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源滾滾來……”
江獄望着下方排成一條長龍來存錢的顧客,心情大好,不過當他看到下方望着他抱着風四娘失魂落魄的楊開泰時……
他的心情更好了!
抱着風四娘溫軟嬌軀又低頭親了一口。
“混蛋!”
風四娘小拳拳狠狠錘了下江獄的胸口,突然伸手抱住江獄的腦袋,将他悶進一對山巒中,想要悶死江獄。
“喘不過氣了。”
江獄兩眼一翻,他就喜歡這個死法。
“死樣兒!”
風四娘白了江獄一眼,捧着江獄的腦袋就要将其推開,但卻發現江獄的臉就像生根了一樣不出來。
更關鍵的是她還不敢用力。
因爲江獄咬住了她。
“你屬狗的,就知道咬人?”
風四娘纖纖玉手揉着江獄的腦袋,一臉無奈,她知道江獄就是一隻小狗,賊喜歡咬人了。
不過狗喜歡啃骨頭。
但江獄隻啃肉多的。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
公孫蘭從下面款款走來,看到江楓和風四娘愉快玩耍的模樣,不由調侃道。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江獄擡起頭,微微一笑,伸手将公孫蘭拉過來,抱入懷中。
左手風四娘,右手公孫蘭。
完美!
“天獄錢莊開業,大獲成功,大娘可是最大的功臣!”
江獄笑了笑,正色道:
“所以我得好好獎勵你!”
“公子要獎勵我十億金?”
公孫蘭眼波流轉,嫣然一笑。
跟着江獄,她自然明白了很多計量單位。
更知道江獄最喜歡獎勵她們金子了。
而且出手闊綽。
從不藏私。
每次都是全部給她們,一丁點兒私房錢都不留。
“知我者,大娘也!”
“伱慢慢獎勵吧!”
風四娘站起身,就要離開。
無功不受祿。
她不需要江獄的獎金。
“見者有份,豈能厚此薄彼?”
江獄拉住風四娘的柔軟小手,一起獎勵。
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江獄很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
他基本都保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則,從不落下任何一個。
一番獎勵後。
風四娘和公孫蘭十分開心,高興的合不攏嘴。
江獄見她們開心,心裏格外滿足,抽身離去。
既然出來一趟,江獄準備四處逛逛。
“大娘越來越厲害了!”
見江獄離去,渾身無力的風四娘望着身旁的公孫蘭,瞥了眼其微鼓的小腹,笑道:
“都吃胖了!”
“四娘這嘴也是利索,聲音更是令人難忘。”
公孫蘭不甘示弱,打趣一聲。
兩人都是三十來歲的女人,但都同樣那麽美。
她們的胸還是挺得很,腰還是細得很,小腹還是很平坦,一雙修長的腿還是很堅實,全身上下的皮膚都沒有絲毫皺紋。
尤其是那雙修長筆直的大腿,并攏時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
她們無疑都是那種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對于這一點。
她們兩人都很有信心。
她們兩人都是從小闖蕩江湖,頗有種英雄昔昔相惜之感。
何況還是一個戰壕的戰友。
“你猜他出去幹什麽?”
風四娘眼波流轉,望着公孫蘭,她的眼睛還是那麽明亮,笑起來還是那麽令人心動。
“就算公子出去找美人了,你還能把公子留下嗎?”
公孫蘭一笑,戲谑道:
“你吃得消嗎?”
“四娘要是還不滿足,我可以幫你哦?”
“怎麽幫?”
公孫蘭擡起手,她的手很美,修長纖細,指節分明。
“公子的靈犀一指我也學到了幾成,四娘要不要領教一下?”
“我可不是大娘的對手!”
風四娘連忙服軟,她可不敢嘴硬。
之前對戰江獄,現在還渾身無力,酸痛不已呢。
江獄不知道風四娘和公孫蘭閨中密語。
此時。
他微微隐藏了自己的行形貌,收斂氣息,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之上,有賣冰糖葫蘆的,有賣炊餅的,有賣豆腐的,有賣魚的……
紛紛擾擾,紅塵萬丈。
不知不覺,江獄已經走到東城,看到一座大宅院,氣象恢宏,連檐接宇。
“歐陽府?”
