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獄自然不需要沈璧君幫忙推!
因爲他還沒用力,林詩音已經倒下了。
真是太菜了。
作爲好姐妹的沈璧君隻能親自上陣,頂替林詩音的位置,力戰江獄這頭大魔王。
可惜人力有窮時。
沈璧君同樣不是對手,軟軟倒下。
江獄看着懷中包容着自己的沈璧君,又看了看林詩音微鼓的小腹。
他感覺這幾天他修爲增長比之前快了不少,并且欲望也高了不少,若是一般人肯定隻當是錯覺。
但江獄知道他這不是錯覺。
“莫非是天子龍氣的緣故?”
江獄想了想,這段時間并沒有什麽特别的事,唯一特殊的就是他殺了明帝朱祁鎮後,不僅獲得十萬源點,還有天子龍氣、素女經……
素女經沒什麽特殊的,就是一門厲害的房中術。
隻有天子龍氣很特别。
“天子龍氣……似乎還真是個好東西……”
江獄覺得以後有機會,或許可以多弄點。
不過他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直接去把皇帝宰了。
他是有底線的。
雖然這道底線很靈活。
就像林詩音和沈璧君,若是以前她們是絕對不會跟江獄在這溫泉池中瘋的。
但底線往往就是用來突破的。
看着兩人柔弱無骨的嬌軀、潮紅的俏臉,江獄将她們抱入懷中,低頭一人親了一口。
轟!
一股強大的氣息倏地自後院寝宮中升起,那是邀月的住處。
“大宮主突破了!”
江獄眼睛一亮,一手一個抱起渾身癱軟的林詩音和沈璧君,一溜煙兒回到房間,将她們放到床上休息,然後來到邀月房間。
邀月長身而起,感受體内強大的力量,絕頂美麗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美得令人窒息,令人瘋狂,令人不敢逼視。
“恭喜大宮主修爲更上一層樓!”
江獄滿含笑意走來,打量着剛剛突破的邀月,她身上的氣息未能收斂,強大霸氣,猶如一尊絕代女王。
她擡起頭,明亮得可讓人間尤物猶如瞎子一般失去了光彩的眼睛看向江獄,嫣然一笑。
這一瞬間。
天地都失去了顔色。
江獄跟林詩音沈璧君本來就不盡興,此時他心中瞬間升起一抹火熱,正好他煉氣和煉體修爲也快突破了。
跟邀月狠狠修煉一番黃帝内經,應該就能打破最後的瓶頸。
如今他相當于一隻腳邁入了煉氣七層。
等真正突破,他的實力将有一個巨大的飛躍。
煉氣六層到煉氣七層,相當于從煉氣中期晉升到煉氣後期。
不等江獄沖上去。
邀月已經帶着一股香風出現在他身前,一雙完美的藕臂摟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要我!”
晉升煉氣二層的邀月十分高興和激動,并且感受到了修仙的強大,而這一切都是江獄給她的。
她不會說些什麽肉麻的感謝話。
但她喜歡用行動說話。
江獄一把抱起邀月,二話不說,粗暴的闖進她房間,對她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因爲他知道邀月也喜歡激情。
要知道這個女人狠起來能拿針紮自己胳膊。
“姐姐……”
憐星第二個感應到邀月突破後趕來,隻是她還沒來得及恭喜,就看到兩人已經瘋狂戰鬥在一起。
“我什麽也沒看到。”
憐星立刻捂住眼睛,指縫張得老大,然後轉身離去,守在外面,将其他人都擋回去。
“姐姐突破,我也要盡快突破才行!”
憐星守着門,聽着裏面激烈的打鬥碰撞,心中燃起一股鬥志。
她和邀月都是明玉功九層後轉修地獄經。
她雖然晚了些,但差距并不大。
她距離煉氣兩層也不遠了。
不僅僅是憐星,孫秀青、慕容九、慕容秋荻等人知道邀月晉升煉氣二層後,心裏都鉚足了勁兒。
不說超越邀月,至少不能被甩太遠吧?
何況她們都是天之驕女。
有自己的傲氣。
打發了衆女後,憐星讓何露、花星奴守着,她回房繼續練功。
她知道江獄和邀月的戰鬥,估計至少得到明天才會有分曉,她可不會一直在那裏浪費時間。
何況那對她還是一種煎熬。
回房之後,憐星又洗漱了一番,換個一身衣服,才強自平靜下來,靜心修煉。
“邀月宮主突破?”
從其他人口中打探到這個消息,在廚房炖牛肉的牛肉湯暗暗心驚。
“邀月宮主修煉的什麽武功,僅僅是突破竟然那麽大動靜,并且僅僅突破的氣息就讓人心驚肉跳,仿佛有種大恐怖降臨……”
“難不成江獄真得到了仙緣,他們修煉的是仙法?”
