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經理?”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要不是找來師傅和經理躲藏在後邊。
讓他們兩個一起見證這場算計。
恐怕自己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額?
看着何雨柱的笑臉。
牟師傅和季經理兩人。
互相看了一眼對方。
得。
何雨柱是真的聰明。
本來兩個人還在擔心何雨柱應付不了。
可現在看來,完全是他們想太多了。
何止是能應付,甚至是全盤都在何雨柱的掌控中。
“我們兩個要不在這裏,你這樣算計柱子,不就成了嗎?”
牟師傅三兩步走上前,看着劉思靜失望的搖搖頭。
一個女人竟然拿自己的清白來算計别人,這得多陰險啊。
“劉思靜,你被開除了。”季經理淡淡的提了一句。
“經理,我是在和柱子開玩笑了!”
聽到要被開除,那她一家子還得怎麽生活了。
此時的劉思靜後悔了。
一臉哭腔手指着趴在地上驚訝的說不出來話的李思維指認:
“都是李思維逼我的,我要是不答應他陷害何雨柱,他就要對我孩子不利。”
說完,劉姐繼續哭訴着自己男人死的早。
一個人還要帶一個孩子照顧生病的父母,日子可艱難了。
自己也是被威脅才這樣做的,其實自己也沒有害何雨柱的意思。
自己就是一個單親的母親,在養家和害人的選擇上。
她隻能選擇害人這一條,誰讓他是一個單親的母親了。
此刻的劉姐請求季經理不要開除她。
“劉姐,你知道鳄魚的眼淚嗎?”
何雨柱看着劉姐搖搖頭。
所謂的好人都是躺在棺材裏的那一批人。
“什麽鳄魚的眼淚?”
劉姐企圖用哭哭啼啼來掩蓋自己和李思維聯手來陷害何雨柱的事情。
“哦,鳄魚是一種猛獸,它每次在吃人的時候,都會流眼淚,你看看你自己,陷害我時候的那股勁了,現在眼淚嘩嘩的止不住的流,我在想你要是去做電影明星那該多好,眼淚花哧溜一下就能出來。”
這時候的婁半城也大概的了解發生什麽事情,看着李思維和劉思靜。
“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的人,柱子就算得了自行車票和手表那也是因爲他給我的軋鋼廠立了大功!”
“你們這樣污蔑何雨柱,這是要趕盡殺絕啊,流氓罪是什麽,你們應該比我清楚,有這種歹毒的心思,我獅子樓容不下你們這種人。”
說完,婁半城一擡手示意這兩個人有多遠滾多遠。
“樓老闆,我家還要有孩子要養,還有生命的老母親要養,念在我是觸犯,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說着話,劉姐撲哧跪在婁半城的腳下。
抓着婁半城的褲腿使勁搖起來,見婁半城面不改色。
“柱子,求求你,原諒姐姐,姐姐我呀,是被逼無奈啊。”
何雨柱低頭看着劉姐精湛的演技,都可以寫進教材裏邊了。
流氓罪是什麽,一個屎盆子扣在頭頂,終身都戴着屎味的罪名。
“我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一旁的牟師傅雙手插兜的開口。
“什麽意思?”婁半城看向牟師傅難不成還另有隐情。
“牟師傅,你什麽意思啊!”楊建國突然開口。
“什麽意思,你比我明白!”牟師傅很生氣的開口。
要不是楊建國家裏那位是軋鋼廠的廠長。
牟師傅早就和楊建國翻臉了。
可現在自己家的兒子還在軋鋼廠上班。
這個不争氣的叫他學廚師輕松。
非說要去軋鋼廠曆練。
牟師傅平時的忍讓正是因爲自己那個兒子。
可今天他忍不住了,主要還是給自己徒弟扣帽子。
并且算上上次偷辣椒醬的事情,兩件事一起算。
“你們幾個跟着我來辦公室!”婁半城皺着眉頭看着這幾個人。
在吩咐周圍的人散開後,李思維被擡進婁半城的辦公室。
躺在地上的李思維雖然腿骨折的疼,可現在稍微緩過勁來。
“老闆,全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看何雨柱和杜曉娟走的近,所以就找劉姐了陷害何雨柱,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沖着我來。”
李思維的話一出口。
何雨柱抱着膀子開口:“老闆,今天要不是我師傅和經理在倉庫,我恐怕早就被扣上流氓的罪,現在恐怕已經在警察局裏面被铐起來了。”
“老闆,我認爲李思維和劉思靜的行爲已經嚴重涉及到害人的地步,誰會把一個随時背刺自己的人留在自己身邊了。”
“柱子,我……”
劉姐還想狡辯。
“你給我閉嘴!!”
