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話語權到了公安的手裏,易中海和秦淮如沒辦法拿主意。才從屋裏出來,他們就圍了上去。
“同志,到底怎麽樣,是誰偷走的。”
其中一個公安皺着眉頭說道:“你這個女同志,要有沒有點常識。丢了東西要報警,你們院裏的聯絡員,怎麽跟你們宣傳的法律。”
易中海尴尬的不知道怎麽說。身爲一個長輩,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當成孫子訓,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
賈張氏可不管那麽多,直接說:“我們院的管事大爺,不讓報警,要求什麽事情都在院裏解決。”
賈張氏的這句話一出,易中海就不樂意了。他可不願意承擔責任:“老嫂子,伱怎麽能這麽說,你們家上次丢錢,公安同志和街道辦的人都跟你們說過了,家裏丢了東西要報警,你怎麽還能賴到我們的頭上。”
劉海中經過易中海的提醒,也明白不能擔責任。被賈家賴上了,需要賠錢不說,還會影響他升官。
“同志,我是軋鋼廠工人糾察隊的隊長。你别聽賈張氏在那裏胡說。去年他們家就丢過一次錢,之後你們派出所和街道辦都在院裏開過會,說丢了東西要報警。
他們家昨天丢了錢,一句話都沒說。我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那幾個年輕的公安一聽軋鋼廠工人糾察隊,就不說什麽了。他們就負責附近的治安,對軋鋼廠工人糾察隊并不陌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跟工人糾察隊是一類人。
當然了,他們是看不上工人糾察隊的行事方法的,覺得那太沒有技術含量。
秦淮如也知道這一點,她不是不想報警,隻是想等易中海回來再報警。她又怎麽能想到,易中海居然會迷路,大半夜的都沒回來。
如今已經這樣了,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就得罪劉海中和易中海。
“同志,這怪我們。我們家沒個男人,都是婦女和孩子,遇到事情就沒了主意。一大爺經常幫着我們家,我就想着先跟他商量,隻是他昨天回來的晚了。這才耽誤了。
我求求你們,一定要幫我把錢找到。”
秦淮如長的漂亮,哪怕三十多了,在易中海孜孜不倦的照顧下,歲月也沒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年輕的公安沒那麽多的花花心思,但面對風韻猶存的俏寡婦,還是難以抵抗。
“行了,你們家去年丢過一次錢,那次丢錢的事情解決了嗎?”
提起這個,秦淮如就更加傷心。辛辛苦苦攢了三年的錢,一下子全被偷走了。爲了彌補損失,她被迫跟别人做交易,吃了太多的虧了。
“同志,一直沒有消息。你們行行好,幫我們把上次丢的錢也找回來吧!”
幾個年輕的公安皺了皺眉頭,轉頭看了一眼韓元江,眼神中包含着不滿。
“到底怎麽回事,一年多了都沒找到兇手?”
沒等韓元江回答,秦淮如直接就說:“我們去問過了,說是找不到。“
年輕的公安就不客氣的問韓元江:“老韓,到底怎麽回事。”
韓元江語氣生硬的說道:“還能怎麽回事。上次她們家丢錢,也是這樣,不報警,非要等三個管事大爺處理。我們過來調查的時候,什麽證據都沒有了。
沒有人進她們家,也沒有人知道她們有錢,我們就懷疑她家的錢是内賊幹的。當時都有調查記錄,你可以去檔案室調查。”
年輕的公安又轉頭看了看秦淮如,發現她隻知道哭,頓時就明白了。這種案子,實在令他撓頭。
什麽證據都沒有,現場被破壞了,嫌疑人也沒有。
“同志,你别光顧着哭,快點想想,還有什麽遺漏的證據嗎?”
如非必要,秦淮如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她需要保持一個可憐,柔弱的女人形象。
這次依舊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易中海心疼的站了出來,一副長輩指點小輩的樣子:“公安同志,淮如一個女人不經事,遇到困難就不知道怎麽辦。你們不要對她這麽嚴厲。”
其中一個年輕的公安實在受不了,沒給易中海面子,直接訓斥道:“你是什麽人,我們辦案,你插什麽嘴。剛才就調查過,你居然不讓報警,是不是跟小偷是同夥。”
易中海不滿的看着那個公安,最終帶着不甘退後了幾步。昨天的經曆,讓他認識到了一些現實,除了被忽悠的四合院衆人,沒人會聽他的話。
“秦淮如同志,你到底說不說。”
秦淮如不是隻顧着哭,剛才就在想所謂的證據,然後就想到了那些廢紙。
“我在放錢的盒子裏,發現了一下廢紙,不知道是不是證據。”
當然算證據,年輕的公安大喜:“你怎麽不早點拿出來。”
此時躲在人後的棒梗,已經慌了神。他畢竟才十三歲,明白的道理不多,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
那些廢紙,都是他從雷老六那裏弄來的,外觀跟錢差不多。每次都了秦淮如的錢之後,他就把廢紙放在錢裏面。隻要不一張一張數,基本上不會發現。
起初他還擔心秦淮如會經常數錢,後來就發現擔心是多餘的。秦淮如整天忙活着找傻柱,跟傻柱鬧,沒有時間看那些錢。而且秦淮如要防備賈張氏,每次都是匆匆的把錢放在裏面。
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偷拿了好多次。
棒梗隻希望,公安拿到了廢紙,也找不到證據。
事實跟他希望的差不多,年輕的公安拿到了廢紙,什麽都看不出。詢問院裏的人,也沒有人認識。
事情眼看着又陷入了僵局,韓元江突然想起了什麽,就說:“給我看看?”
年輕的公安知道韓元江的經驗豐富,就把廢紙給了他。韓元江知悉看了看,就說:“我記得沒錯的話,咱們街道上有個慣偷會制作這種紙。”
年輕的公安臉上露出喜色,對韓元江的稱呼都變了:“韓元江同志,你快點說說。”
韓元江就說起雷老六的往事。那還是新中國剛成立時候的事情,他們抓到雷老六,也關了他幾年。後來改造好了,就把他放了出來,這些年也沒見他出來作案。
上次丢錢,不是沒想到雷老六,隻是他們沒找到證據。
知道了這些,年輕的公安圍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直接就定案了:“看來應該是雷老六幹的。我們這就去抓捕他。”
王坤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雷老六的本事不可能那麽大。白天院裏都有人,賈張氏基本上不會離開。晚上呢,養老團又會跟傻柱作戰,等戰鬥結束,至少都十點多了。
雷老六哪有時間進行作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