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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108章 變成玩偶!天外殺手,綠柳紅櫻

第108章 變成玩偶!天外殺手,綠柳紅櫻

玩偶山莊。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醒來就發現她們已經不在馬車上了,而是躺在一張陌生的柔軟大床上。

不過她們沒有慌。

她們是被江獄弄暈的,肯定是被江獄帶到這裏,不會有什麽危險。

隻是江獄卻不見了。

她們打量四周,這是一張很柔軟,很舒服,還挂着流蘇錦帳的大床。

床上的被褥都是絲的,光滑,嶄新,繡着各式各樣美麗的花朵,繡得那麽精細,那麽生動。

她們身上也換了光滑嶄新的絲袍,絲袍上的繡工,也和被褥上的同樣精緻,同樣華美。

而屋子裏每樣東西都精緻到了極點,甚至已精緻得有些誇張。

就連一個插燭的燈台,上面都綴滿了晶瑩的明珠,七色的寶石,錦帳上的流蘇竟是用金絲縷成的。

奢華,卻又不給人暴發戶之感。

“這是哪裏?難道已經到玩偶山莊了?”

上官飛燕起身,黛眉微蹙,走路有點不自在,卻是之前路上跟江獄玩得太過火。

她吃不消的後遺症。

“我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歐陽情笑了笑,她們是跟江獄在一起出來的,盡管這個地方很陌生,但并不覺得會有危險。

如果有人把她們從江獄手裏搶走了,那麽她們也用不着警惕和反抗了。

因爲能從江獄手裏搶人的,她們再如何反抗也是徒勞。

地上鋪着厚而軟的波斯氈。

兩人赤着足,穿過屋子。

對面有扇門,雕花的門,鑲着黃金環。

門是虛掩着的。

推開了這扇門,歐陽情和上官飛燕瞪大眼睛,仿佛走入了比夢還離奇的奇境!

她們這一生從未經曆過,也永遠想像不到的奇境!

這間屋子比方才那間還大,屋裏卻隻有一張桌子。

一張桌子幾乎就已占據了整個屋子。

桌上竟也擺着棟屋子,是棟玩偶房屋。

就連孩子們的夢境中,也不會有如此精美的玩偶房屋。

整棟房屋都是用真實的木材和磚瓦建築的。

瓦是琉璃瓦,和皇宮所用的完全一樣,隻不過至少小了十幾倍。

房屋四周,是個很大的花園。

園中有松竹、花草、小橋、流水、假山、亭閣──花木間甚至還有黃犬白兔,仙鶴馴鹿。

樹是生的,花是香的,隻不過都比真實的小了十倍。

那些馴鹿白兔雖是木石所塑,但也雕塑得栩栩如生,仿佛隻要一招手,它們就會跑到你面前。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看癡了。

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精美的玩偶屋。

她們最欣賞的是九曲橋後的那座八角亭,朱欄綠瓦,石桌上還擺了局殘棋,下棋的兩個高冠老人似已倦了。

一個朱衣老人正在流水旁垂釣,半歪着頭,半皺着眉,似乎還在思索那局殘棋。

另一個綠袍老者就在他身旁浣足,手裏還拿着剛脫下來的雙梁福字履,正斜着眼,瞟着那朱衣老人作得意的微笑。

這一局棋,顯然他已有勝算在握。

兩個都是形态逼真,須眉宛然,身上穿的衣履,也是用極華貴的綢緞剪裁成的,而且剪裁得極合身。

這一切,已足夠令人看得眼花缭亂,目眩神迷。

但比起那棟屋子,這些又全不算什麽了。

屋子前後一共有二十七間。

有正廳、偏廳、花廳、卧室、客房、倉房,甚至還有廚房。

從窗戶裏瞧進去,每間房子裏的陳設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每間屋裏,每樣東西,看來竟似全都是真的。

廳房裏擺着紫檀木的雕花椅,椅上鋪着織錦緞的墊子。

牆上挂着字畫,中堂是一幅山水,煙雨蒙蒙,情緻潇灑,仔細一看,那比蠅足還小的落款,竟是吳道子的手筆。

歐陽情最愛的,是那副對聯。

【常未飲酒而醉】

【以不讀書爲通】

這是何等意境!

何等灑脫!

