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能行,再說了我是打車來的,就下了車凍了一會兒,我沒這麽嬌氣的。”墨兮好聲好氣的說道。
“那我以後讓林誠去接你。”顧鼎臣又說道。
因爲顧氏的地下停車場,隻允許顧氏職工的車停放,所以其他車輛就隻能停到外面。
而金融街這裏又禁止車輛進入,所以墨兮所說的“就凍了一會兒”,其實是下車走了十多分鍾。
“不用啦,林誠是你的特助,又不是我的專職司機,讓他好好工作吧。”墨兮回道。
林誠來接她,這怎麽行?
那她要是哪天突然不想來又或者是突然想給他一個驚喜,那不就都被林誠知道了嗎?
提前被劇透,這可不行!
見墨兮這麽固執,顧鼎臣歎了一口氣,起身繞過辦公桌,把墨兮牽到了沙發上,然後伸手環住她的腰,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顧鼎臣就這麽下巴頂着墨兮的頸窩,十分無奈的開口說道:“你這麽不聽我的,以後結了婚可怎麽辦啊?”
聞言,墨兮悄悄紅了耳根,狡辯道:“我怎麽就不聽你的了?”
“我讓你坐我的車,你也不坐,找我要的出租車也就開了幾天就丢給我了,你說你哪裏聽我的話了?”顧鼎臣說道。
“我一開那個出租車,就會有人在路上跟我招手要搭車,我這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所以我才還給你了的,至于不坐你的車……”
“怎麽?編不出來了?”見墨兮說不下去了,顧鼎臣揶揄道。
“什麽叫‘編’不出來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墨兮炸毛道。
見狀,顧鼎臣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順毛的輕聲說道:“那就替我保護好自己的小臉和小耳朵,别讓它們再凍着了。”
“知道啦,你趕緊吃飯吧,一會兒飯就該涼了。”敷衍着,墨兮就伸手推開他,拉着他的大手走向辦公桌。
叩,叩,叩。
“進。”顧鼎臣剛坐下沒吃幾口飯,就聽到敲門的聲音。
“總裁,孤兒院院長楊平清擅自挪用并私吞善款,虐待兒童的案子,明天開庭,您要出席嗎?”白信問道。
因爲司徒末楓的配合,關于楊平清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證據和證人都很充分。
“什麽孤兒院啊?”墨兮問道。
“顧氏正在開發的項目裏有一家孤兒院,是那孤兒院院長挪用善款,虐待孩子,顧氏正在起訴。”顧鼎臣十分耐心的給她解釋道。
“哦,那是該起訴!”墨兮頗爲氣憤的回道。
“把開庭時間告訴司徒末楓。”顧鼎臣跟白信說道。
他想,司徒末楓應該比他更想看到楊平清的下場吧。
“司徒末楓?這怎麽還有司徒末楓的事啊?”墨兮問道。
看着墨兮坐在他面前,像十萬個爲什麽一樣問個不停,顧鼎臣就想笑。
“司徒末楓可能跟這所孤兒院有什麽過節。”顧鼎臣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光從司徒末楓的表現來看,他隔三差五的就會去一趟孤兒院,并且一直都很配合白信搜取證據,這樣迫不及待的希望孤兒院倒台。
他跟孤兒院的恩怨……不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