江獄遠在數十丈外,便已瞧見那宅院中射出的燈光,便已聞得院中傳出的人話笑聲。
隻見那宅院之前,當真是車如流水馬如龍。
大門口川流不息地進出的,俱是挺胸凸腹的武林人物。
“中原孟嘗歐陽喜?”
江獄心中一動,走了進去。
其他人仿佛沒有看見江獄,就像隐身了一般,其實江獄并沒有隐身,不過他施展了一點小手段,蒙蔽了周圍之人的感官,将他自動忽略了。
進入宅院,江獄見到了歐陽喜。
一個五短身材筋肉強健的錦衣漢子。
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滿面俱是精明強悍之色,教那身材比他高大十倍的人,也不敢絲毫輕視于他。
至于武功,在如今江獄看來,就都那樣了。
我無敵,你們随意。
大廳中燈火通明,兩旁紫檀木椅上,坐着二三十人,年齡,模樣,雖然都不同,但衣着卻都是都十分華貴,氣派也都不小,都是江湖中之豪商巨子。
如今聚集在一起,就如同一個小小型拍賣會。
此時,奸商賈剝皮掏出一隻翡翠琢成的蟾蜍,大小仿佛海碗,遍體碧光閃閃,尤其一雙眼珠子,乃是一對幾乎有桂圓大的明珠,燈光下看來,珠光甚足,價值不菲。
最終一個叫施榮貴的出六千兩買下。
本以爲賺了,但買下之後才發現蟾蜍不是整塊的,而且那兩顆是明珠的眼珠子隻是一顆明珠切成兩半鑲嵌進去的。
這就是一個殘缺品。
血虧。
面對施榮貴的質問,賈剝皮獰笑道:“真的麽?那我倒也未看清楚,但貨物出門,概不退換,這規矩難道你施榮貴還不懂麽?”
施榮貴呆呆的怔了半晌,噗地一聲,倒坐在椅子上,面上那顔色,簡直比上狗還要難看幾分。
賈剝皮幹笑幾聲,大聲道:“兄弟爲各位帶來的第二件東西,是個……是個,簡直是個奇迹,是各位夢寐以求的奇迹,是蒼天賜給各位的奇迹,是各位眼睛從未見過的奇迹!……各位請看,那奇迹便在這裏。”
他語聲雖然難聽,但卻充滿了煽動與誘惑之意,大廳中人,情不自禁向他手指之處望了過去。
這一眼望去,衆人口中立刻發出了一陣驚歎之聲——這賈剝皮口中的‘奇迹’,竟是個秀發如雲,披散雙肩的白衣少女。
但見那怯生生站在那裏,嬌美清秀的面容,雖已駭得蒼白面無人色,楚楚動人的神态卻扣人心弦。
她那一雙溫柔而明媚的眸子裏,也閃動着驚駭而羞澀的光芒,就像是一隻糜鹿似的。
她那窈窕,玲珑而動人的身子,在衆人目光下不住輕輕顫抖着,看來是那麽嬌美柔弱,是那麽楚楚可憐。
在這一瞬之間,每個人心裏,都恨不得能将這隻可憐的小鹿摟在懷裏,以自己所知最溫柔的言語來安慰她的心。
賈剝皮瞧見他們的神情,嘴角不禁泛起一陣狡猾而得意的笑容,大聲道:
“這本該是天上的仙子,這本該是帝王的嫔妃,但各位卻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隻要能出得起價錢,這天上的仙子就可永遠屬于你了,你煩悶時她會唱一首優美的歌曲,讓你的煩惱頓時無影無蹤,你寂寞時她會緊緊依偎在你身畔,她這溫暖而嬌美的身子,正是寂寞的毒藥。”
衆人聽得如癡如醉,都似已呆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有一人大聲道:“她既是如此動人,你爲何不自己留下?”
人人實在都已怕了他的手段,生怕這其中又有什麽詭計。
“我爲何不自己留下……哈哈,不瞞各位,這隻因我家那雌老虎太過厲害,否則我又怎舍得将她賣出?”
衆人面面相觑,還有些懷疑,還有些不信。
“你們還等什麽?”
