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用鞭子抽我!!”
宮九望着江獄,眼睛裏充滿了乞憐和哀求。
“求求你……”
衆人目瞪口呆,心神震撼。
“我知道很多變态喜歡虐待别人,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喜歡拿鞭子抽别人的很多,但求别人拿鞭子抽自己的還是頭一回見!”
風四娘從小闖蕩江湖,也算見多識廣。
尤其是很多變态男人,喜歡拿鞭子抽打女人,看着女人痛苦哀嚎,以滿足自己内心變态的愛好。
但像宮九這樣讓别人拿鞭子抽自己的男人,還是頭一次見。
江獄忽然一鞭子抽下去,抽在宮九蒼白瘦弱的胸膛上。
宮九眼裏發出了光,鞭子抽得愈重,他眼睛愈亮。
江獄感覺真是開眼了。
他跟沙曼好上,宮九還求他拿鞭子抽他。
普天之下,怕是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随着江獄幾鞭子用力抽下去。
宮九的身子忽然蜷曲,又伸開,然後就躺在那裏,動也不動了。
他已滿足。
江獄望着宮九。
這是個能夠媲美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劍客。
但這個人實在太複雜,太奇怪,可是連小老頭吳明都說他是個了不起的天才。
他有時看來很笨,常常會迷路,甚至連左右方向都分不清。
你若問他一百個人中若是死了十七個還剩幾個?
他說不定會真的去找一百個人來,殺掉十七個,再将剩下來的人數一遍,才能回答得了。
可是無論多難練的武功,他全都一學就會,無論戒備多森嚴的地方,他都可以來去自如。
你心裏想的事,還沒有說出來他就已知道,假如伱要他去殺一個人,不管那個人躲在什麼地方,不管有多少人在保護,他都絕不會失手!
像老實和尚那樣的武功,在他手下根本走不出三招。
他不賭錢,不喝酒。
男人們喜歡的事,他全不喜歡。
沒事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坐在海邊發呆,有時兩三天都不說一句話。
有次他在海邊坐了三天,非但沒有吃過一點東西,連一滴水都沒有喝。
他的忍耐力的确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他可以在海底耽一天一夜不出來。
他簡直好像可以不必呼吸一樣。
有次小老頭也不知爲什麼生了氣,把他釘在棺材了,埋在地下埋了四五天,後來别人忍不住偷偷的把棺材挖出來,打開棺材蓋一看,他居然站起來拍拍衣裳就走了,連一點事都沒有!
宮九就是這樣一個人,還是一個喜歡虐待自己的人。
自虐雖然是變态的,卻也是種發洩。
他得到的已太多,而且太容易得到,所以他心裏的欲望,隻有在虐待自己時,才能真正得到滿足。
他既不是神,也不是超人,隻不過是條蝸牛而已。
因爲他總是像蝸牛般躲在他那超人的殼子裏,隻有在沒人看見時,才會鑽出來透透氣。
也許就因爲他在殼裏憋得太久,所以他心裏的欲望必須發洩。
他選擇這種方式,是因爲别的事他太容易得到,隻有這種法子才能讓他真正滿足。
江獄揮動鞭子,鞭梢如同一條毒蛇,在宮九身上一點,将宮九的武功封印。
【源點+15000】
宮九不僅是個絕世劍客,還是太平王府世子,源點還真不少。
搞定宮九,江獄準備回去了。
這次出行,滿載而歸。
小老頭是個比霍休、金九齡、木道人還要可怕十倍不止的枭雄,甚至比逍遙侯還厲害。
他積累的财富同樣是個巨大的數字。
江獄在島上搜刮到了黃金五千萬兩,白銀一億兩,其他珠寶無數,可謂富可敵國。
“這些大反派一個個真是富得流油,隻要多弄幾個,我的大周天劍陣即便需要三百六十五柄飛劍,也足以煉成了!”
江獄心情大好,帶着衆人返程。
小老頭和陸小鳳站在飛舟之上,俯瞰茫茫大海,心中感慨萬千。
宮九已經恢複了正常,呆呆的站在一旁,就像個老實孩子,對于躺在江獄懷中的沙曼如同陌生人。
江獄看了眼宮九,心中竟然有種希望他憤怒生氣的念頭。
夫目前……
連忙搖搖頭,江獄感覺被宮九的變态傳染了。
竟也變得變态了。
……
天獄山莊。
江獄帶着衆人返回,牛肉湯看到小老頭、宮九和沙曼,整個人都傻了。
她老家被一鍋端了?
她還需要卧底嗎?
“牛肉湯,不過來跟你師父打個招呼?”