廳中有兩人枯坐,像是正在等主人接見。

兩個青衣小鬟,正捧着茶掀簾而人。

就連那兩隻比鈕扣還小的茶盞,都是真瓷的。

丫鬟們臉上帶着巧笑,仿佛對這兩個客人并不太看重,因爲她們知道她們的主人對這客人也很輕慢。

主人還在後面的卧室中擁被高卧。

床旁邊已有四個丫鬟在等着服侍他起身了,一人手裏捧着形式奇古的高冠,一人手裏捧着套織金的黃袍,一人手裏打着扇。

還有一人正蹲在地上,刷着靴子。

主人的年紀并不大,白面無須,容貌仿佛極英俊。

床後有個身穿紗衣的美女,秀眉微颦,弱不勝衣,仿佛昨夜方經狂風暴雨,甜蜜中還帶着三分羞煞人的疼痛。

“這裏肯定就是玩偶山莊了!”

歐陽情一臉肯定道:“這玩偶屋中的主人想必就是逍遙侯自己,看來逍遙侯很喜歡玩偶啊!”

“是啊,這玩偶屋弄的如此精緻逼真,絕對是大手筆,可見逍遙侯對玩偶的喜愛,怪不得叫玩偶山莊!”

上官飛燕點點頭,喃喃道:

“這逍遙侯倒是會享受!”

每間屋子裏都有人,都是些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

有的在撫琴,有的在抄經,有的在繡花,有的在梳妝,也有的還嬌慵未起。

二十七間屋子,隻有一間是空的。

這屋子就在角落上,外面有濃陰覆蓋的回廊,裏面四壁全是書,案上還燃着一爐龍涎香。

香爐旁文房四寶俱全,還有幅未完成的圖畫,畫的是挑燈看劍圖,筆緻蕭蕭,雖還未完成,氣勢已自不凡。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已不是孩子了,但面對着這樣的玩偶房屋,還是忍不住瞧得癡了,幾乎恨不得将身子縮小,也到裏面去玩玩。

“要是将這棟玩偶屋建造出來,住在裏面,肯定很好玩!”

上官飛燕向往道。

“這棟玩偶屋建造出來,怕是得花費幾百萬兩銀子!”

歐陽情說着,已經湊到玩偶屋前,仔細賞玩。

上官飛燕也圍着玩偶屋,就像看到喜歡玩具的小朋友,愛不釋手。

兩人研究了半天玩偶屋,不知不覺感覺很是疲憊,眼皮沉重,睜不開眼睛。

碰!碰!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倒地,顯然是被人給迷暈過去了。

一個明豔俏麗的白衣少女面含笑意從外面走了進來,赧然是曾經逍遙侯的徒弟小公子。

“你們想去玩偶屋玩還不容易,馬上就能體會到了!”

小公子嘻嘻一笑,揮揮手,身後兩個美貌侍女立刻上前,将歐陽情和上官飛燕抱下去。

離開玩偶屋,小公子來到一間精緻華美的卧室。

江獄此時就半躺在軟塌之上,悠閑品茶。

“公子,都辦好了!”

小公子恭敬走來,跪伏在榻前,露出迷人的曲線,向江獄彙報。

“嗯,起來吧。”

江獄輕輕抿了口茶,微微颔首,道:

“說說這段時間你的收獲!”

“是,公子!”

小公子站起身,輕輕一拉腰間玉帶,身上白色織錦長袍落下,露出了她白玉般的山峰。

江獄沒有說話,隻是望着小公子,目光沒有避諱。

小公子年齡不大,也就十八歲,人也不大,甚至有些矮,估計也就一米六。

但骨肉勻稱,線條柔和,完美得連一絲瑕疵都沒有。

尤其是那山。

巍峨挺拔。

隻要是個男人,無論誰看到這樣的胴體都無法不心動。

“公子,人家慢慢向你彙報好不好?”

小公子盈盈來到江獄身前,臉紅得就像是晚春的桃花,軟聲細語,目光迷離道。

“好!”

江獄一把将小公子完美迷人的嬌軀拉入懷中,隻覺滿懷溫香軟玉,如蘭如馨,令人心神俱醉。

他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像蕭咪咪那種面首幾百上千,早已是通天大道的,江獄沒興趣。

但人妻或是小公子這種的送上門。

他也不會客氣。

當然。

他對小公子也隻是玩玩而已,不會把她收入房中。

“說吧!”