牛肉湯很好奇,但她現在隻是個侍女,好在她似乎已經入了江獄的眼,日後有的是機會打探。
……
狂風暴雨降臨,大浪滔天,一艘大船在海中沉沉浮浮,最終被風浪擊碎,沉入海中。
暴風雨終于過去,海面又恢複平靜,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但卻已不知有多少無辜的生命被它吞了下去。
海面上漂浮着一塊塊破碎的船闆,還有各式各樣令人想象不到的東西,卻全都像是它吐出來的殘骨,看來顯得說不出的悲慘絕望。
又過了很久,才有一個人慢慢地浮了上來。
正是陸小鳳。
他本來想出海逛逛,沒想到竟然遭遇了海難。
他爬到一尊漂浮在海面的佛像上。
一丈高的佛像,是彌勒佛,倒卧在海面,就像是條小船。
隻可惜這條船上非但沒有黃酒牛肉,連白水煮蛋都沒有。
陸小鳳饑渴交加,真想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一塊來嘗嘗。
他放眼望過去,海天相接,一片空蒙。
這種意境雖然很美,隻可惜無論多美的意境都填不飽肚子。
四面都是水,一個人卻偏偏會渴死。
這豈非也是種很可笑的諷刺?
陸小鳳卻已連笑都笑不出,他的嘴唇已完全幹裂,幾乎忍不住要去喝海水。
日升月落。
陸小鳳終于堅持不住暈了過去,昏昏迷迷中,他仿佛落入一面大網中,好大好大的一個,正在漸漸收緊,吊起。
當他醒來時已到了仙境。
陽光燦爛,沙灘潔白柔細,海水湛藍如碧,浪濤帶着新鮮而美麗的白沫輕拍着海岸,晴空萬裏無雲,大地滿眼翠綠。
但陸小鳳還活着,人間也有仙境。
他像普通人般開始搜尋物資,準備荒島求生。
他吃了根芭蕉後,渴得要命,幸好找到一灣清泉。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水的滋味竟是如此甜美,遠比最好的竹葉青還好喝。
吃飽喝足,陸小鳳不由想到未來。
“若是沒有船隻經過,難道我就要在這荒島上過一輩子?”
沒有船隻經過。
他在海岸邊選了塊最大的岩石,坐在上面守望了幾天,也沒看見一點船影。
“唉!”
陸小鳳望着新一天的日落,不由想到了江獄。
“江兄此時恐怕正在他那溫泉池中泡着溫泉,喝着美酒,說不定正跟哪個美人鴛鴦戲水,好不快活……”
他突然有些後悔出海了。
同時有些羨慕江獄的生活。
但他又知道。
他是個待不住的人。
以他的能力,想賺錢很簡單,他可以很輕松的買座莊園,找些美人,過安穩的生活。
但他就喜歡到處浪。
三十歲的人了,連個狗窩都沒有。
而江獄的生活跟陸小鳳猜的差不多。
在邀月宮主突破後,江獄與她大戰一天一夜。
江獄在戰鬥中突破,晉升煉氣七層,順帶煉體修爲也突破,達到黑鐵琉璃身五層。
煉氣七層後,江獄覺醒了一門神通——大小如意,身體可随意變大變小。
之後的日子,江獄每天與衆女風流快活的同時,則在煉制一件法器——飛舟。
有了飛舟,日後出行就能帶上美人一起兜風,豈不快活?
而在江獄每天逍遙快活之時,陸小鳳也沒有放棄希望,每天都在黃島上搜尋,想看看島上有沒有人,有沒有出路。
他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回來,腳底已走破,身上也被荊棘刺傷。
叢林裏到處都有緻命的毒蛇蟲蟻,甚至還有會吃人的怪草。
有幾次他幾乎送了命,可是他不在乎。
他相信一個人隻要有決心,無論在什麽地方,都可以打出一條出路來的。
時光易逝,匆匆一個月過去,他幾乎将這個島上每一片地方都找遍了。
除了一雙又痛又腫的腳,和滿身傷痕外,他什麽都沒有找到。
這島上非但沒有人,連狐兔之類的野獸都沒有,若是别的人,一定早已絕望。
可是他沒有。
他雖已筋疲力盡,卻還是絕不灰心,就在第三十三天的黃昏,他忽然聽見一面長滿了藤蘿的山崖後,仿佛還有流水聲。
撥開藤蘿,裏面竟有條裂隙,僅容一人側身而過。
可是再往裏走,就漸漸寬了。
山隙後仿佛有光,本已幾乎聽不見的流水聲,又變得很清晰。
他終于找到一條更清澈的泉水,沿着流泉往上走,忽然發現一樣東西從泉上流了下來,卻隻不過是一束已枯萎了的蘭花。
他還是将蘭花從水中撈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在這裏看見過蘭花,隻要有一點不尋常的現象,他就絕不肯放過。
這次他果然沒有失望。
蘭花雖已枯萎,卻仍然看得出葉子上有經過人修剪的痕迹。
他興奮得連一雙手都在發抖,這島上除了他之外一定還有人,他忽然想起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
一口氣再往前走了半個時辰後,山勢竟真的豁然開朗,山谷裏芬芳翠綠,就像是個好大好大的花園,其間還點綴着一片亭台樓閣。
他倒了下去,倒在柔軟的草地上,心裏充滿了歡愉和感激,感激老天又讓他看見了人。
隻要還能看得見人,就算被這些人殺了,他也心甘情願的。
“那不是陸小雞嗎?怎麽如此狼狽?”