賈剝皮見衆人遲疑,拉過少女,伸手就要将少女身上的衣服撕下,隻要露出少女那比衣裳還白的肩頭,露出那比鴿子胸膛還要柔軟的光滑的肌膚。
他相信沒有男人忍得住。
嗤啦!
少女的衣服沒有撕下,但賈剝皮的手卻已經掉在了地上。
“啊!”
賈剝皮慘叫,臉上扭曲,怒罵道:
“誰?給老子滾出來?”
作爲東道主的歐陽喜同樣臉色陰沉,目光如刀,其他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沒想到竟然有人動手。
“啊!”
少女似乎被吓到了,愣了愣,然後尖叫一聲,猛然後退,卻跌倒而下。
江獄上前扶住少女纖細腰肢,目光望着賈剝皮:
“是我!”
“你……你是誰?”
賈剝皮看到江獄,怔了怔,此人也未免太帥了,而且氣質超凡,不是普通人。
作爲一個奸商,他知道這世上很多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而且眼前這人,他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但你售賣假冒僞劣産品,拐賣婦女,現在你已被捕!”
江獄淡淡的聲音落下,賈剝皮瞳孔一縮,眼睛瞪大,身體不住顫抖起來,噗通跪倒在地。
“江……江神捕,饒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終于想起爲什麽看江獄有種熟悉的感覺了,因爲他家裏還供奉着江獄的神像。
隻是神像跟江獄本人差别不小,他一時沒有認出來,但随着江獄抓他,他頓時想起來了。
“天獄之主江上仙!?”
所有人驚了。
坐在凳子上的老頭蹭一下站起身。
歐陽喜納頭便拜:
“小的拜見上仙,不知上仙降臨,又是遠迎,請上仙恕罪!”
“拜見上仙,上仙仙福永享,聖壽無疆!”
所有人齊刷刷拜道,誠惶誠恐。
假冒僞劣、拐賣婦女?
如果這也是罪,那麽他們都有參與。
雖然他們不認爲有罪。
但他們不敢跟江獄辯駁。
就像皇帝說你有罪,難道皇帝還能說錯了?
皇帝怎麽能有錯?
江獄更不會有錯!
“這次就饒你一命,廢你武功,小懲大誡,以後少幹壞事!”
江獄伸手一指,廢了賈剝皮本就不富裕的武功。
【源點+1000】
【獲得技能:坑蒙拐騙】
……
江獄搖搖頭,一群小蝦米,他都懶得理會。
白衣少女站起身,她目光中帶着無限的歡喜,無限的溫柔,也帶着無限的羞澀。
對着江獄盈盈拜了下去,以一種黃莺般嬌脆、流水般柔美、絲緞般的光滑、鴿子般的溫馴聲音輕輕道:“難女白飛飛,叩見江上仙。”
“走吧!”
江獄拉起白飛飛,徑直離去。
“恭送上仙!”
賈剝皮五體投地感激拜道。
雖然在他心裏,江獄就是個比他還剝皮的強盜,搶了他的拍賣品,還廢了他武功和一條手臂。
但他卻不敢怨恨江獄,甚至待會兒他就去做好事,給江獄的錢莊捐香火錢。
不僅是他,歐陽喜等其他人都準備去江獄的錢莊貢獻一份力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們都知道江獄喜歡金銀美人。
賈剝皮這一波就屬于懷璧其罪。
他要是弄不到白飛飛這樣一個絕世美人,說不定江獄都懶得看他一眼,更不會被廢了。
對于他們的想法,江獄沒有在意。
有實力就是任性。
有實力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白飛飛乖巧的抱着江獄的胳膊,猶如一隻楚楚可憐、惶恐捂住的麋鹿,緊緊抓住江獄這個救命稻草。
江獄的一條胳膊都已經落入溫柔陷阱,陷在了大山之下。
“幽靈宮主白飛飛?”
江獄感受手臂的柔軟,淡淡開口。
白飛飛身體一顫,抱着江獄的胳膊更緊了。
“上仙慧眼如炬,妾身正是幽靈宮主白飛飛。”
白飛飛身子更是顫抖,溫柔的眼睛裏,已流出晶瑩的淚珠,楚楚可憐道:
“上仙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妾身知道瞞不過上仙,也不敢欺騙上仙。”
“妾身仰慕上仙爲人,願爲奴爲婢,做牛做馬侍奉上仙,隻求上仙爲我報仇雪恨!”
