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争吵的兩人,立馬一人站在一邊,攔住了姑娘的去路。
“讓開。”姑娘面對兩個男人的阻攔,一點都不怵。
許大茂笑着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你隻要說了,我就放你離開。”
傻柱跟許大茂是死對頭不假,但是他也想知道姑娘的名字,就沒有跟許大茂鬧,而是一起盯着姑娘。
“我再說一遍讓開。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劉玉華非常不耐煩的看着兩人。
傻柱可是四合院戰神,除了在王坤手底下吃癟,就沒有人能讓他老實。他的名号,那是一拳一腳打出來的,自然不會害怕一個女人的威脅。
“你先告訴我們名字,我們就放你離開。”
許大茂跟着點點頭,這一刻,他跟傻柱的目的是一樣的。
姑娘深吸了一口氣,猛的一下朝着傻柱的肚子打了一拳,又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許大茂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姑娘踹了一腳,人沒站穩,摔到了自行車上。
姑娘拍拍手,帶着不屑說道:“這就是你們招惹姑奶奶的下場。”
傻柱是真的愣住了,還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但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姑娘是誰,爲什麽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許大茂就不一樣了,從當了工人糾察隊的隊長,那是誰都不敢得罪他。憑白無故的被一個女人打了,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甚至他都想到了用這個事情威脅姑娘,逼着姑娘嫁給他的招數。
“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
姑娘朝着許大茂呸了一口:“你不就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嗎?能把我怎麽着。”
許大茂掙紮着站起來,指着姑娘:“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放映員了,我現在是工人糾察隊的隊長,代表着軋鋼廠委員會。你打了我,就是對委員會不服氣。”
“哎呀,我好害怕啊。你以爲你能代表委員會啊。就是委員會來了我也不怕。你仗勢欺人,仗着工人糾察隊隊長的身份,對我耍流氓。”
許大茂頓時被吓了一跳。耍流氓這個罪名,他可擔不起。
“你胡說八道,我就是問問你的名字,什麽時候對你耍流氓了。誰能證明我對你耍流氓了。”
姑娘呵呵一笑,對着剛站起來的傻柱說道:“我要告許大茂耍流氓,你願不願意幫我作證。”
傻柱想也不想的說道:“那是肯定的。許大茂就不是好人,你要告他,我随叫随到。”
許大茂氣的指着傻柱:“你混蛋。别忘了耍流氓的還有你。你到底是哪頭的。”
傻柱臉上有些尴尬,但是不願在許大茂面前低頭,就說:“反正我不是你那頭的。”
“你……”許大茂知道傻柱肯定能幹出作證的事情,不敢再糾纏姑娘,準備吃下這個悶虧。
姑娘看到許大茂慫了,就準備離開。
傻柱又站到姑娘前面,問道:“你還沒說你叫什麽名字呢。”
這樣的姑娘。許大茂已經放棄娶回家的打算了。能把傻柱打倒的女人,娶回家可就要了老命了。
但是他不準備娶,更不準備讓給傻柱。
“姑娘,你要告傻柱耍流氓,我可以給你作證,還能帶人把他抓起來。”
“許大茂,你欠揍。”傻柱把怒火對準了許大茂。
許大茂也不害怕,他現在是工人糾察隊的隊長,傻柱不敢随意對他動手。
“誰讓你剛才陷害我的,我這是跟你學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兩人絕對不會向對方服軟,事情就僵持住了。
姑娘沒搭理兩人,直接離開了。
看着姑娘離開,兩人也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說也不敢說。
傻柱等姑娘的背影消失,對着許大茂抱怨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我就能知道她的名字。這會說不定都帶着她到東來順吃飯了。”
許大茂滿臉的不屑:“要不是你沒有立場,喊着幫她作證,我早就問出她的名字了。”
“你還有臉說,人家姑娘那麽漂亮,你怎麽好意思用工人糾察隊威脅人家的。我就看不慣你這種仗勢欺人的做派。”
兩人一路吵着,一路朝四合院走去。要是兩人沒有矛盾,姑娘的招數沒有用。偏偏兩人的矛盾不可調和,輕易的就被人利用了。
許大茂的腦袋瓜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傻柱,你老實說,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姑娘?”
傻柱沒好氣的說:“要不是你出現,我就認識了那個姑娘。”
“你就不覺得,她對咱們兩個很熟悉嗎?她怎麽知道咱們兩個有矛盾的,還利用你威脅我。”
隻要不被忽悠,傻柱的腦子還是在線的。讓許大茂這麽一提醒,他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還沒自我介紹呢,她就喊出了我的名字。”
還有一點,傻柱沒好意思說,那就是姑娘揍他的招數,也非常熟悉。就好像他被這樣揍過一樣。
許大茂撇撇嘴:“你的大名,誰不知道啊。我勸你還是死心吧。那個姑娘太厲害了。你要追着她處對象,讓易中海和秦淮如知道了。到時候,姑娘發怒了,你又要挨揍。”
“說的好像你沒挨揍一樣。他們要是敢破壞我的相親,我絕對饒不了他們。”
“傻柱,許大茂,你們兩個又吵架了?”
“哎呦,三大爺,你不是在院裏守門嗎?今天怎麽着,把戰線往外推進了。”
閻埠貴不滿的對着傻柱說:“你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戰線往外推進。我這不是聽說咱們附近來了一個漂亮的姑娘,出來打聽消息嗎?”
許大茂就說:“三大爺,你就不怕三大媽知道了,不讓你上床。”
閻埠貴不敢對許大茂說太嚴重的話,但還是立馬辯解:“我就是出來看看,這個消息,我還是聽你三大媽說的。要是合适,我還想極少給我們家解放呢。”
傻柱不屑的說:“你可别提你們家解放了,他能配得上人家嗎?”
閻埠貴反駁道:“怎麽配不上。我們家解放的條件總比你強啊。”
許大茂跟着起哄:“就是,傻柱,你這輩子就是光棍的命。”
傻柱哪能服氣,跟兩人吵了起來。
正吵着呢,閻埠貴突然停下了,眼睛盯着不遠處。
傻柱和許大茂朝着那邊看去,就見剛才那個姑娘,手裏提着不少東西,朝這邊走。
傻柱就問:“姑娘,咱們又見面了。你還沒說你叫什麽名字呢。”
姑娘哼了一聲:“豬八戒他二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