在陸小鳳視野盲區的天空之上,有一艘飛舟,飛舟緩緩而行,猶如行駛在雲端之巅。
說話的是飛舟上的一個女子,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細腰長腿,風姿婀娜動人。
正是峨眉四秀之一的孫秀青。
“看起來就像個野人似的!”
馬秀真望着下方躺在草地上的陸小鳳,微微一笑。
她們都修煉了地獄經。
雖然很多還沒有達到煉氣一層,但耳聰目明,視力非常好,畢竟是仙家妙法。
“真是無處不相逢啊!”
江獄枕在馬秀真偉岸的胸懷上,抱着慕容九纖細柔弱的身子,嗅着佳人身上淡淡體香,不由一笑。
江獄沒想到陸小鳳竟然跟原著一樣,還是來到這裏了。
畢竟劇情都被他的出現改變了不知多少。
而他之所以來這裏,一方面是收拾小老頭,更多則是他練成了一件上品法器級飛舟,迫不及待帶着衆女出來兜風。
就像喜提一輛全球唯一限量級超跑,當然是要第一時間帶着美女試車,體驗其性能。
飛舟長十米,寬兩米,大小可以改變,最大可達四十米長,最小可縮小到巴掌大。
邀月憐星沒有來,在家看家。
不過江獄知道。
她們不喜歡人太多。
等着江獄日後單獨帶她們出去玩。
飛舟緩緩向前,并下降。
躺在草地上的陸小鳳忽然瞪大眼睛,一下從地上蹦起三尺高,狠狠揉了揉眼睛。
“卧槽!”
“船在天上飛?”
陸小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又不得不相信,天上真有船在飛。
如果是以前,打死他也不信。
但現在……
他突然想到一個人。
江獄!
他死死盯着飛舟,随着飛舟不斷下降,他終于看到上面的人了。
一群絕世美人。
他荒島求生一個月,别說絕世美人了,就是男人都沒見一個。
而在那群絕世美人中。
一個豐神如玉、慵懶惬意的男人躺在中間,好不快活。
“果實是你!”
陸小鳳看到江獄,如果世上誰能讓船在天上飛,也隻有江獄了。
“江兄,你是來接我的嗎?”
陸小鳳回想他這一個月孤零零荒島求生的經曆,忍不住飽含熱淚。
“陸小雞,你醒醒,大白天做什麽美夢!”
江獄無語了。
還來接你?
你想得倒挺美!
就在這時,突聽花徑盡頭一個人帶着笑道:
“貴客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花徑盡頭是花,一個人背着雙手,站在五色缤紛的花叢中,圓圓的臉,頭頂已半秃,臉上帶着很和氣的笑容。
若不是身上穿的衣服質料極好,看來就像是個花匠。
飛舟已經落地,江獄和衆女跳下來,飛舟縮小,被江獄随手一揮就消失不見。
陸小鳳和剛剛說話的小老頭眸光一凝,滿是好奇和震撼。
“小老頭吳明!?”
江獄望着那和和氣氣、慢慢走來的小老頭,直接道。
“江公子果然神通廣大。”
小老頭吳明撫掌道:
“今日得見江公子神通,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江公子,請!”
