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
他覺得個屁啊,他覺得!
哪裏黎清秋那個瘋婆子就好了,動不動的就拿鞭子揍他,若不是他跑得快怕是第一次見就被謀殺了吧!
不過……
說到有錢……黎家确實有啊,可……
“娘,大嫂,三嫂,瞧你們說的,我是喜歡錢,但前提是還得有一條命在不是?再說了我蕭敬堯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是想要錢,那也是憑着我自己的智慧和雙手來賺。”
“我蕭家男兒一個個的都鐵骨铮铮的,吃軟飯這種事我可不幹!”
他賺錢那也是要走正途的好不好,黎家是個金窩窩不錯,可掉進去還不得像那受氣的小媳婦似的憋屈的活着?
這種事他蕭敬堯可做不來!
畢竟可不是誰家都像是他們蕭家一樣的。
“既然不想嫁過去,那就努力的将人娶回來啊!”蕭老夫人道:“反正娘就隻是看清秋那丫頭不錯,哪哪都好!”
蕭敬堯:“……”
也不知道那姑奶奶有什麽本事,竟俘獲了他娘的心。
“嘿嘿……這黎清秋千好萬好的,那兒子和她合不來那也不行啊,難不成你想讓兒子的日子日日過得雞飛狗跳的?”
說着,蕭敬堯的眼珠子就是一轉,立馬聰明的喚了一個話題,“娘,你與其操心我,不如爲老四考慮考慮?四哥可排咋在我的前面呢,同樣是你的兒子,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阿啊!”
蕭老夫人:“……”
衆人:“……”
得虧了蕭敬轍這會兒不在這,不然得蕭敬堯不得被剝一層皮不可。
敢拿老四當擋箭牌,也虧他想得出來。
不過……
一想到老四的婚事,衆人也都沉默了!
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可惜……若那姑娘還未出嫁……
“老五,說你的事呢,你扯你四哥作甚?”金鈴瞪了他一眼,企圖将話題轉回來。
老四的那事,不僅僅是老四心中的一根刺,也是娘心中的一根刺。
畢竟當年是她們蕭家執意要退婚的。
雖說是事出有因,但畢竟……也害了那姑娘一輩子。
蕭敬堯對這事知道的不算多,但見他娘的面色都變了,大嫂也在朝他使眼色,于是他也聰明的接過了金鈴的話茬,笑呵呵的道:“其實吧,那黎清秋也确實沒什麽不好的哈……”
“那個……”蕭敬堯努力的在腦海中收刮着黎清秋的優點,然後違心的道:“至少長得不算醜,性子不算沉悶,個頭也不矮……”
衆人:“……”
在玉佩家待着正百無聊賴的陪着黎清漪說話的黎清秋瞬間就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
“怎麽了?瞧你這兩日病殃殃的,精神也不太好是不是感染了風寒了?”黎清漪關切的問道。
黎清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惡狠狠的道:“定是那該死的蕭敬堯在說我的壞話呢!”
黎清漪:“……”
這丫頭……自己都沒注意到吧!
都三句話兩句話都離不開蕭敬堯這個名字了。
瞧瞧她這黑眼圈……
啧啧……真好奇那天晚上這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麽!
不過黎清秋不肯說,黎清漪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麽來,也就沒多問。
嗯!
看來她得找個機會去蕭家那邊探探口風才是。
想了想,黎清漪道:“我聽說蕭家的三爺回來蕭家,我們玉家能有如今的平靜都依仗着蕭家,我們理應帶着禮物去蕭家探望一番的。”
“清秋,你可願意陪我去一趟?”黎清漪試探性的問道。
黎清秋先是眼睛一亮,旋即看自家姐姐如此看着自己,眼眸又是一閃,撅嘴道:“我去做什麽?沒準又會碰到那蕭敬堯,我可不想見到他!看着就來氣!”
黎清漪:“……”
這平日裏也不是這麽個别别扭扭的性子啊。
這遇上個蕭敬堯怎麽就變了?
“不去?”黎清漪老神在在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晲着她,“怎麽?你莫不是還怕了那蕭五爺不成?什麽時候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竟也會怕人了?”
“誰說我怕他了!?他以爲他是誰啊,我黎清秋怕誰也不怕他啊!再說了他也打不過我!”黎清秋口不對心的道。
“既如此,那就陪我走一趟吧!再說了你不是跟姐姐說了你很喜歡蕭老夫人,很喜歡聽她說起從前在戰場上厮殺的事?蕭家人對你也很是不錯的吧?再加上這次苒苒還不計前嫌的幫爺爺治病了不是?”黎清漪好笑道。
“唔……”黎清秋眸光微閃,心中激動,但面上卻保持着鎮定,故作猶豫的道:“那既然姐姐都開口了,我便陪姐姐去一趟吧!我聲明一下啊,我純粹是要去看蕭老夫人和蕭三夫人的,才不是爲了見那什麽蕭敬堯的!”
黎清漪:“……”
還說不是!?
這傻姑娘都要将自己心裏話給擺在明面上來了!
如今這個局面啊,她這個做姐姐的人若不在後面推一把的話,恐怕她這妹妹是要在心裏将自己給憋死了。
“是是是,姐姐知道你不是爲了見那蕭敬堯,你是陪我去見蕭老夫人的!”黎清漪強忍着笑意道。
蕭家。
在蕭敬堯插科打诨之下,話題轉變的非常的快,這說着說着就說到了這林翠花的身上來。
“老三,那林翠花的事你打算如何的處置?”蕭老夫人沉聲問道:“既然你現在已經恢複記憶了,那你說說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
蕭老夫人實在難以想象,就林翠花那樣的品行的女人,當年怎麽會好心救自己的兒子一命?
不說遠的,就說這次老三受傷,她林翠花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兒子的她老婆子在邊上看得門兒清。
蕭老夫人的話,令整個客廳内都安靜了下來,蕭家人也一個個的都盯着蕭敬仁看,也都很好奇的想要知道答案。
蕭敬仁聞言卻是沉默了,搖了搖頭,“我最後的記憶是掉落了水中,醒來後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凜兒那孩子不是我的!”
最後一句,蕭敬仁是看着王婉清說的。
“我至始至終都從碰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