裏這對母子,許父心情複雜的想想:‘我想想辦,可你一定不能給我惹出麻煩!’
“什麽?不是何師傅做菜,是你們三個大媽做?”許母這次随份子錢特意問這次誰做婚宴。
都說何雨柱做,她才随禮,可現在沒看到何雨柱,隻是看到三個大媽和幾個左鄰右舍在幫忙。
此時的何雨柱和雨水坐的遠遠看着桌子上零星花生米和瓜子,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好幾個大媽帶着年輕的姑娘來看何雨柱,盯得何雨柱瘆得慌。
“喂,你們幾個在幹嘛呢!”三大爺閻埠貴走上來驅趕這些意圖介紹相親對象的大媽。
在趕走這些人後,三大爺閻埠貴笑呵呵的入座在何雨水的身邊,看着新郎和新娘家裏發出來的歡聲笑語。
閻埠貴覺得時機成熟,馬上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年紀也不小了是吧?什麽時候結婚啊?”
“我知道年輕小夥子,火氣大,都盼着結婚了,我還是想給你介紹我們學校的女老師,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和秦淮茹差不多一樣白白淨淨的斯斯文文的一個小姑娘。”
何雨柱可知道三大爺這是想收媒人的回禮,還沒等何雨柱開口。
“那個姑娘長得白淨,是我們學校裏邊女老師裏邊長得最好看的一個姑娘了,我幫你打聽過,她沒對象,而且家裏就兩個弟弟妹妹,人口也不多,你想認識一下的話,我可以先幫你留意,到時候就給三大爺一些回禮就好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正在剝花生米吃的雨水。
雨水仰起頭一看何雨柱正盯着她看着,伸手把花生米遞在何雨柱的嘴邊:‘哥,你也嘗嘗。’
何雨柱笑着張口,吃着花生米扭頭看向還在說女老師這樣好那樣好的三大爺:“三大爺,我現在不考慮結婚,我現在有這麽好的妹妹,還是等我妹長大一點,我再考慮婚姻大事。”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歪頭看了一眼雨水,又看了一眼何雨柱:“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再說了,你個大男人照顧妹妹哪有嫂子照顧妹妹好,你說是吧雨水?”
雨水仰起頭直接對三大爺來上一句:“我就喜歡我哥照顧我。”
聽到妹妹的話,何雨柱跟着笑着開口:‘三大爺,我就這樣說吧,别看現在秦淮茹和賈東旭結婚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秦淮茹這個強扭的挂不甜了。’
閻埠貴當場僵化,對何雨柱和何雨水都非常無語,真不愧是一家人又臭又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