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僅次于你的學霸呀!還有解不了的題,那題得多難啊!”童言驚訝道。
墨兮聽到童言說的前半句,眉頭皺了一下,點了一下她的腦袋,“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童言小同學。”
“那是,我可是新聞系的高材生!”說的那叫個一臉驕傲。
墨兮無聲的笑了一下,調侃道:“是啊,高!材!生!”
“臭兮兮,竟然調侃我!”童言瞪着墨兮,跳腳道。
“行了,你不去拍照,還跟着我走嗎?我要去找慕瑾。”見童言一直跟着她,出聲問道。
見墨兮要攆她,童言趕緊環住了她的胳膊,“我陪你一起去,拍照的事情,我一會兒随便拍幾張就行了。”
低頭看着緊緊拽住她衣服的手,墨兮隻好由着她來了。
“不過兮兮,慕瑾他可是咱們學校的高嶺之花,平常連人都很難見到,他平時不是都不參加學校的活動,這次他怎麽來了呢?”童言的嘴閑不住的往外說着。
“誰知道呢。”墨兮敷衍着旁邊的某人。
“墨兮。”從涼亭裏傳來了無比清冷的聲音。
涼亭的垂紗微微拂起,透過空隙隐約看見一位氣質冷冽的男人。
頭發慵懶乖巧的俯在額頭,眉眼間堆滿了漠然,眼神清淡的看着墨兮,高挺的鼻梁,冷薄的嘴唇,五官刀削般,剛毅冷漠。
“慕瑾,你找我?”墨兮走進涼亭,看着面前清冷異常的人兒。
慕瑾沒有說話,把手裏的竹簽拿給了墨兮。
“這是最近才發生的案例,具體結果還沒有出來。”慕瑾坐在石凳上淡淡道。
“小言,你要是嫌無聊,先在這附近拍拍照吧,我可能得好一會兒。”見童言站在一旁,墨兮怕她在身邊太無聊,便出聲說道。
童言瞄了一眼竹簽上的題目,搖了搖腦袋,“那我先在周圍拍照,你好了告訴我一聲。”
“原告在與她現在所謂的老公同居以前,已經有了一位前夫,而原告的戶口是與前夫在一起的,那在法律上就隻承認原告與前夫之間的夫妻關系。
所以原告現在同居的老公,法律上并不承認,那這場遺産糾紛有點複雜。”墨兮看着手裏的竹簽說道。
慕瑾接了話分析道:“沒錯,雖然原告與她所謂的老公同居25年,但期間并沒有結婚證,而且原告的戶口還在她前夫那裏,所以想要争奪她老公剩下的一家公司是有點困難。”
“不能以妻子的身份争奪公司,那就以合夥人的名義。
隻要能找出關于他們兩個合夥建立公司的證據,就好辦了。”墨兮從另外的一個角度,剖析了題目。
“可問題就是原告目前并沒有提供任何有效的關于兩人合夥開公司的證據,有的就隻有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好些年。”
“原告的女兒是與她老公生下的,所以子女應該有一份,但原告要是想争奪一份,就有點困難了,所以這道題不能給出明确答案。因爲缺少證據,隻能把能想到的思路寫上。”墨兮把竹簽還給了慕瑾。
見慕瑾開始寫些什麽,墨兮也隻好坐在那裏等着,沒一會兒,慕瑾便寫完了,把答案塞進裝着竹簽的竹筒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