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大茂拿起筷子,嘗了嘗何雨柱做的土豆絲。
這種回味無窮的感覺,當時就讓許大茂明白一個道理。
天生的廚子是什麽,學徒工又是什麽檔次。
在四合院的時候,雖然都知道何大清家吃最好。
而且何大清的手藝他也吃過。
隻覺得好吃,隻感覺比自己家做的好吃。
可當許大茂嘗了嘗,何雨柱做的菜之後。
這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滋味。
簡直把許大茂給震驚到了。
以前都沒有見何雨柱做菜什麽。
今天一見嘗了嘗。
就憑這手藝。
估計淩駕于牟師傅的手藝之上。
這讓許大茂頓時有了危機感。
這要是讓何雨柱繼續在獅子樓學習廚藝。
哪還有他轉正的機會了。
此時的許大茂一邊想。
手上的筷子一刻沒有停下來。
連夾了好幾筷子。
“有什麽好吃??”
此時作爲後廚二把手的楊建國走過來。
看着這一盤晶瑩剔透的土豆絲。
就平平無奇的土豆絲。
能好吃到哪裏去。
分明就是牟國忠。
想讓好友的兒子過關對吧。
都說何大清祖傳的譚家菜有多厲害。
所以才想把何雨柱弄進來。
這季經理當時點頭立刻答應。
讓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進獅子樓。
估計其主要的原因就是何大清手裏。
握着一本祖傳的宮廷菜譜‘譚家菜’。
再來牟國忠一直以來就是主廚。
這讓楊建國非常的不爽。
憑什麽他是主廚。
論實力和經驗他哪裏比不過牟國忠。
看着一旁的何雨柱,楊建國非常的不爽。
見許大茂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
“許大茂,你是多久沒吃過飯了!?”
“哎喲!”許大茂恍然大悟。
他是來挑刺的,不是來嘗何雨柱做的菜。
忘記了本來應該做的事情。
許大茂抱歉的看着師傅:‘做的一般般。’
看着許大茂,楊建國無語。
楊建國拿起桌上筷子。
夾起晶瑩剔透的土豆絲。
“這味!!”
隻是嘗了一口。
楊建國頓時明白牟國忠。
爲啥會有這麽驚訝的神色。
這麽簡單的一道土豆絲。
竟能做出這種爽脆的口感。
并且切絲能切成這種水平。
在下鍋之後沒有糊在一起。
這讓楊建國對何雨柱的水平有了一定的了解。
本想挑刺的他啞口無言。
這或許就是天生的廚子吧。
這水平還來做什麽學徒啊。
“師傅,我也想嘗嘗。”
在場所有的學徒們。
紛紛拿起筷子。
在嘗了一番後。
全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能确定的一點便是。
至少這一盤土豆絲,他們做不出來這麽脆。
并且從好吃程度上出發,這盤土豆絲已經完全超過他們師傅。
“還來當什麽學徒啊。”
“能把土豆絲做成這樣,哎,我可算白學這麽多年了。”
“這不是來我們鬧的嘛!”
有人嘗了後發出這樣的質疑。
有這麽強的能力,還來做學徒。
确定不是來搶他們的飯碗嘛。
而且當他們聽到牟師傅的意思。
竟然主動給何雨柱說情要工資。
他們實習三個月要經過考核才能拿實習。
感情何雨柱一來就給全職工資的百分之六十。
很多人都在小聲的開始嘀咕起來。
聽到這些人的話。
“嘣嘣!!”兩聲手掌聲。
季經理拍拍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傻站着了。
在吃了何雨柱這道土豆絲過後。
季經理認爲何雨柱的手藝。
甚至比牟師傅和楊師傅的還要好。
要說讓他實習三個月非常大材小用。
可爲了公平起間,季經理想了想看着何雨柱說道:“你的手藝我認可,不過還是得按照規章制度來辦事,先實習再轉正,獲得其中一位掌勺師傅的認可,你就能繼續在獅子樓。”
何雨柱聽後看着季經理直接提出自己條件:“季經理,我家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妹妹,每天的剩飯剩菜能讓我打包帶回去嗎?”
季經理其實也知道鬧騰的沸沸揚揚何大清的事情。
想來剛才牟師傅的意思。
要給何雨柱算工資。
主要原因就是這兩個孩子需要生活。
至于剩飯剩菜,其實帶回去也沒什麽問題。
季經理點頭答應:‘你想帶就帶吧。’
在場所有人聽季經理同意,首先是楊師傅不同意:“這簡直就是開了先河,以後誰來獅子樓都提條件?”