江獄手裏把玩着,看向迷醉的小公子。

小公子回過神,紅着臉,嬌羞正色道:

“公子,花如玉家産大概有八十萬兩黃金,兩百五十萬兩白銀!”

說着,小公子拿出一個賬本遞給江獄。

“這段時間我整理逍遙侯的産業,目前共收集了黃金一千二百萬兩,白銀八千萬兩,其他古玩字畫、珠寶首飾無數!”

“因爲時間緊迫,還有很多沒能換成金銀……啊……”

“嗯,做的不錯。”

江獄點點頭,金銀就像現金,就算資産有那麽多,想要變現都需要時間。

尤其是這古代,想要将那麽多資産換成現金可不容易。

“謝謝公子誇獎,爲公子做事,赴湯蹈火,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小公子連忙表忠心。

“那我可得好好獎勵你!”

江獄笑了笑,對于小公子的話,他當然不會天真的相信。

不過無所謂。

不管小公子是否真的忠心,隻要老老實實把事情辦好就可以。

江獄抽出手,拍了拍小公子挺翹之處。

小公子心領神會,轉過身。

江獄對她自然是不用憐香惜玉。

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

江獄不是一般人。

長長能夠領略到一般人所無法領略的風光。

尤其是像逍遙侯那種侏儒童子,連普通人都不如,往往心有餘而力不足,即便再美好的風景,他也隻能遠觀而無法到達。

或許這就是逍遙侯心理變态的原因。

身體殘缺的人,往往都心理不正常。

比如太監、侏儒……

“啊……”

“公子,饒命……”

……

時間如水,在一點一滴中悄然流逝。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幽幽醒來,卻覺得輕飄飄的,舒服極了,好像隻要搖搖手,就可以在天空中飛來飛去。

她們揉了揉眼睛,清醒過來,想到之前昏睡過去,知道應該是被人迷暈了。

隻是她們不是跟江獄一路的嗎?

誰敢對她們出手?

江獄去哪兒了?

難道是逍遙侯的手下暗中迷暈了她們?

兩人心中疑雲重重。

但很快。

兩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她們看到很多書。

滿屋子都是書。

然後,看到個香爐。

爐中香煙婀娜,燃的仿佛是龍涎香。

看到桌上擺着很名貴的硯、很古的墨、很精美的筆,連筆架都是秦漢時的古物。

她們也看到桌上鋪着的那張還未完成的圖畫。

畫的是挑燈看劍圖。

這一幕,是何等熟悉?

這不就是之前玩偶屋中的其中一間屋子的布局嗎?

她們真的進入玩偶屋中了?

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兩人竟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噤,就仿佛嚴冬中忽然從被窩中跌入冷水裏。

她們轉過身。

這屋子有窗戶,窗戶很大,就在她們對面。

從窗子中望出去,外面正是豔陽滿天。

陽光照在一道九曲橋上,橋下的流水也在閃着金光。

橋盡頭有個小小的八角亭,亭子裏有兩個人正在下棋。

一個朱衣老人座旁還放着釣竿和漁具,一隻手支着額,另一隻手拈着個棋子,遲遲未放下去,似乎正在苦思。

另一個綠袍老人笑嘻嘻的瞧着他,面上帶着得意之色,石凳旁放着一隻梁福字履,腳還是赤着的。

這豈非正是方才還在溪水旁垂釣和浣足的那兩個玩偶老人?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隻覺頭有些發暈,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

她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窗外綠草如茵,微風中還帶着花的香氣。

一隻馴鹿自花木叢中奔出,仿佛突然驚覺到窗口有個陌生人正在偷窺,很快的又鑽了回去。

花叢外有堵高牆,隔斷了邊牆外的世界。

但從牆角半月形的門戶中望出去,就可以看到遠處有個茶幾,茶幾上還有兩隻青瓷的蓋碗。

這是她們之前見過的。

但此刻在她們眼中,這兩隻碗仿佛比那八角亭還要大些。

她們簡直可以在碗裏洗澡。

“我……我們變成玩偶了?”

上官飛燕并不是個很容易受驚吓的人,但現在她隻覺手在發抖,腿在發軟,冷汗已濕透了衣裳。

“這怎麽可能?”

歐陽情胸脯起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實在太荒謬了。

她們竟然變成了玩偶?

你敢信?

“我們出去看看!”