何雨柱吼了一句。
這一句把全場的人都吓了一跳。
婁半城突然覺得何雨柱這一身的氣魄怎麽這麽強。
何雨柱看着劉姐哼了一句道:‘這個年代耍流氓就是死罪,要不是我察覺到不對勁,有請我師父和經理躲在其中爲我作證,現在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劉姐,你被李思維威脅可以直接找經理說,我相信季經理一定會幫助你,可你選擇直接污蔑我,這我不能忍,大家都是工作上的同事,相煎何太急了?’
“嗯?”聽何雨柱的話。
婁半城突然覺得何雨柱這嘴裏還能吐出相煎何太急的詞語。
不過他知道何雨柱初中沒畢業帶着一個妹妹生活。
并且何雨柱的俄語簡直好的不得了。
三兩句話就爲軋鋼廠接下大單。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婁半城對何雨柱刮目相看。
可就在剛才,聽何雨柱的意思是說。
這牟師傅和季經理都是他安排去的人。
婁半城滿臉驚訝看着何雨柱問:“你是怎麽判斷她要害你。”
何雨柱看着婁半城,指了指自己衣服領口上的扣子。
“根據我的觀察,劉姐是一個寡婦,所以對單獨和男人一起工作有避諱,基本上都是和女的打交道,可唯獨今天一大早,叫上我一起搬東西,還故意在周圍人面前對我動手動腳,表現得非常親密,再加上劉姐一邊搬運東西,一邊解開領口的扣子。”
“這讓我産生了疑問,爲什麽平時和男人保持距離的劉姐今天會這麽的殷勤,我大概猜測了一下,感覺有問題,所以事先讓師父和經理躲在倉庫裏面。”
婁半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何雨柱。
沒想到年紀不大的何雨柱竟然有這麽敏銳的觀察。
“季經理把劉姐和李思維這月工資結算,打發他們走!”
婁半城眼中可容不下沙子,特别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名堂的人。
“老闆,我覺得這件事就李思維的腦袋想不來這種事。”
何雨柱把頭轉向一旁的楊建國看着他笑了笑。
在何雨柱看來李思維,本來隻是說剪斷飛鴿的刹車線。
可爲啥突然會讓劉姐,來這一招,那一定是楊建國出的主意。
此時的何雨柱絲毫不慌,哪怕你楊建國是軋鋼廠楊廠長人那又如何。
憑什麽自己好好的打工,要來受你這個窩囊氣。
還給自己想辦法扣上一個流氓的罪名。
這種幾乎一招斃命的罪名。
何雨柱可不打算放過楊建國。
現在不解決這個陰險的人。
還不知道下次又出什麽招。
“情緒+1”
“情緒+1”
“情緒+1”
“情緒+1”
……
此時在何雨柱的腦海中悟性天賦不停響徹來自四面八方的情緒。
“滴,悟性天賦加點成功,開啓卡牌獎勵模式。”
“心聲卡x3”
何雨柱一愣,心聲?
偷聽心聲?
