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正要離開,突然想起了閻埠貴。要說易中海和劉海中對付他,是正常的話,這家夥參與進來就不正常了。
閻埠貴喜歡算計,什麽事情都要算計到骨子裏。他的那些算計,都是蠅頭小利,比起易中海和秦淮如的算計,根本沒有可比性。
在算計這一點上,易中海和秦淮如是祖宗的話,閻埠貴頂多也就算個孫子。
但是呢,在趨吉避兇這一點上,他又比易中海等人做的好很多。易中海那些人幹的事情,也就是遇到了傻柱這個拎不清的。換了腦子清醒的,天天打他們一頓都是輕的,嚴重點直接一把菜刀送他們去西天。
閻埠貴就不一樣,四合院那麽多次的沖突,易中海被打了好幾次,劉海中也被打過,就他沒有被打。
“那個閻埠貴是怎麽回事?”
焦振旺有些不确定的說道:“他啊,來到咱們保衛科就全都招了。他說是易中海和劉海中上門逼着他的。他擔心被兩人報複,才同意的。他隻是跟着,一句話都沒說。
易中海和劉海中聽到他的話,對着他大罵了一頓,還說就是他出的主意。”
王坤根本不信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話,兩人明顯是想拉個墊背的。閻埠貴雖然可惡,王坤也不喜歡他的算計,但并沒有到折磨他的地步。
“把許大茂叫過來,我問問。”
許大茂很快就出來,詢問道:“王坤,你叫我有什麽事情?”
“三大爺怎麽回事?”
許大茂呵呵一笑:“他,你還不清楚嗎?他在四合院裏就沒有話語權。這次八成是不敢得罪劉海中和易中海,被拉下水的。你要對付他?”
王坤搖了搖頭:“沒必要對付他。你審訊一下他,審訊清楚了,讓他簽個字。
院裏就三個老頭,你要都處罰了,他們又會聯合起來。不如直接把他們分化。剩下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身上背着污點,掀不起什麽浪。”
許大茂一聽,确實是這個道理。三個大爺平時有矛盾,相互看不起,他們才能在四合院有喘息的機會。一旦三個人真的聯手,連傻柱都沒辦法對付。他不怕,但也不想讓三個老頭天天盯着。
閻埠貴天天守着門口,知道的事情太多,不好得罪。
“你放心,我這就去處理。”
王坤不好跟着進去,免得被易中海說成是公報私仇,便示意焦振旺跟着去看看。
許大茂走到關着三個老頭的地方,笑着說道:“怎麽樣。你們想清楚了嗎?到底認不認罪。”
劉海中到現在還沒認清形勢,大聲對着許大茂斥責:“你給我等着,等我出去,我一定讓工人糾察隊好好的招待你。”
許大茂哈哈大笑起來,走到劉海中的身邊,小聲說道:“二大爺,你可真夠蠢的,到現在都沒認清形勢啊。
你覺得,你還能完好的出去嗎?我告訴你吧,王坤屋裏的那兩壇酒,是李主任的。那些是李主任準備給上面領導的。
你可知道,那些東西隻好要花費一個月才能制作出來,還要放半個月,才能用。
你耽誤了李主任的大事,你說李主任會放過你嗎?”
劉海中一下愣住了,額頭上冒起了冷汗。他哆哆唆嗦的對着許大茂說道:“那不是我打的,是那些工人糾察隊的隊員。”
許大茂滿臉的不屑:“确實不是你動的手,可要不是你帶人搜查王坤的家,酒壇會碎嗎?”
“可是,你讓王坤再弄不就行了,我可以出錢買酒。”
“我呸。你說的倒是輕巧,以爲那是自來水啊,想弄就弄。那些酒有錢你都買不來。
還有啊,李主任明确說過,工人糾察隊不能要有污點的人,你居然膽大包天的偷偷把一大爺招進去,你想幹什麽,以爲軋鋼廠是你的一言堂嗎?你還有沒有把李主任,把委員會放在眼裏。
我告訴你,你這次沒救了。老老實實的認錯,李主任會網開一面,否則你有可能成爲咱們廠第一個被送到大西北的人。”
劉海中不敢擺架子,而是對着許大茂哀求:“大茂,二大爺平時對你可不錯,你一定要幫二大爺說幾句好話。”
許大茂滿腦子都是立功,然後取代劉海中的想法,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絕對不會給劉海中求情。
易中海離着許大茂不遠,心裏清楚這次的事情很麻煩。别的不說,他加入工人糾察隊的事情,就非常的緻命。
不過易中海并沒有絕望,因爲他還有最後的殺手锏。他相信,她看好的那個養老人,一定會救他的。秦淮如跟李懷德的關系,隻要吹吹枕頭風,王坤絕對不敢說一個不字。
易中海本來想勸說秦淮如,爲傻柱守身的,隻是傻柱不聽話,他就裝看不見,全當報複傻柱了。
有了這個底氣,他就看不上劉海中的軟骨頭。
“許大茂,你怎麽敢這麽對我們。我們是你的長輩,天下無不是的……”
“呸,狗屁天下無不是的長輩,你還是留着這些話跟傻柱說吧!天下隻有傻柱,會相信你那句話。
年紀不是你行兇作惡的屏障。年紀大了,就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嗎?咱們廠裏的羅工程師,年紀比你們兩個還大,你們抓他的時候,怎麽不說天下無不是的長輩。
易中海,我告訴你這裏是軋鋼廠,不是四合院。就算在四合院,那也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
易中海握緊了拳頭,狠狠瞪着許大茂:“你個混蛋,别忘了。我跟老劉前段時間還救了你一條命。你跟秦京如未婚先孕,那就是耍流氓。
我現在就要告你,耍流氓。”
本來發愣的劉海中,一聽易中海的話,連忙哀求許大茂:“大茂,你看在我沒追究你對秦京如耍流氓的事情上,去李主任勉強幫我求求情。”
許大茂不屑的看着易中海:“你可真是老頑固,到現在都冥頑不靈。你說我耍流氓,我還說你跟秦淮如耍流氓呢。你大半夜的跟秦淮如鑽地窖,真以爲沒人記得嗎?”
易中海黑起了臉,一句話不說,就那麽瞪着許大茂。仔細看,還能看到他隐藏的笑意。秦京如根本沒有懷孕,許大茂就是空歡喜一場。等他出去,一定會好好的看許大茂的笑話。
“閉嘴,我跟淮如是清白的,廠裏已經調查過了。許大茂,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見幹娘,要見秦淮如。”
許大茂也懶得搭理易中海,這次過來的目的,還是閻埠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