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美人兒!”
侏儒矮人掃過慕容九和慕容秋荻婀娜曼妙的嬌軀,心頭火熱,不得不感慨江獄豔福不淺。
不管走到哪裏,身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絕世美人。
“先砍斷他四肢,然後再享用他的美人,讓他親眼看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侏儒矮人眼中閃爍中惡毒光芒,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刀,緩緩朝江獄靠近。
“我确實豔福不淺,美人很多,還很美,可惜你是無福消受了!”
淡淡的聲音響起,五毒童子大驚,轉身就跑。
但他剛轉身,卻發現身體動了,雙腿卻留在了原地。
“啊!”
劇烈的痛楚襲來,侏儒矮人噗通倒地,原來他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被江獄斬斷了。
他剛剛還想斬斷江獄四肢,沒想到轉眼自己的雙腿先被斬了。
“你是大歡喜女菩薩的幹兒子五毒童子?”
江獄走到五毒童子面前,隻見其身形矮小如幼童,實則年齡已經很大了,隻是跟逍遙侯、魏無牙一樣,是個侏儒。
“你竟然沒有中毒!”
五毒童子臉色猙獰,他以毒成名,能用蛇蟲之毒殺人于無形,下毒功夫高深莫測,武林中人無不聞風喪膽。
江獄雖然武功蓋世,但他不覺得江獄能夠抵擋得住他的毒。
可惜還是失算了。
“你下毒雖然厲害,但如果用毒就能殺我,那我也死了幾百次了!”
江獄笑了笑。
毒這個東西是很好用,往往能夠以弱勝強,因此江湖中喜歡用毒的人并不少。
但想毒殺江獄,根本不可能。
以江獄如今的修爲實力,這世上的毒基本沒有能毒死他的,就算對他有些效果,他也能輕松運功壓制逼出。
“那你今日就要死了!”
五毒童子突然獰笑道:“你不該靠近我的,現在你已經中了我的毒,必死無疑!”
“這世上哪有什麽必死無疑的毒,你的毒對我壓根沒用!”
江獄不屑一笑。
五毒童子下毒高深莫測,江獄敢靠近他自然有把握。
“行了,你可以安心去了!”
江獄手掌撫過他的腦袋,法力吞吐,瞬間震碎他的腦花。
五毒童子瞪大眼睛,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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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童子是苗疆極樂峒峒主,絕招爲極樂蟲與五毒水晶。
極樂蟲乃七種神物交配而成,非血肉不歡,是五毒童子的殺手锏,不知道殺死過多少英雄豪傑。
不過江獄對這些東西看不上眼,沒有理會極樂童子的屍體,江獄一手一個扛起慕容九和慕容秋荻換了個房間,讓小二重新上菜。
江獄将兩人救醒。
“江大哥,是誰下的毒,好厲害!”
慕容九好奇道。
沒想到初出江湖就栽了。
要不是有江獄,她肯定已經落入對方手中了。
真是江湖險惡。
“五毒童子!”
江獄沒有隐瞞,慕容九和慕容秋荻聞言,有些驚訝,對于五毒童子的兇名,她們也有所耳聞。
“五毒童子雖然兇名赫赫,但竟敢對江公子下毒,真是不知死活!”
慕容秋荻滿眼崇拜的望着江獄。
江獄笑了笑:“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自以爲是的人,這樣的人沒法改變,隻有死!”
有點本事的人都覺得自己是最牛逼的,别人做不到的,自己卻可以。
最終結果不言而喻。
酒足飯飽,慕容秋荻俏臉暈紅,帶着三分醉意回房。
江獄一把抱起慕容九走向大床。
她的體态是那麽輕盈,她的身子是那麽柔軟,就像一匹最極品的綢緞一般。
“江大哥……”
慕容九玉手緊緊抓着江獄的胳膊,面頗微現暈紅,更增三分妩媚。
大大的眼睛裏,像是彌漫着煙霧。
她羞澀的望着江獄,眼波如夢似幻,美得奇特。
“怎麽了?”
江獄低頭在她櫻桃小嘴輕輕一吻,嗅着她身上如蘭似菊的淡淡體香,令人陶醉。
“我……我怕!”