江獄招呼道。
“公子!”
牛肉湯款款走來,僅僅看了眼小老頭,目光緊緊盯着江獄:
“公子是什麽時候發現我的?”
“你來的第一天!”
“果然!”
牛肉湯沒有意外,想到那天江獄詢問她名字,果然不是随便問的,而是知道她有問題。
江獄沒有逼問她,就不聲不響一鍋端了小老頭的隐形島,這種實力,她的卧底計劃就是個笑話。
“你帶他們下去安排,他們就跟阿吉等人一起幹活。”
江獄吩咐一聲,帶着衆女回家。
陸小鳳則跟着牛肉湯幾人一起,他去找西門吹雪。
像他們這些犯人,住的地方自然是單獨的,算是山莊的一個偏院。
江獄和衆女所在的主院,沒有江獄的同意,他們是不能去的。
回到家。
江獄就泡進了溫泉。
“舒服!”
沙曼抱着江獄的腦袋,給江獄按摩,感受溫暖的泉水,和其中的藥效,不由暗暗心驚。
“這麽好的藥酒竟然用來泡溫泉,真是浪費啊!”
有錢任性。
不對。
像這種藥酒,其珍貴可想而知,即便那些大勢力,也會當做寶,也就江獄這樣神仙般的人才能拿來泡溫泉。
真是大手筆。
“公子果然不會空手而歸,又帶回來一個美人啊!”
靈動活潑的聲音響起,一襲錦繡宮裝,端莊優雅,眸子卻靈動活潑的憐星款款走來,看了沙曼一眼,走進溫泉池。
“沙曼見過姐姐!”
沙曼很懂事的連忙問候,這個女人一看就不一般,不僅美,而且氣質不凡,估計在這裏地位不低。
“有句話叫:釣魚佬永不空軍!”
江獄淡淡一笑,伸手将憐星拉入懷中,順手拿捏其偉岸。
“别鬧!”
憐星宮主拍掉江獄的狗爪子,但卻沒用,最後也隻能無奈選擇了無視。
“這麽說我們都是公子池塘裏的魚兒?”
憐星雖然不是完全理解‘釣魚佬永不空軍’的真意,但根據字面意思,結合上下文,還是能明白一些。
“不知道我是什麽魚?”
憐星擡起頭,望着江獄,紅唇微張,看得江獄低頭重重親了口。
“二宮主算小白鲨……”
江獄道。
憐星:“……”
“那我姐姐是大白鲨了?”
“嗯,大鲨魚!”
江獄點點頭,然後就看到邀月站在對面冷冷的望着望着他。
驚!
池塘不會炸了吧?
“原來她就是憐星宮主,那麽那個就是邀月宮主……”
沙曼暗暗心驚,目光不由瞥了眼邀月,當對上邀月的目光,立刻低下頭,不敢直視。
壓力山大!
“大宮主,一起啊!”
江獄一笑,對邀月招了招手。
邀月沒有泡溫泉,轉身離去。
江獄沒有在意,他腦袋動了動,枕在沙曼懷中,找了個舒适的位置。
想到第一次見沙曼,對方在跟人賭錢。
江獄忽然覺得可以把紙牌和麻将弄出來,平時無聊玩玩,也可以給衆女找點樂子。
三人鬥地主,四人打麻将……
他打撲克……
“又想幹壞事?”
憐星靈動狡黠的眸子望着江獄思索的眼神,一猜江獄肯定又想着什麽古怪的法子欺負她。
想到上次江獄誇她牙口好,結果竟然讓她給他。。。
真是個可惡的大壞蛋。
“我是那種人嗎?”
江獄回過神,一本正經道:
“我隻是想到幾種好玩的遊戲!”
“這遊戲肯定不正經!”
憐星直接給江獄一個白眼。
“這遊戲再正經不過!”
江獄取出一錠金子,然後就像變戲法似的在憐星和沙曼面前搓成了一張張金片。
這些金片四四方方,大小一緻,肉眼看不出絲毫差别。
然後江獄又用他之前弄銀票煉制的特殊油墨,将五十四張金片制成撲克。
“這個怎麽玩?”
沙曼賭瘾不小,眼中滿是好奇。
“我教你們!”
“咱們先來鬥地主……”
江獄坐起身,三人圍成三角形,中間放了一張圓形浮闆,上面有酒有靈果。
此刻作爲牌桌。
鬥地主不難,何況憐星和沙曼都是聰慧之人,江獄帶着他們玩了兩遍之後,就已經輕車熟路了。
“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可以!”