“你說的仇人就是你的生父快活王柴玉關吧?”
江獄一眼看出這家夥在給他耍小心機,在試探他的本事,想看江獄是否知道她的仇人,是否真那麽神通廣大。
“上仙明鑒。”
白飛飛心中一顫,心中敬畏更濃。
她沒有第一時間說柴玉關,就是存了試探一下江獄的小心思。
沒想到江獄不僅一口道破她的仇人柴玉關。
更是連柴玉關是她的生父都知道。
要知道柴玉關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有她這樣一個女兒。
“我現在就帶你去殺了柴玉關!”
看着白飛飛楚楚可憐的模樣,江獄捏了捏她滑膩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珠。
白飛飛雖然不是個好人,但卻令人心疼。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江獄從來不認爲自己是什麽大好人。
他就是個貪财好色,貪圖享受的庸俗男人。
跟陸小雞等人一樣,看到美人就想上。
“多謝上仙。”
白飛飛沒想到江獄如此雷厲風行,說幹就幹,這就要去幹柴玉關。
要知道柴玉關可是在關外。
從這裏去關外可不近。
“抱緊我!”
江獄話音落下,白飛飛本能張開一雙白皙藕臂,緊緊抱住江獄,柔弱豐滿的身子緊貼着江獄的胸膛。
咻!
江獄攬住白飛飛溫軟腰肢,一飛沖天。
“啊!”
罡風撲面而來,轉眼就沖到雲霄之上,饒是白飛飛武功不弱,輕功出衆,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身體騰空時,那種因爲驟然失去重心而引起的缥缈與虛幻。
刀鋒般的冷風撲面吹來時,那種尖針般刺入骨髓的痛苦,都足以令人興奮得刺激。
一個本來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信心的女人,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隻綿羊落入一個餓狼般的男人手裏,隻有任憑他的擺布。
這種情形當然是非常悲慘的,可是有時候卻又會把某一些女人刺激得令人全身發抖。
速度當然也是一種刺激。
在江獄的懷中,在江獄帶着禦空飛行時,白飛飛所體會到的每一種感覺,都是一種新奇的刺激。
每一種刺激都可以讓人沖動,甚至可以讓一個最驕傲頑固保守的女人沖動。
每一種刺激都可以激發她身體裏那種原始的欲望。
這種欲望通常都是女人最不願意讓人家知道的,甚至連她自己都不肯承認自己知道。
白飛飛雖然用盡全力把自己的兩條腿夾緊,可是連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全身都已虛脫。
她已經十九歲了。
她已經是個非常成熟的女人,身體上每一個部位發育得非常良好,而且已經很懂事。
她眼中忽然露出一抹異樣的光彩。
她癡癡望着江獄俊美無雙的臉頰,感受白雲從腳下飛過,喃喃道:
“從我懂事的那天起,我就是爲了‘死’而活下去的。生命既是如此痛苦,我隻有時時刻刻去幻想死的快樂。”
“死亡,仇恨,在我眼中看來,世上隻有這兩樣事是可愛的;死亡令我生,仇恨令我活……”
“假如你的母親被迫終身不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相見,隻因她被人侮辱已無顔再見他,到最後卻又被那侮辱了她的人無情地抛棄……”
“假如你就是她被人侮辱時生下的孩子,她隻因深恨着那使她生下這孩子的人,所以也将這怨恨移在你身上。”
“所以你一生下就已被人痛恨着,你一生下來就活在隻有仇恨,沒有愛的世界裏,就連你唯一的親人,你的母親都恨你,而你卻完全沒有任何過錯……”
江獄看着白飛飛,不由有些心疼。
她母親是一個燒火丫頭,被柴玉關侮辱,無顔再見心上人,最後卻又被柴玉關無情抛棄。
她母親生下她後,就把對柴玉關的所有恨傾瀉到她身上。
她從小過的就是地獄般的生活,跟傅紅雪很像。
“放心,日後我會好好疼你!”
江獄緊了緊白飛飛柔軟纖弱的身子,根據從逍遙侯的記憶中得到的位置,來到快活城上空。
“到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