越是跟江獄相處,她越是能更深的體會到江獄的恐怖。
尤其是江獄還不是一時的,每天都保持着旺盛的鬥志。
“放心,我先給你上點藥!”
江獄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他可是喜歡慕容九得緊,自然不會傷害她。
他又不是那種折磨别人,看别人痛苦自己快樂的變态。
他特制的藥膏不僅有非常好的療傷之效,還有特殊效用。
慕容九這幾天都和他在一起,可謂獨承恩寵,按理說慕容九應該很高興。
一開始确實很高興。
但幾天下來。
她有點怕了。
江獄雖非故意如此,卻也樂見其成。
隻要她們怕了,就不會想着一個人霸占他了,也不會每天纏着他。
慕容九聽到上藥,腦袋直接埋進了江獄胸口。
她也不說話了。
反正随便江獄怎麽。。
時間如水。
月過中天。
江獄看着暈過去的慕容九,輕輕吻了吻她潮紅的俏臉,越看越喜歡,她身子也是那麽美,那麽動人。
江獄強忍着沒有打擾沉沉睡去的慕容九,但他卻沒有絲毫睡意,甚至頭痛欲裂。
江獄沒有忍着。
他本就不是那種人,何況這裏本就還有人。
江獄抽身離開,來到慕容秋荻房間。
慕容秋荻躺在床上,帶着三分醉意,卻翻來覆去睡不着,不僅因爲她有心事,更因爲隔壁兩人也沒睡。
突然。
慕容秋荻感覺眼前有一個巨大的陰影,猛然回過神,大驚之後才發現是江獄。
“江公子!”
慕容秋荻很驚訝,沒想到江獄會來找她。
這麽晚了,來找她?
慕容秋荻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七上八下。
江獄直接做到床邊,握住她柔軟的小手,看着她清淡高雅的絕美玉容,什麽也沒說,直接吻了下去。
原著中謝曉峰第一次見面就能把她在野外拿下,難道他還不如謝曉峰?
“唔!”
慕容秋荻瞪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良久。
她才終于緩過神,感受江獄的動作,并沒有拒絕,她伸出手,緩緩摟住江獄的後背。
如果她不願意,她也不會跟着江獄了。
天空的月亮漸漸鑽進厚厚的雲層中,似乎是害羞得躲進了被子裏,時間在一點一滴中流逝。
日升月落。
一輪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撕裂黑暗的天幕,金色的陽光如銀河般傾瀉而下,照亮蒼穹大地。
慕容秋荻迷離的眸子滿是水霧,眼角帶着淚痕,俏臉潮紅,緊緊枕在江獄懷中。
“江大哥!”
“嗯!”
“江大哥,你會不會膩了就把我抛棄了?”
慕容秋荻想到之前幻境中謝曉峰玩了慕容東荻半個月,就找個借口騙走對方,然後消失無蹤。
“你想什麽呢?”
江獄擡手在她挺翹處重重一巴掌,故作不悅道:“你當我是謝曉峰嗎?”
“不是,當然不是,謝曉峰給江大哥提鞋都不配!”
慕容秋荻連忙慌亂解釋,生怕江獄不高興。
“那我要好好懲罰你!”
“啊,還要嗎……”
慕容秋荻嬌軀一顫,貝齒緊咬着紅唇,沒有反對。
隻要江獄高興,她就算吃點苦,受點罪,又算什麽。
須做一生拼,盡君一夕歡。
江獄寵溺的在她紅潤的臉頰親了親,看着包容着他戀愛腦上頭、滿是幸福滿足的慕容秋荻。
原本兇名赫赫的天尊估計不會出現了。
除非江獄過幾天把她抛棄了。
但那顯然不可能。
難道女人隻有恨才能變強嗎?
當然不是。
江獄輕撫着慕容秋荻光滑香肩,輕吻着她臉頰道:
“日後不想這麽菜,就好好修煉,努力變強,我再傳你一門絕世神功!”
“嗯嗯,我都聽江大哥的,一定努力變強!”
