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吃包子。”
此時的雨水手裏拿着包子,進人堆把包子給何雨柱吃道:‘哥,包子要趁熱吃。’
“嗯?還有空吃包子了?”賈張氏眯縫着眼睛,一副容嬷嬷的臉色。
不過下一秒,卻談不上生氣了。
這香菇味的包子,也太香了吧。
别說自己做了這麽多年的包子。
都覺得自己都包不出這香味。
而在場的所有人同時。
被何雨柱一口咬一口的包子。
飄出來的香味,惑的不禁咽着口水。
何雨柱看着這些人眼神怪怪。
移動了一下手裏的包子。
這些人的眼神就随着包子移動。
“想吃對吧?”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看着在場所有人好鄰居開口問。
“你爹在的時候,有好吃的可想着大夥了,你總不能吃獨食吧。”賈張氏故意拉高聲音。
賈張氏他們家,已經好些天沒有開葷腥。
現在‘傻柱’既然有包子吃,給兒子賈東旭帶回去幾個也好。
“既然你們,都記得我爹的好,那我問你們我爹去哪裏了?”
何雨柱能确定的是。
要麽是眼前,所有的人去舉報的爹。
要麽就是,其中一個人去舉報的爹。
先不說何大清一去,幾十年後才現身要求自己養老。
在結合‘傻柱’記憶後,其實何雨柱能進獅子樓,也是何大清的安排。
“你叫何雨柱對吧?我問你,你爹現在在哪裏?”
人高馬大的糾察隊長,許隊長問何雨柱。
“腿長在我爹的腿上,我怎麽知道他上哪裏去了?”
何雨柱面無表情冷靜的對糾察隊的人回話。
誰都知道這年頭的糾察隊做什麽事。
何雨柱也不是傻子,也不可能讓在場的這些人抓到何大清。
雖然何大清很有可能還在火車站,現在的何雨柱必須得花時間拖住這些人。
“你們幾個去搜一下!”糾察隊的許隊長一臉嚴肅。
甚至對何雨柱露出兇神惡煞的眼神道:
‘小夥子,你應該知道你爹犯了什麽事,你要能檢舉他,我保證你和你妹妹沒事。’
“你知道人和動物有什麽區别嗎?”何雨柱面無表情絲毫不慌的看着許大隊長問。
“什麽人和動物?我怎麽知道有什麽區别?”
許大隊長此時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半大的小子太過冷靜。
往往他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那些違規操作的人感到驚恐。
可眼前的這個小子眼神有刀刃了。
何雨柱微微的咧開嘴皮笑肉不笑僵硬對所有人開口: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别是,人必須得爲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喲呵?易中海,你們四合院裏邊有一個硬茬啊!”
有那麽一刹那,許大隊長甚至被何雨柱傳遞來話給殺到了。
“你們幾個進屋搜!”許隊長一揮手,周圍好幾個年輕小夥剛邁步子進屋子。
“你們有搜查信嗎?”何雨柱看着這些人手裏的菜刀握在手裏睜大眼睛瞪着這些人。
“根本不需要!”許隊長看着何雨柱手裏的刀笑了笑,就沒有他啃不動的硬骨頭。
“我家你們不能進去。”何雨柱一把拽過雨水在身後,面對這些傷害過‘傻柱’的人。
現在的何雨柱隻有一個想法,能把這些叽叽歪歪的人全部砍了,算是爲‘傻柱’報仇。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别,就是人必須得承擔自己所作所爲,帶來的後果以及付出的代價。
明顯這個糾察隊的許隊長,恐怕和許大茂家能扯上關系,想害他何家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小夥子,我看你年輕,你覺得你手裏拿把菜刀,就真的能吓唬到我?”許隊長擺擺手。
周圍的年輕的手下,似乎都被何雨柱這種異常冷靜。
且具有十足的殺傷力,給呵制住沒有人敢繼續上前。
“我還不信了!”許隊長一把推開何雨柱的瞬間剛想跨進何雨柱家門。
何雨柱伸手掐住徐隊長的手腕握緊手裏的菜刀一揮手橫在徐隊長臉上。
“何雨柱,你要……幹什麽!!”
“柱子,别犯傻事!”
“何雨柱,你要殺人啊你啊!”
在場所有人都被何雨柱,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吓過度。
在場所有人都看着,何雨柱這一操作,簡直吓懵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傻乎乎的‘傻柱’嘛!
現在這個‘傻柱’簡直就不是‘傻柱’了啊!
“哥。”雨水拽着何雨柱的手叫了一聲。
“雨水别怕。”
何雨柱把菜刀從許隊長的臉前移開,歪頭看着隊長臉上滲出的冷汗平淡的問道:‘隊長,進我家可以,但是你必須得按照規矩來辦事,還有我想問一下,是咱們四合院誰請你來我家找我爹的,我必須得感謝這個人!?’
聽到何雨柱冷冷的話,在場的每個人臉色都驚慌起來。
“我……我看了一下,家裏沒人,我們去抓隔壁的白寡婦。”
這時候的許隊長要不是站穩了,恐怕會被突然出現的刀吓暈過去。
本來想抓個鋪張浪費的重點人物回去交代,看來這個人應該跑了。
看着何雨柱家空無一人,再不快點去抓隔壁四合院的白寡婦,恐怕會被别的人捷足先登。
“既然沒人,我……我就走了!”許隊長尴尬的一笑,揮揮手帶着自己的手下,快步的離開是非之地。
“他人走了,你們說啊,誰叫他來找我爹的?”
對于何雨柱的問話,這讓在場的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都驚呆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
看着何雨柱這般模樣,閻埠貴瞬間和軟掉的皮球一樣,說完轉身拽着三大媽往家裏回去。
“柱子,又不是我們叫許隊長來抓何大清,這些都是誤會知道嗎?”易中海隻感覺眼前的’傻柱’有些不一樣了。
“柱子,你爹要是回來,你得第一時間給大家說知道嗎?”劉海中問着轉身要要走。
“也就是說是你叫人來抓我爹,對吧?”何雨柱冷冷的語氣,讓轉身的劉海中突然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柱子,你說什麽了,我是爲你爹好,瞧你誤會二大爺來着。”劉海中笑笑對着周圍的人擺擺手:“都散了吧,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家準備睡覺。”
這時候的衆人都懵逼于何雨柱今天的表現。
聽二大爺的意思散會便是各自回各自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