小老頭仿佛不知道江獄是來找他麻煩的,就像主人般招呼江獄。
江獄沒有急着動手,帶着衆女跟上。
陸小鳳也跟了上去。
走出花徑又是條花徑,穿過花叢還是花叢,四面山峰滴翠,晴空一碧如洗,前面半頃荷塘上的九曲橋頭,有個朱欄綠瓦的水閣。
小閣裏已經有十來個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年紀有老有幼,性别有男有女,有的穿着莊肅華麗的上古衣冠,有的卻隻不過随随便便披着件寬袍。
此刻。
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被江獄一行人所吸引。
小老頭道:“這裏大家都漫不拘禮,江公子也千萬莫要客氣才好。”
江獄一行人跟着小老頭走上九曲橋。
一個穿着唐時一品朝服、腰纏白玉帶、頭戴紫金冠的中年人,手裏拿着杯酒,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小老頭笑道:“他姓賀,隻要喝了點酒,就硬說自己是唐時的賀知章轉生,所以大家就索性叫他賀尚書,他卻喜歡自稱四明狂客。”
“難怪他已有了醉意,既然是飲中八仙,不醉就不對了。”
江獄沒有說話,陸小鳳卻笑了笑說道。
他嘴裏說話的時候,眼睛卻在注意着一個女人。
值得注意的女人,通常都不會難看的。
她也許太高了些,可是修長的身材線條柔和,全身都散發着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
臉部的輪廓明顯,一雙貓一般的眼睛裏閃動着海水般的碧光,顯得冷酷而聰明,卻又帶着種說不出的懶散之意,對生命仿佛久已厭倦。
現在她正向他們走過來,還沒有走得太近,陸小鳳就已覺得喉頭發幹,一股熱力自小腹間升起。
江獄看了眼陸小鳳,這家夥真是看到美女就想上。
走到哪裏睡到哪裏。
一路上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但最後活着的卻沒有幾個。
因爲浪子豈能被女人拖累?
這些女人如果不死,陸小鳳就得變成謝曉峰了。
原著中陸小鳳也跟這個女人搞在了一起。
這個女人名沙曼。
是邪劍宮九喜歡的女人,也可以說是宮九的禁脔,但奇怪的是宮九卻還沒有碰過她。
原著中陸小鳳跟沙曼正在戰鬥時,宮九回來了,但宮九沒有打擾他們,隻留下一朵冰花就走了。
這個島位于南方,天氣炎熱,想要弄來一朵冰花,需要耗費的精力可想而知,可見宮九對沙曼的喜歡。
但宮九親眼看到沙曼跟陸小鳳搞在一起,卻沒有發作,不得不說江獄都有點佩服宮九這個牛頭人了。
不過宮九本身就是個變态。
沙曼仿佛也看了陸小鳳一眼,貓一樣的眼睛中充滿輕蔑譏诮的笑意,然後目光落在江獄身上。
“天獄之主江獄?”
她來到江獄身前,漆黑柔軟的長發微微波動,就像是黑夜中的海浪。
“既然知道,那麽你們可知我來此作甚?”
江獄望着沙曼,又看了看其他人。
其他人身體微微一震,看江獄的眼神淩厲起來。
江獄突然笑了笑,道:
“我看你們剛剛都在擲骰子賭錢,不如我們賭一把!”
“你們可以任意選擇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隻要打敗她,我就放過他!”
衆人看了眼小老頭。
小老頭微微一笑:
“你們難道不知道江公子的話比聖旨還管用嗎?”
“今天你們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和造化了!”
衆人自然聽說過江獄的恐怖。
劍氣縱橫數千米,一劍滅萬軍,禦劍橫空,殺入皇宮,滅皇帝,改天換日。
哪怕他們一個個武功非凡,在江湖中也是絕頂高手,但他們知道,他們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夠江獄一隻手打的。
“我來!”
一個穿得像花花大少的年輕小胡子上前一步,目光掃過江獄身邊的女人。
他知道他敗了就是死。
這是賭命。
所以。
他不會意氣用事,選個厲害的證明自己厲害。
他要盡可能選一個最弱的。
隻是江獄這些女人,他并不認識,隻能憑感覺和形貌選。
峨眉四秀?
看起來英氣不凡,估計不好對付。
風四娘?
一看就很厲害。
江玉燕?
看起來弱弱弱弱,但他感覺有種可怕的殺氣,絕對殺人無數。
小胡子目光落在身子最是纖弱,仿佛風一吹就會被吹走的慕容九身上。
慕容九看起來有些冷傲。
但他感覺應該不強。
小胡子指着慕容九,直接道:
“我選她!”
“九妹,看來你被小看了啊!”
風四娘嫣然一笑,促狹道。
“九妹?人間九秀中最小的慕容九?”
小胡子心中一動,眼睛亮了。
他不認識慕容九,但聽說過。
慕容世家慕容正德的小女兒,雖然名頭不小,但他不放在眼裏。
尤其是慕容九跟随江獄的時間不長。
就算江獄傳慕容九神功,慕容九短時間内增強也有限。
這一把穩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