慕容秋荻聽話道。
江獄滿意的點點頭,将地獄經傳給慕容秋荻。
恨能讓人變強。
愛也可以。
日過中午。
江獄看着懷裏慕容九和慕容秋荻兩個絕世玉人的溫軟嬌軀,心情暢快,說不出滿足。
兩人都完全不是江獄的對手,自然不介意聯手對敵。
何況兩人以前本就認識,還同姓慕容,随着一起抗敵後,原本普通的關系立刻變成了好姐妹。
這就是戰友情。
尤其是經曆過炮火洗禮的戰友情,更加堅固。
吃過午飯,江獄買來一輛豪華馬車,帶着慕容九和慕容秋荻繼續趕路。
“江大哥,我們去哪兒?”
慕容秋荻枕在江獄懷中,滿眼幸福道。
“龜山!”
江獄說過要幫魏無牙照顧他幹女兒的,自然不能食言。
三天後的黃昏,車馬上了個山坡,就緩緩停下,推開車窗,夕陽滿天,山坡上繁花如錦,仿佛圖畫。
極目望去,大江如帶,山坡後一輪紅日如火,夕陽映照下滄江水,更顯得無比的燦爛輝煌。
“這裏景色好美!”
慕容秋荻和慕容九白皙臉頰紅潤動人,迷離的眸子望着美麗的風景,滿眼歡喜。
舉目望去,隻見紅花青樹間,有亭翼然,一縷流泉,自亭畔的山岩門倒瀉而下,飛珠濺玉,被夕陽一映,更是七彩生光,豔麗不可方物。
“魏無牙還真會選地方!”
江獄感受此處風景,淡淡的花香随晚風吹來,不由心曠神怡。
“走吧!”
江獄帶着兩人上前,轉過小亭,看見一面石門藏在山岩邊的青藤裏。
慕容秋荻和慕容九帶着好奇跟着江獄走入那已被蒼苔染成碧綠色的石門。
石門之後,洞府幽絕,人行其中,幾不知今世何世。
慕容九和慕容秋荻一左一右緊緊抱着江獄胳膊,感慨道: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地方!”
走了片刻,入洞已深,兩旁山壁,漸漸狹窄,但前行數步,忽又豁然開朗,竟似已非人間,而在天上。
前面竟是一處幽谷,白雲在天,繁花遍地,清泉怪石,羅列其間,亭台樓閣,錯綜有緻。
遠遠一聲鶴唳,三五白鶴,伴有一二褐鹿徜徉而來,竟不畏人,反而似乎在迎接這遠來的俠客。
“魏無牙還真是夠用心的!”
江獄不得不感慨魏無牙對邀月真是癡迷到了極點,否則也不會花費那麽大心思精心将蘇櫻培養成邀月宮主的樣子。
就在江獄感慨間,那白鶴卻已銜起了他衣袂,領着他走在青石路上,繁花深處。
隻見一條清溪蜿蜓流過,溪旁俏生生坐着條人影。
她垂頭坐在那裏,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向水中的遊魚訴說着青春的易逝,山居的寂寞。
她漆黑的長發披散肩頭,一襲輕衣卻皎白如雪。
江獄來到這裏,岸上的人影與水中人影相互輝映,他不覺又瞧得癡了。
白衣少女也回過頭來,瞧了他一眼。
她不回頭也罷,此番回過頭來,滿谷香花,卻似乎頓然失去了顔色,隻見她眉目如畫,嬌靥如玉,玲珑的嘴唇……
那雙如秋月,如明星的眼珠,仿佛能吸走人的靈魂。
她也許不如慕容九的清麗,也不如邀月絕色。
但她那絕代的風華,卻令人自慚形穢,不敢平視。
“在下江獄,見過蘇櫻姑娘!”
江獄微微一笑,對着少女招呼道。
蘇櫻眼中帶着淡淡一絲驚訝,眼波流轉,驚訝道:
“你就是那個殺了魏無牙的天獄神捕江獄?”
她的語聲說不出的溫柔,說不出的婉轉,世上絕沒有一個男子聽了這種語聲還能不動心。
“不錯!想不到蘇櫻姑娘也聽說過我的名字!”
“若是以前我可能不知道你,但你殺了魏無牙後,我就自由了,這裏雖然偏僻,但我卻并非與世隔絕!”