現在的何雨柱笑了笑,覺得系統來的剛剛好。
此刻何雨柱的眼前出現一張金燦燦的卡牌。
‘心聲’簡單而樸實的大字印刻在卡牌之上。
何雨柱看着使用說明和限制的時間。
直接對楊建國使用‘心聲卡’
頓時在何雨柱的腦海中響起一陣心聲。
“何雨柱,你算什麽東西,敢和我作對,你知道我舅是誰嘛,軋鋼廠的楊廠長,就你師傅都不敢惹我,誰給你的豹子膽,敢和我作對。”
“李思維和劉思靜确實是我安排的,那有怎麽樣,這次沒弄垮你,還有下一次,臭小子,咋們走着瞧。”
何雨柱聽的很明白,這楊建國确實是幕後主駛。
想想便開始循循善誘起來,希望楊建國能露出破綻讓他發現。
“劉姐,我倒是可以替你求情,隻是希望你如實說出來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此刻何雨柱的第二張‘心聲卡’用在劉姐的身上,并且第三張‘心聲卡’用在李思維的身上。
此時的何雨柱腦海中分别響起來三個人心中的聲音。
劉姐:“怎麽辦啊,要是說出來是楊建國出的馊主意,那我還怎麽在四九城找工作,不能說,可獅子樓的工作能養活一家人,現在我應該怎麽辦啊。”
李思維:‘師傅,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出賣你,就算我被辭退,你也要在這裏繼續和何雨柱鬥,好好的讓何雨柱吃苦。’
“他媽的老子忍不了,腿好像給我摔斷了,我一米八個的大小夥子,現在成了殘廢,何雨柱你給我等着,我要你好看。”
楊建國:“糟糕,要是好像杜曉娟看到我和他倆在一起交流,嗯,應該沒事,看她當時的反應,應該沒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才對。”
使用‘心聲卡’後,何雨柱聽的明明白白。
确實是楊建國出的主意,杜曉娟看到他們在一起。
想到這點,何雨柱查看心聲卡時長爲一個小時的有效時間。
此時在何雨柱的眼前一整排的卡槽出現在何雨柱的面前。
心裏想着‘心聲卡’立刻技能一欄中出現心聲卡的位置。
仔細一看,一張心聲卡隻需要花一百個天賦點便能兌換。
何雨柱看了一下天賦餘額還挺充足,看着婁半城開口。
“婁經理,我有證據證明是楊建國派這兩人搞的我。”
此話一出,婁半城眉頭一皺,饒有興趣的看着何雨柱。
與此同時,何雨柱直接兌換一百張‘心聲卡’發動心聲技能。
頃刻間心聲卡發動在每一個在獅子樓上班的所有人身上。
在何雨柱的腦海中傳遞來無數相關聯的心聲。
首先是眼前的婁半城正疑惑的看着何雨柱。
“我怎麽沒看出來這個小子還是一号人物了。”
緊接着,何雨柱的聽到師傅傳遞而來的心聲。
“柱子,你到底想幹什麽,楊建國可不是你惹的起的人。”
随後何雨柱的聽到女服務員們中杜曉娟的心聲。
“我剛才好像看到楊建國和李思維還有劉姐在一塊了,我要不要進辦公室給老闆說,可是說了會得罪楊師傅,怎麽辦。”
“何雨柱算了完蛋了,敢和楊建國叫闆,楊建國是誰的人誰都知道,這下何雨柱算是死定了。”
“剛楊建國親手把何雨柱的刹車線給剪了,這樣做确實有些過分了,犯得着和一個新來的計較嘛,平時就和牟師傅對着幹,現在還要針對牟師傅的徒弟,哎,好好的獅子樓,搞得和戰場一樣。”
“不知道柱子怎麽樣了,剛才我看到楊建國偷偷摸摸去剪斷柱子的刹車線,好吓人,怎麽辦啊?”
“在這樣的環境下上班,真的覺得好累,要不是有工資還能吃飽飯,誰願意在這種氛圍的工作環境工作,也不知道何雨柱在裏邊怎麽樣了,挺好的人,怎麽就得罪楊師傅了。”
“剛才楊師傅找我拿鉗子,難不成去剪了何雨柱的自行車?這我得去看看。“
這時候的何雨柱聽到無數的心聲在腦海中飛速的掠過。
其中聽到不少有用的心聲,已經逐漸能組建出收拾楊建國的點。
特别讓何雨柱的非常生氣的,自己的寶貝飛鴿牌自行車。
還沒在手裏焐熱多久,放假還打算帶雨水去天壇公園轉悠一下。
現在好了,新車給何雨柱割了,這讓何雨柱心裏特别的不爽。
雨哥不爽,屍橫遍野。
此時的何雨柱頓時得到有用的線索,試探性的開口:
“老闆,我得謝謝你給我免單飛鴿,那自行車騎的可快了,不過就刹車有點不靈。”
聽到何雨柱說刹車,楊建國一笑,摸了摸口袋裏邊的鉗子。
“讓你炫,我都把你刹車線給剪斷了,你倒是騎快點,看摔的死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