上官飛燕和歐陽情不願相信,她們立刻離開屋子,出去尋找答案。

然而外面的景象跟她們之前看到的玩偶屋一模一樣。

她們還看到兩個人。

一個頭大腰粗,滿臉都是金錢麻子。

一個身材更高大,一張臉比馬還長,但手指又粗又短,中指幾似也和小指同樣長,看來外家掌力已練到了十成火候。

這兩人神情都很粗豪,衣着卻很華麗,氣派也很大,顯然都是武林豪傑,身份都很尊貴,地位也都很高。

這兩個人,她們都見過。

就在之前的玩偶屋中,那時他們隻是沒有靈魂的玩偶。

一番交談。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知道兩人都是曾經赫赫有名的強者。

麻子叫雷雨,綽号萬裏行雲。

另一個叫龍飛骥,綽号天馬行空。

兩人并稱:無雙鐵掌,龍馬精神,十三年前,他們以鐵掌連戰天山七劍,毫發未傷,名震江湖。

“雷大俠,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歐陽情問道。

雷雨一歎,無奈道:“你們想必也猜到了,這裏就是玩偶的世界,我們都是别人的玩偶!”

龍飛骥道:“其實萬物,皆是玩偶,人又何嘗不是玩偶?隻不過人是天的玩偶,我們都是人的玩偶。”

他仰面一笑,嘶聲道:“江湖中又有誰能想到,我兄弟已做了别人的玩偶!”

雷雨望着歐陽情和上官飛燕美麗婀娜的曼妙身姿,目光灼灼道:

“兩位姑娘既然來了,就認命吧,不如咱們一起做些快樂的事,時間很快就會過去!”

說着,他伸手去拉上官飛燕的手。

在這裏他們早就麻木了,什麽禮義廉恥、倫理道德,早就喪失了。

他們的妻子老婆,都是随便玩。

相互玩。

因爲他們都變成玩偶了,活着就是行屍走肉。

啪!

上官飛燕擡手一巴掌,打得雷雨眼冒金星,牙齒都掉了一顆。

雷雨手捂着臉,獰笑道: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到了這裏,你就算真的三貞九烈,也不由得你不依,你逃也逃不了的。”

“你試試?”

上官飛燕和歐陽情本來就武功不弱,加上成爲江獄的女人後得到江獄大力栽培,又修煉了地獄經。

雖然還沒有突破到煉氣一層。

但實力也非同凡響。

雷雨、龍飛骥二人雖然實力不錯,但卻打不過上官飛燕和歐陽情,隻得落荒而逃。

歐陽情沒有追,臉上滿是惶恐不安:

“我們真的變成玩偶了嗎?公子去哪兒了?他知不知道我們變成玩偶了?”

“放心吧,公子可是神仙般的人,這玩偶山莊是逍遙侯建造的,逍遙侯都被公子打死了,就算我們變成了玩偶,公子也能把我們變回來!”

上官飛燕安慰道。

她話音剛落,面前就出現了兩個老人。

這兩個人老人她們見過,就是之前在玩偶屋中看到的兩個釣魚浣足的朱衣老人和綠袍老者。

隻是當時兩人隻是玩偶。

但現在卻是活生生的人。

并且他們身上帶着一股淩厲逼人的殺氣,就仿佛兩柄出鞘的利劍似襲來

神兵利器,必有劍氣。

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視人命如草芥,身上也必定會帶着種殺氣!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隐隐感覺出。

這兩人一生中必已殺人無算!

兩人死死盯着上官飛燕,激動得顫抖,顫音道:

“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公子會把我們變回來!”

上官飛燕警惕着眼前兩個老者,她感覺即便以她們如今的實力,也絕不是對手。

“不是這句,是前面一句!”

朱衣老人緊張而期待道。

“逍遙侯已經被公子打死了?”

上官飛燕想了想,試探問道。

朱衣老人和綠袍老者身體一顫,激動不已:

“你确定逍遙侯死了?”

“當然。”

上官飛燕肯定道:

“逍遙侯被公子親手消滅,肯定死了!”

“你家公子是誰?”

綠袍老者和朱衣老人都很是好奇,逍遙侯的武功他們最清楚不過,沒想到竟然死了。

“我家公子就是萬竹峰千流湖天獄山莊江神捕!”

上官飛燕自豪道。

朱衣老人和綠袍老者對視一眼,皆是搖搖頭。

“沒聽過!”