魏無牙沒死的時候,對她的監管非常嚴。
魏無牙将她視爲禁脔,别人隻要瞧上一眼就會發瘋。
不過魏無牙對蘇櫻也算非常好。
爲了培養出她與移花宮主相近的氣質,魏無牙從小對蘇櫻百依百順,以養成冷漠高傲之态;
并讓蘇櫻獨自居住在這處幽谷,以養成其孤僻的性格。
還尋找各種奇書讓她學習醫藥毒理、機關制造的知識。
由此養成了蘇櫻外在孤僻清冷,實際靈動狡黠的複雜性情。
蘇櫻雖然不會武功,但醫術超絕,善于機關之術,連諸葛武侯的機關術也不放在眼中,并且還對神農藥理十分精通。
她天生聰明,外柔内剛,不願學武,卻将計謀毒藥運用的爐火純青,原著中把白夫人、江玉郎等高手輕易玩弄于股掌之間。
“江神捕是來抓我的?”
蘇櫻望着江獄,她是魏無牙的幹女兒,江獄殺了魏無牙,來抓她也正常。
“我看蘇櫻姑娘一個人在此孤獨寂寞,所以請蘇櫻姑娘前往天獄山莊做客!”
江獄微微一笑,像蘇櫻這樣的人才,當然不能放過。
弄回去和慕容九一起給他種藥,再好不過。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蘇櫻沒有拒絕,她本就沒有離開過龜山幽谷,去江獄那裏看看也不錯。
此時天色已晚,江獄沒有急着離開,而是準備在這住一晚,明天再走。
蘇櫻帶着江獄來到她家。
這是間寬大而舒服的屋子,四面都有寬大的窗戶。
此刻暮色漸深,明燭初燃,滿谷醉人的花香,都随着溫暖的晚風飄了進來,滿天星光也都照了進來。
蘇櫻支起了最後一扇窗戶,那雙纖纖玉手,似已白得透明了。
沒有窗戶的地方,排滿了古松書架,松木也在晚風中散發出一陣陣清香。
書架的間隔,有大有小,上面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書冊,大大小小的瓶子,有的是玉,有的是石,也有的是以各種不同的木頭雕成的。
這些東西擺滿四壁,驟看似乎有些零亂,再看來卻又非常典雅,又别緻,就算是個最俗的人,走進這間屋子來,俗氣都會被洗去幾分。
但這屋子裏卻有個很古怪的地方,那就是這麽大一間屋子裏,竟隻有一張椅子,其餘就什麽都沒有了。
這張椅子也奇怪得很,它看來既不像普通的太師椅,也不像女子閨閣中常見的那一種。
這張椅子看來竟像是個很大很大的箱子,隻不過中間凹進去一塊,人坐上去後,就好像被嵌在裏面了。
蘇櫻進來就在那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隻見蘇櫻将箱子一面的蓋子掀起,伸手在裏面輕輕一撥,隻聽格的一聲輕響。
江獄三人面前的地闆,竟忽然裂了開來,露出了個地洞,接着,競有三張椅子自地洞裏緩緩升起。
慕容九和慕容秋荻滿眼好奇,沒想到這屋裏還有機關。
咔!
蘇櫻的手又在箱子裏一撥。
隻聽壁上書架後忽然響起了一陣水聲,接着,木架竟自動移開,一個小小的木頭人,緩緩從書架後滑了出來。
這木僮手上竟長着隻茶盤,盤上有三隻玉杯,杯中水色如乳。
蘇櫻微微一笑,“抱歉得很,此間無茶無酒,但這百載空靈石乳,勉強也可待客了,請。”
“蘇小姐,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好厲害!”
慕容秋荻一臉贊歎。
“我是個很懶的人,懶人常會想出很多懶法子……”
蘇櫻笑了笑,随後她的手又輕輕撥了撥,銅燈旁的書架間,立刻伸出了火刀火石,‘嗆’的一聲,火星四濺。
那銅燈也被燃起了。
“懶人果然厲害!”
以江獄的感知,這房間全是各種機關組合在一起的,設計十分精妙,蘇櫻坐的那個大箱子就是總控台。
“其實我也是個懶人!”
