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答應劉隊長和一大爺。他們可是工人糾察隊的，你就不怕他們報複你嗎？”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狗屁。他們兩個老東西，也就欺負一下沒膽子的人。你真以爲他們能對付王坤啊。你也不看看，他們什麽時候在王坤的手上占過便宜。”
“可是，工人糾察隊是委員會李主任成立的，代表的是李主任的意思。王坤就是一個小小的科長，根本不是李主任的對手啊。”
許大茂奇怪的看着秦京如：“你怎麽回事，不聽我的話，反而幫易中海說話。是不是秦淮如來找你了。”
秦京如知道許大茂不喜歡秦淮如，不敢承認跟秦淮如有聯系：“沒有，我聽你的話，跟我姐沒有接觸。她找我借錢，我都沒借給她。”
許大茂這才滿意起來：“你聽我的就對了。你看看傻柱，再看看易中海，他們都是幫你姐幫的。你姐身上自帶黴運，誰沾上誰倒楣。”
秦京如現在被兩頭逼着，有些左右爲難。許大茂這邊不讓她接觸秦淮如，秦淮如那邊又以肚子要挾她，她都快被逼瘋了。
“大茂，我姐沒你說的那麽玄乎吧。你跟我說過，傻柱是饞我姐的身子，他被我姐騙，那是活該。
一大爺的錢，可跟我姐沒關系。他那是貪污何雨水的生活費，被何雨水坑走了積蓄。”
許大茂哼了一聲：“你懂什麽。易中海貪污何雨水的生活費，是爲了什麽？那是爲了幫你姐。他把貪污的錢，全都送給了你姐。”
“不對啊，一大爺不是說那些錢被偷了嗎？”
“你傻啊。當時丢錢的時候，易中海不說。等何雨水找他要錢了，他才說錢被偷走了。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情。你覺得以你姐的性子，易中海不給錢，你姐會跟他鑽地窖嗎？”
秦京如沒有把握。四合院裏的秦淮如，跟她認識的那個秦淮如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她在農村的時候，見到的那個秦淮如是讓人羨慕的，日子過得特别好的。可實際上，簡直就是職業乞丐，隻要有人做點好吃的，她就拿着家裏的大碗去借東西。
“我聽你的，不跟我姐接觸。不過這次他們對付王坤的事情，你真的不管嗎？”
許大茂有些奇怪的看着秦京如：“你怎麽了？今天怎麽那麽關心這件事？”
秦京如有些慌亂：“沒有，我這不是知道你跟王坤的關系好。你既然不答應一大爺，是不是會告訴王坤。”
許大茂搖了搖頭：“不會。他們對付王坤，我不會幫他們，但是也不會幫王坤。反正兩邊都不是好東西，讓他們自己鬥。誰赢誰輸，跟咱們都沒關系。”
秦京如覺得，許大茂不幫王坤，是因爲王坤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情。當即就深情的說：“大茂，我不會背叛你的。”
許大茂并不知道秦京如心裏的想法，直接就說：“你隻要給我生個兒子，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秦京如又開始慌亂起來。
随着時間的流逝，她肚子的問題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可是秦淮如因爲她不給錢，一直不答應幫她弄掉孩子。她在醫院不認識人，實在沒辦法。
“那個，我去趟廁所。”
許大茂并沒有懷疑，還囑咐秦京如小心點。
聾老太太見到易中海帶着劉海中進來，又聽了他們的話，就明白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想要她給劉海中鼓鼓勁，不讓他退縮。
隻是她沒想到，許大茂的膽子那麽小，居然不敢站出來對付王坤。
“你們呀，真是有點莽撞了。許大茂那小子，嘴裏就沒一句實話，這種事情，你們怎麽能找他呢？”
易中海收到聾老太太的暗示，就說：“幹娘，你說的是，我們也是糊塗了。我們就是想教訓王坤，這才去找許大茂。”
聾老太太就說：“你們的想法沒問題，就是辦法不多。哪個男人願意别人說他媳婦給他戴綠帽子啊。你們這麽直接找許大茂，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幹娘，我們該怎麽辦？”
聾老太太就開始給兩人分析：“許大茂心裏肯定是恨王坤的。但是呢，他跟你們的關系不好，不會輕易相信你們。你們不該找他，而是該先做。”
“做？幹娘，你說我們該怎麽做？”
“當然是對付王坤了。隻要你們把王坤抓起來，不用你們提醒，許大茂就會站出來對付王坤。要知道，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易。
你們把王坤抓了，許大茂絕對會站出來搶功勞的。”
兩人的雙簧，徹底把劉海中弄迷糊了。他覺得兩人說對，但是又感覺有點不對勁。仔細想，又想不出不對勁的地方。
“聾老太太，我們沒有王坤的罪證，怎麽抓他啊。他可是保衛科的科長，級别跟我一樣。”
聾老太太假裝想了想，就說：“其實他的罪名很多，隻是你們沒注意。首先，他一個剛來到BJ的小年輕，憑什麽直接當了保衛科的領導。聽說他跟你們廠原來的丁副廠長關系好，你說，他是不是送禮了？
還有，他才進軋鋼廠多長時間，就當了保衛科的科長，怎麽輪，也輪不到他啊。
許大茂說他的肉票是從黑市弄來的。你們也去過黑市，對黑市多少也了解一些。王坤能從黑市弄來豬肉票，這沒什麽奇怪的。
但是你們忘了，王坤家裏經常吃牛肉。黑市能弄來那麽多牛肉票嗎？
他的那些票，肯定不是從黑市弄來的。一定有别的途徑。
還有，他每個月都會帶着雪兒出去，回來就帶着好多好東西。那些東西，一般人可買不到。你們說他是從哪裏弄來的？”
劉海中就更加迷糊了。讓聾老太太一說，王坤的身上确實有太多的疑點了。
易中海見火候差不多，就問：“幹娘，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剛才那些話，都是爲了忽悠劉海中，聾老太太才想出來的。不過說出來之後，她就覺得這些事情八成是真的。王坤弄來的那些牛肉，就是最大的破綻。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王坤抓起來審問，嚴刑拷打之下，我就不信他不招供。”
劉海中一聽聾老太太的建議，就說道：“無緣無故的，我們怎麽抓王坤啊。”
聾老太太奚落道：“我說你比不上中海，你還不樂意。這麽明擺着能立功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都不敢幹。就算最後證明王坤沒問題，那又怎麽樣。大不了你們兩個大爺，給他道歉。他還能把你們怎麽樣啊。”
激将法一出，劉海中什麽都顧不上，直接就喊着要去抓王坤。(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