“翠雲峰、綠水湖神劍山莊倒是聽說過,不過似乎已經沒落了!”

上官飛燕和歐陽情先是一怒,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原因。

上官飛燕看着兩人:“你們有多久沒有離開過這裏了?”

兩人似是回憶往昔,微微一歎,

“已有三十年!”

“三十年!?”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一驚,她們兩個還沒三十歲呢。

“三十年風雲變幻,神劍山莊如今可是出了一位劍道奇才,人稱三少爺謝曉峰,雖不足二十歲,卻已經名滿天下,劍法如神!”

“不過謝曉峰與我們公子相比,卻是差遠了!”

上官飛燕驕傲自豪道:“我們公子十八歲,已經無敵天下,舉世無雙!”

“哼!”

朱衣老人和綠袍老者聞言,臉色瞬間一冷,直接拂袖而去。

他們還以爲逍遙侯真死了。

沒想到卻是兩個瘋子胡言亂語!

十八歲無敵天下,還殺死了逍遙侯?

騙三歲小孩呢!

“紅櫻綠柳,天外殺手,雙劍合壁,天下無敵。”

淡淡的聲音響起,帶着一抹嘲諷,兩個老者豁然轉身,身上可怕的殺氣彌漫而出。

“公子!”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驚呼,如同乳燕歸巢般撲入江獄懷中。

隻是立刻聞到了江獄身上濃烈的女人氣息。

春情的氣息。

兩人心中冷哼,原來江獄去玩女人了。

肯定才從别的女人那裏出來。

江獄确實剛從小公子那裏離開,不得不說小公子令江獄很滿意。

他很喜歡。

而且小公子很會讨好人,予取予求,怎麽做都可以。

而且不是自己的,也不用擔心玩壞了。

就算玩壞了,也不心疼。

日後有空可以多獎勵她幾十億金,也不枉她給自己辛勤幹事。

小公子雖然身材嬌小,但很有料。

江獄喜歡她得緊。

收斂從小公子那裏旖旎思緒,江獄打量着眼前的兩個老者。

他們都很瘦,很高,身上穿着的長袍,都是華麗而鮮豔的。

長袍的顔色一紅一綠。

紅的紅如櫻桃。

綠的綠如芭蕉。

李紅纓!

楊綠柳!

他們的神情看來都很疲倦,須發都已白了,腰杆卻還是挺得筆直,眼睛裏發出的鋒芒遠比劍鋒更逼人。

“就是你殺了逍遙侯?”

兩人盯着江獄的臉,這麽帥,這麽年輕,這能殺死逍遙侯?

怎麽可能?

不過他們确實從江獄身上感到一股恐怖壓力。

甚至比逍遙侯給他們的壓力還大。

此人很強。

或許真能殺逍遙侯。

但沒有打過,現在下結論還太早。

“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江獄笑了笑,看出了他們的心思。

“很好,好極了。”

李紅纓望着江獄,笑道:“我們倒要看看如今江湖中的後起之秀,本事如何,是否真有殺逍遙侯的本事!”

楊綠柳道:“我們雖已有多年未曾殺人,但殺人的手段,卻還未忘記。”

江獄看着兩人,笑了笑:

“天外殺手,殺人如狗,雙劍合壁,絕無活口。”

“看來你對我們知道不少!”

“綠柳紅櫻,劍中之精。”

“劍中之精,其利穿心。”

兩人突然同時翻身,手裏已各自多了柄精光四射的劍。

劍長隻有七寸,但一劍在手,劍氣已直逼眉睫而來,這兩柄劍,果然是劍中的精魂。

劍中精魂,其利在神。

這兩柄劍的可怕之處,并不在劍鋒上。

劍鋒雖短,但那種淩厲的劍氣,卻已将數十丈方圓内所有的生物全都籠罩。

歐陽情和上官飛燕身體一顫,竟也似覺得心頭有種逼人的寒意,那淩厲的劍氣,竟似已穿入了她們的胸膛,穿入了她們的心。

李紅櫻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兩寸長的劍柄,冷冷道:

“你的劍呢?”

“就給你們見識一下!”

話音落下,一柄劍已經懸浮在江獄身前,劍長三尺六寸五分,帶着可怕的鋒芒。

此劍出現的瞬間,就将他們的劍氣完全壓制。

兩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江獄的劍:

“以氣馭劍?”

“怎麽可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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