江獄端起面前一杯百載空靈石乳飲下,然後取出一壺酒,笑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請蘇櫻姑娘喝酒!”
“莫非你想把我灌醉,然後好幹壞事?”
蘇櫻一雙清澈明亮仿佛洞徹人心的眸子望着江獄,微微一笑道。
“我要是想幹壞事,還需要把你灌醉嗎?”
江獄随手一揮,酒水飛出,落入杯中,給蘇櫻和他們自己的杯子滿上。
蘇櫻沒有客氣,喝了一口。
“好酒!”
酒水入腹,蘇櫻眼睛一亮,對這酒的特殊效果很感興趣。
她本就精通藥理。
能夠嘗出裏面一些藥材。
“确實是好酒!”
喝完酒,蘇櫻控制機關,将一張床從地下升起,然後離開去隔壁房間休息。
隻是很快。
隔壁就傳來動人心弦的聲音,蘇櫻隻得把被子蒙在頭上,卻忍不住豎起耳朵。
“天亮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櫻頂着兩個黑眼圈望了望窗外,又看了看隔壁。
真不是人!
她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何況她還醫術超絕。
隻是任憑她醫術高超,卻也治不了心中好奇。
她見江獄三人沒有起床,連忙去換洗了一番,被褥也被她直接扔進桶裏打濕。
這樣就看不出原本有沒有打濕了。
臨近中午。
江獄三人才施施然起床,然後帶着蘇櫻離開幽谷。
蘇櫻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江獄放進天獄中,幫她帶走,看得蘇櫻更加好奇。
不明白江獄施展的什麽手段,竟然能把那麽多東西帶走,還看不出放在哪兒了。
難道真是神仙?
納須彌于芥子?
袖裏乾坤?
懷揣着好奇,蘇櫻跟着江獄前往天獄山莊。
……
天獄山莊。
謝曉峰比江獄先一步到來。
“你是誰?有何事?”
何露攔住謝曉峰,詢問道。
“我……我叫阿吉!”
謝曉峰沉默一會兒,道:
“我現在是犯人!”
“阿吉?你是被公子抓捕的?”
何露知道江獄喜歡抓人,如今山莊就有不少。
“嗯。”
謝曉峰點點頭。
“那你跟我來!”
何露打量了一番謝曉峰,帶着他進入天獄山莊,同時派人去禀報了邀月。
“把他交給公孫蘭,跟着幹活就是!”
邀月淡淡道。
不管阿吉是什麽人,她都不在意。
隻要來了這裏,就翻不出什麽浪。
謝曉峰被交給公孫蘭。
公孫蘭看了眼,吩咐他去挑水。
謝曉峰帶着桶,跌跌撞撞去挑水,一看就從未幹過活。
“他是個劍客!”
正扛着鋤頭挖地的西門吹雪緊緊盯着謝曉峰的背影,作爲劍客的直覺,他知道謝曉峰是個絕世劍客。
“我好像有點印象!”
正撅着屁股鋤草的陸小鳳看了眼,突然一拍腦袋,道:
“他是神劍山莊謝曉峰!”
西門吹雪眸光一凝,竟然是謝曉峰。
他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戰意,等謝曉峰渾身濕漉漉的挑水回來,便走了上去。
“你是謝曉峰?”
“我不是謝曉峰,我是阿吉!”
謝曉峰自顧自将桶中的水倒出。
“我知道你是謝曉峰,你的劍呢?”
西門吹雪緊緊盯着謝曉峰,想要挑戰他的意圖不言而喻。
“我是阿吉,沒有劍!”
謝曉峰将水倒進缸裏後,也不理西門吹雪,繼續去挑水。
“難道我認錯了?”
陸小鳳摩挲着嘴角一撇胡子,滿是疑惑。
“天使到!”
“快讓江獄出來接旨!”
就在這時,下方突然傳來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
陸小鳳眉頭一挑:
“竟然是天使?”
“江兄這是上達天聽了啊!”
話雖如此,但陸小鳳卻眉頭緊縮,心中暗暗歎息:
“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江獄雖然是捕快出身,但這段時間相處,陸小鳳知道江獄恐怕不會入朝爲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江獄若是抗旨,那就得罪了天子。
到時天威降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