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苒苒!是敬柏妹妹的女兒。”陸韻晴看着陸老爺子介紹道。
“是……她?”
陸老爺子聽到陸韻晴的話,看着小奶團子的眼神忽然多了一抹激動。隻不過剛剛才受了傷,這一張口就牽動着自己的傷口有些說不出來。
“嗯。”陸韻晴點了點頭,“她上山的目的昨日我已經與你說過了!”
“嗯。”陸老爺子點了點頭,緩緩的擡手握了握小奶團子的小手,強撐着自己身上的傷痛,道:“謝……謝謝你啊,小丫頭。”
“嘿嘿,不用客氣哦~”
陸老爺子的面相很是慈祥,身上隐隐的也有幾分功德金光閃過。
這樣的人,老天爺是不會那麽快的将他給收了哒~
“苒苒,我先帶你回去吧!你的正事要緊。”陸韻晴道。
“嗯呐。”小奶團子點了點小腦袋,朝着陸老爺子揮了揮自己的小手,“爺爺再見哦~”
陸老爺子輕嗯了一聲,有些舍不得讓小奶團子離開。
他還想着這麽聰明又厲害的小娃娃,在念書方面是不是也是這麽的厲害呢!
若真有那麽的厲害,他定要好好的留着她在這山上。
這可是小天才啊!
隻可惜不等他開口,小奶團子就要離開了。
回到陸韻晴他們所住的屋子的時候,蕭璟寒和小九兒着正相互對着在哭呢。
當然,小九兒是真哭了,蕭璟寒那是假哭。
小九兒哭一句,蕭璟寒跟着哭一句。
小九兒見哥哥哭了停下來看看他接着又哭一句,蕭璟寒也跟着他一起哭,見蕭璟寒哭了他就又停了下來如此的反複。
最後,小九兒都已經要忘記自己爲何哭了,與蕭璟寒兩人你來我往的玩着。
陸韻晴看的那是哭笑不得的。
這蕭家人哄娃的招數那都是一樣的啊!
用小六的話說,就連哭他都要比人哭得大,這樣才能吓唬住小弟弟。
做事,不能丢了氣勢!
“娘,娘!”
見她一出現,小九兒立馬不哭了,興奮的邁着自己的小短腿噔噔噔的朝他們奔了過來。
蕭璟寒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二伯母,你們總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可搞不定這個臭小子了!”
陸韻晴笑了笑,捏了捏小九兒的臉,“這是哭了?羞羞臉!”
小九兒似是聽懂了她的話,将自己的小腦袋往陸韻晴的懷裏一埋,将臉上的淚水和鼻涕什麽的全擦到她的身上去。
陸韻晴:“……”
擦完眼淚鼻涕後又将自己的眼睛露了出來,看着小奶團子。
小奶團子朝他眨眨眼睛,她又将自己的腦袋藏了回去,像是在害羞似的。
沒一會兒,他就有些累了,竟趴在陸韻晴的身上睡着了。
“二伯母,陸爺爺沒事吧?”蕭璟寒問道。
“苒苒去的及時,大夫說沒什麽大事,就是丢了一幅畫!”陸韻晴歎息了一聲,“這山上的戒備森嚴,百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事情。”
“那畫很重要?”蕭璟寒問。
“算不得很重要,不過也有些年份了,麓山書院建立之初就有了,是我們陸家的祖先偶然所得。”
“這畫,這麽些年一直都放在麓山書院的藏書閣裏,有時我爹給學子們上鑒賞課的時候會拿出來讓學子們瞧瞧。”
“前些日子,你二伯父新得了另外一副畫,更具有收藏的價值,于是我爹就将這畫拿了出來。”
“哦,對了!這畫我家侄女兒惋惋也及其的喜歡,老爺子還說要給她當嫁妝呢!”
蕭璟寒:“……”
聽起來也就隻是一副年份比較長一點的畫作而已。
這怎麽還讓人費盡心思的去偷了?
而且這百年來都沒人去偷過,偏偏在這個時候去偷。
“應該就是熟人作案,此事相信很快會有個結果的。”陸韻晴道。
“嗯。”蕭璟寒點了點頭,“這算是麓山的事,不用他多問。”
麓山書院有請專門的廚藝了得的師傅來做菜,因而這屋裏住着的也就他們一家三口。
陸韻晴将小九兒放到了床上後,便帶着食盒叫上了蕭璟寒一起去了廚房的那邊,小奶團子則是留下來看着小九兒。
午飯後,蕭敬柏還沒回來。
小奶團子将自己的羅盤拿了出來,可這一看……有些傻眼了。
“這……這姑姑的魄怎麽不在這麓山書院了?”蕭璟寒驚訝道。
陸韻晴:“……”
難不成還飛走了?
“那現在如何?”陸韻晴問。
“苒苒,你說那作案的人該不會是葉昭昭的人吧?她知道了我們在找到姑姑的魄,所以搶在我們的前頭将姑姑的魄給帶走了?”蕭璟寒道。
“你的意思是說,小姑子就藏在那畫裏?”陸韻晴驚訝。
“不錯。”蕭璟寒點了點頭。
“現如今小姑子已經不在這山上了,那就表示那畫已經被人帶出了麓山書院,我們隻要調查清楚今日誰出了山門就能找到那作案的人了。”陸韻晴說着,站了起來,“走,你們随我去找你們二伯去。”
“嗯。”
小奶團子和蕭璟寒點了點頭,便跟着抱着小九兒的陸韻晴去找蕭敬柏去了。
蕭敬柏知道這事之後,立即去了門房。
這一查……
發現今日出門的人少之又少。
除了買菜做飯的人之外,學子隻有陸元一人,再就是陸韻晴和小九兒出去了一趟。
“該不會是陸元吧?”陸韻晴有些不敢相信。
這陸元可是個老實可靠的孩子,品性也是極好的。再加上又是他們自家的子弟,蕭敬柏的學生,她實在是不願意去懷疑他。
“無論是不是他,都需要好好的查一查!”蕭敬柏沉聲道。
“二伯父,二伯母,我和苒苒去找那陸元吧!你們好好的調查一下其他出過門的人。”蕭璟寒提議道。
其實現在陸元的嫌疑最大。
若真是他的話,那麽最後這損害的還是陸家自己的名聲。
“好。”蕭敬柏點頭,“你們也小心點。”
“嗯。”
小奶團子和蕭璟寒下了山,去客棧将事情與玄引以及普定子說了一遍,接着幾人就上了馬車跟着羅盤的方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