憐星和沙曼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不過咱們總得賭點什麽,輸了的脫一件衣服如何?”
江獄微微一笑。
“不公平。”
憐星反對。
“怎麽不公平?我難道不是人?”
江獄一笑:
“那我吃虧點兒,再加一壺靈酒!”
憐星:“……”
沙曼沒有反對,憐星也不好繼續反對,勉強答應下來。
“我肯定能赢!”
憐星心裏打氣,對自己的智慧還是很自信的。
而江獄幾人的動作,很快吸引了不少人,何況這個時候很多人本來也是要來泡溫泉的。
雖然都是江獄的女人,但這麽多人,憐星感覺壓力山大。
隻能赢,不能輸!
不然當衆脫衣服,真是太丢人了。
“這個遊戲倒是有趣!”
風四娘目光灼灼,眼中興趣很濃,準備一會兒也玩幾把。
至于脫衣服?
凸(艹皿艹)!
她風四娘怕過誰?
玩的就是刺激!
反正這裏除了江獄,也沒有其他男人,就連女人都是江獄的女人。
她有什麽好怕的。
“一對三!”
“一對四!”
“一對A!”
“要不起!”
“三帶一!”
……
這一把江獄的地主,而且牌還不錯。
以他經驗。
穩赢!
憐星心裏緊張起來,她現在手裏還有一對二、三個J和一個五。
隻要江獄手裏沒有王炸,她就赢了!
“三帶一!”
憐星出牌,之前已經有對K、對Q和對A下了。
“應該不會有王炸吧……”
憐星心裏祈禱着。
“王炸!”
江獄咧嘴一笑,然後瞬間将手中剩下的對十扔下。
憐星:“……”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不玩了!”
憐星脫下宮裝,身影一閃,就跑路了。
她雖然很想赢回來。
但她知道一旦再輸了,她就要脫光了,那時才更丢人。
現在隻是一件外套罷了。
她可不是那種死賭鬼。
“公子真厲害!”
沙曼嫣然一笑,沒有在意,随手脫下一件長裙,露出雪白滑膩香肩。
“還有誰?”
江獄看向旁邊風四娘、孫秀青、江玉燕、林詩音、沈璧君等一衆美女,豪情萬丈。
“我來!”
風四娘頂上憐星的位置。
衆女興緻勃勃看着。
“一對A!”
“要不起!”
“三帶一!”
“要不起!”
“對三,赢了!”
江獄再次成功赢下一局。
這一局他同樣是地主。
沙曼再次脫下一件衣服,隻剩一個肚兜,白皙的肌膚格外迷人。
“再來!”
風四娘脫下一件衣服,不服輸道。
而她這一聲,讓原本糾結還要不要繼續的沙曼瞬間賭瘾上頭,一咬牙道:
“繼續!”
她不信這把還輸!
這把要是輸了。
她就真光了。
結果……
她真輸了。
她也真光了。
江獄眼睛一亮,沙曼立刻鑽進水裏,等再出來時已經穿好衣服了。
江獄:“……”
風四娘倒是沒輸,因爲這把沙曼是地主。
“這局誰來?”
“我來!”
葉靈沖了上來。
幾局之後。
風四娘步了沙曼後塵,輸光了。
真光!
然後葉雪接替了風四娘的位置。
一個時辰過去。
葉靈、葉雪、慕容九、孫秀青、馬秀真、葉秀珠都光了。
“好了,你們玩吧!”
江獄準備休息去了。
衆女沒有休息,尤其是輸的那些,她們準備多練習幾把,好找回場子。
何況他們輸給了江獄這個變态。
但她們可不信會輸給其他女人。
于是。
一場女人間沒有硝煙的戰鬥爆發了。
而江獄已經來到邀月房間,抱起邀月那無比動人的嬌軀。
同樣開辟新的戰場,開始新的戰鬥。
第二天。
邀月緩緩醒來,卻沒有看到江獄。
“嗯?”
她突然感到胸口有什麽東西,掀開被子一看,整個人頓時麻了。
“啊!”
邀月尖叫一聲,一巴掌将胸口的老鼠打飛出去。
她最怕老鼠了!
“嘶!你想謀殺親夫啊!”
江獄大叫一聲。
邀月猛然擡頭望去,隻見老鼠已經被她打碎,但那隻是一個布偶老鼠,她打碎的是老鼠外殼。
随着老鼠外殼粉碎,裏面卻露出一個迷你小人兒。
“江……江獄!?”
邀月瞪大眼睛,江獄怎麽變辣麽小了?
還裝成老鼠吓她?
這狗東西!
差點沒把她吓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