牟師傅聞言看了一眼許大茂:“又不是沒有開過先河,隻是一點剩飯剩菜,就讓孩子帶回去吃,就得了。”
“事情就這樣,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三個月的實習,做的不好,甭管是誰,我都讓你回家去。”
很快何雨柱被吩咐在一旁削皮做一些雜事。
這些雜事對于何雨柱來說非常的輕松。
一直到忙到很晚何雨柱看着牆上挂着的時鍾。
“師傅,我得下班回去接妹妹回家,要太晚去接,我怕妹妹會哭。”
“嗯,桌子也擦好了,刀也磨好了,嗯,那有一份做好的肉沫麻婆豆腐,對了,還有一份幹拌牛肉,也拿回去給雨水吃吧。”
牟師傅淡淡的開口,周圍的師兄弟們,臉上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幹闆牛肉是師傅留着自己拿回去吃兩瓶小酒的下酒菜。
這何雨柱何許人也,才剛來一天就讓師傅這麽喜歡直接送菜。
“謝謝師傅。”
何雨柱感謝牟師傅照顧後,打包菜和飯便匆忙離開獅子樓。
在去幼稚園接到雨水兩個人在路上,何雨柱已經吧幹拌牛肉的飯盒打開。
“雨水,今天有沒有聽話啊?”何雨柱蹲在地上給雨水整理亂糟糟的頭發。
“有啊。”雨水大大的眼睛眨巴着回何雨柱的話。
“哥,這是什麽啊,好好吃啊。”何雨水吃了一片感覺肉質細膩麻辣爽口。
“這是我師傅給我留的幹拌牛肉,現在隻能吃一片,我們待會去供銷社買桃酥回家一起吃。”
聽到桃酥,何雨水興奮的點點頭。
好長時間沒吃桃酥,雨水還想着那個味了。
在帶着妹妹去供銷社,買了桃酥回去後。
第一個看到的是一大爺易中海。
原本易中海想找何雨柱說說他爹跑了。
就剩下他和雨水兩個孩子怎麽生活。
可看到何雨柱手裏提着網兜飯盒。
手裏還拿着紙包的桃酥提在手裏的時候。
“柱子,你生活過的還可以啊?”
一大爺易中海走上前再次确認何雨柱手裏的東西。
确實是一包桃酥,這得花多少錢啊。
還有手裏的飯盒又是怎麽一回事了。
“喲,有飯盒啊?”
剛從門外進來的賈張氏,一看何雨柱手裏的東西眼前立刻一亮。
何雨柱立刻把飯盒往身後靠過去:“有飯盒也不會給你家。”
“你瞧瞧你說的什麽啊,就像是我稀罕你家飯盒一樣!”
賈張氏眉頭緊皺臉紅的開口。
“這是桃酥吧?”
秦淮茹就是農村出來的這種桃酥,她吃過一次就記住了。
“這不是過年才能吃的東西嗎?怎麽城裏随時都有啊?”
此話一出,一旁的賈張氏覺得特别的丢人。
“農村出來的沒見過世面?”賈張氏這麽一說,秦淮茹無語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和賈張氏這對冤家。
感覺想吐,抓着雨水的手繼續往前走。
現在的何雨柱可不是傻柱,這賈張氏什麽人。
秦淮茹什麽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能減少和這些人相處,盡可能眼不見爲淨。
何雨柱幹脆拽着雨水連忙往家的方向走去。
看着何雨柱拽着雨水離開。
賈張氏看着何雨柱的家,看向一旁的易中海:“老易,你給傻柱說了沒?”
“我怎麽好說啊?”
一大爺覺得何大清才剛剛離開,他就要何雨柱和何雨水搬到他媽的那一間小房間住,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我可告訴你啊,這事你必須得給我趁早辦了,我家兒子還等着結婚了。”賈張氏瞪了一眼易中海。
在一旁聽到賈張氏說話的秦淮茹似懂非懂,原來這個大房子的主人,是剛才那個網兜飯盒和手裏拿着桃酥的人。
白天她就大概的打聽,今天第一眼見到的人。
原來那個小女孩子是何雨柱妹妹,叫何雨水。
何雨柱的爹和隔壁的四合院的白寡婦跑了。
此時的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家這麽好的大房子。
而且生活水平确實要比賈張氏家的要好很多。
特别是賈張氏好像一直嫌棄自己農村的身份。
經過白天周圍的打聽,這賈張氏還是農村出來的。
“你怎麽還不走啊,死纏爛打什麽了?”賈張氏看着秦淮茹不客氣的開口。
一開始她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們賈家是不可能歡迎一個農村姑娘。
瞟了一眼秦淮茹,賈張氏頭也不回的回自己家,把秦淮茹晾在當場。
“這賈張氏就是這樣的脾氣,姑娘你是從農村來的對吧?”
一大爺易中海看着長得十分水靈的秦淮茹關心的問道。
“你是一大爺對吧,一大爺,我剛從農村來城裏,這不是想相親嗎?可你也看到了,賈東旭的媽不喜歡我,所以一大爺,你能給我介紹一下對象嗎?”
聽到秦淮茹的話,易中海一愣。
“你看上傻柱了?”
“傻柱?”
“就剛才那個帶着小孩子的人。”
秦淮茹臉紅紅的點點頭:“我覺得他一個單身漢,帶一個小女孩子多不方便啊,要是有個女人照顧他,那該多好啊。”
這時候的一大爺看着何雨柱推開門,手裏火鉗夾着蜂窩煤出來,叫何雨柱道:“柱子,你過來一下。”
“一大爺,我妹妹肚子餓了,我得給妹妹做飯吃。”
何雨柱光看到秦淮茹那張臉就覺得惡心,這種心理上的惡心,說不出來的滋味。
而且見秦淮茹還沒來一整天了,見賈張氏不搭理她,所以轉頭投奔易中海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劇情中不清不楚的關系,讓何雨柱一想到就覺得頭皮發麻。
而此刻的秦淮茹見何雨柱沒過來,徑直走到何雨柱家門口笑着對何雨柱打招呼:‘你好,我叫秦淮茹,能和你認識一下嗎?’
說完,就走上台階,在何雨柱家的門口仔細打量着何雨柱家的大房子。
“這麽大的房子,就你和你妹妹住啊?”此時的秦淮茹根本就沒注意到一旁黑臉的何雨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