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烨大小姐覺得自己先前的感動都拿去喂狗比較好,因爲她怎麽也沒想到,這艘‘秋水級’怎麽可以表現得那麽變态。
強大的防禦能力不說了,其反擊之犀利則是令她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這艘‘秋水級’在艦首上方甲闆與下方甲闆各有兩門艦炮伸展出來。
可就是這四門艦炮,打出了風烨怎麽也不敢相信的戰績來。
上方甲闆的艦炮射出的都是猛烈的火屬性攻擊,那仿佛比岩漿還要灼熱的熱射線隻是一發就能擊破對方星艦的護盾,而後再隻要第二發,就能力在那ai艦隊的戰艦熔出一個巨大的窟窿來。
而艦身下方的那兩門艦炮就過分了,它們一風一雷,玩起了組合進攻。
風屬性的能量率先撕裂護盾,而緊接着雷屬性的攻擊瞬間貫穿艦體,可以令那些飛船上的一切設備儀器全部作廢。
被這樣的攻勢掃過,這些飛船其實就成了一堆太空垃圾。
“你們賴皮!”
梵妮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她滿心歡喜地想要争奪比賽第一,結果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對‘狗男女’竟然跟她玩配合。
南翎專職破盾而沫負責擊沉星艦,兩人高效輸出,一次聯合攻擊就能夠擊沉一艘敵艦,效率非同一般。
難怪梵妮要覺得委屈了,她興緻勃勃地在那一個勁兒猛沖猛打,結果擊殺數一看才三艘,而南翎和沫那邊呢?
南翎固然是一艘都沒有,可是沫卻已經讓十艘星艦成爲了太空垃圾、漂浮的罐頭。
南翎‘呵呵’一笑道:“梵妮老闆,這也不能怪我們啊,我的風靈力殺傷力最大的撕裂、切割概念雖然對能量護盾效果特别好,但對船體的護甲真的沒那麽好效果。”
沫也是笑吟吟地跟着說:“我的雷靈力則是反過來的,對失去了護盾保護的星艦有特攻,但對能量護盾卻事倍功半。”
梵妮嘴巴癟了一下,覺得自己被欺負了。
她說:“沫,你居然站他那邊的!”
南翎不樂意了,他說:“什麽叫站我這邊,我可是一個擊殺都沒有,數據慘得很。”
梵妮說:“我不管,我們艦炮又不是隻有這四個,你同時操控兩三門炮都沒關系吧?”
她不樂意了。
決定賴皮。
沫無奈地歎息一聲說:“好好好,小南也幫伱破盾行了吧?”
她覺得太難了,明明這是她丈夫來着,憑什麽要讓給别人用啊。
怎奈這是梵妮。
南翎也是頗爲無奈,他想了一下,幹脆換了一個地方來到了三個靠得比較接近的武器模塊中間,然後背後浮現一個、兩個如同實質的風靈陣。
這兩個風靈陣都是他煉化好的,所以按照這個時代的修行之路修爲劃分,他此時應該是金丹二層境界。
這時他按照從古宸那邊交流所得,一個靈陣中固化了撕裂概念,一個固鋒銳概念就算是給梵妮和沫一人一個用了。
而随後南翎想了一下,忽然間背後又浮現了一個靈陣,并且快速地由虛化實,并且注入固化了烈之概念。
于是灼霞号的火力再次猛增。
三門風屬性的艦炮,一炮轟出可将敵艦護盾從中撕開,一炮轟出則是将護盾驟然切斷,還有一炮轟出則是令那護盾如同在風暴中被剝離了一般。
這就是風之撕裂、風之鋒銳以及風之烈。
而梵妮這下子隻需要專注于搞破壞就行了,很快就開心了起來。
倒是紅石也意外于自己也受到了照顧……他本以爲自己這般毫無存在感,南翎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
就是這樣,也讓紅石真正有了參與感。
他對梵妮說:“小姐,你别把攻擊浪費在艦首部位,最好能夠瞄準敵方艦身的中段以及末端。”
“我發現它們的武庫在中段,以我們的火靈力攻擊極容易将之引爆從而造成一擊必殺。而末端則是對方的引擎艙。”
梵妮聽了紅石的建議,說:“我明白了,你也很聰明嘛!”
紅石真的很少聽到自家小姐的誇獎,不由得心生喜悅。
南翎可悲地看着這個老實孩子,這也太容易就滿足了吧?
但想到自己隻能打輔助,想想好像也沒比紅石好到哪裏去。
不過就在南翎的輔助下,灼霞号的殺傷力就一下子提升了接近50%,這就是一個好輔助的作用了。
在雙方又交戰了半個小時之後,那ai艦隊終于選擇了撤退。
這一場太空大戰也就此拉下帷幕。
雙方也算是互有損傷,而風烨麾下的戰損雖然在灼霞号的介入下要小很多,但終究都還是以血肉之軀的船員來駕駛的,損失一個就少一個。
不像ai艦隊,損失再多隻要時間足夠,就能夠在流水線上随時生産出來更多。
不過這也算是南翎正經經曆的第一次大規模正面太空戰了,這和以往他們以灼霞号的優越性能抵近了開無雙不同,雙方遠程對射其實比拼的就是一個運營調度以及火控精确性的事情。
風烨小姐神色複雜地看着那艘看起來很古老的飛船向這邊靠近過來,到了這時候她怎能不知道這是在‘扮豬吃虎’呢?
這個時候風烨心裏面對梵妮還是充滿了感激的,可是下一刻當她看到梵妮和沫分别以優雅典美的姿态坐在日輪與月輪上靠近過來時,她就嫉妒了。
尤其是當她看到梵妮那光鮮亮麗如同少女般Q彈嫩滑的皮膚,再看看自己那已經因爲常年熬夜而變得幹黃起皺的臉,就覺得分外不爽了。
“你這家夥,看起來日子過得滋潤得很啊。”
“聽說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潤,看你這樣子肯定沒少找男人吧?”
本來該是感謝的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陰陽怪氣開黃腔。
梵妮愣了一下,随後叉腰挺胸得意洋洋地說:“沒錯,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她承認了。
尤其是當她胸前飯盆挺起來猛然躍動起來的時候,風烨的情緒就被挑撥到了極限。
她也雙手抱在胸前,以一種‘支架’的姿态硬生生地往上擡了一下,讓自己的飯盆看起來輸的不是那麽多。
然後她才說:“他呢?他沒有和你們一起來嗎?”
沫聽到這個可就不淡定了,這女人怎麽還惦記着她丈夫呢?
于是她站前一步說:“風烨小姐,家夫覺得需要避嫌,所以沒有跟我們一起來與您會面。”
風烨微微錯愕,她沒想到一直不怎麽有存在感的沫會忽然站出來面對她。
稍稍停頓平複了一下心情,風烨才說:“讓他也過來吧,我覺得我們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因爲一些過去的事情而耿耿于懷,都過去這麽久了還有什麽事情是看不開、說不開的?”
沫暗地裏撇了撇嘴,她對這位小姐的人品可是一點也不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