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該打,她都做好了替傻柱出頭,好好教訓賈張氏一頓的準備。隻是想看到大家指責傻柱,等傻柱受不了的時候,出來給傻柱主持公道。
哪能想到,傻柱根本不管這些,直接動了手。
不管怎麽說,傻柱都不能對長輩動手。
今天敢對長輩動手,以後他們還怎麽放心的讓傻柱養老。
“傻柱子,你瘋了嗎?你怎麽能跟你一大爺和一大媽說那樣的話。”
傻柱轉頭看着聾老太太,這個曾經最親的人。他以爲聾老太太對他好,誰知在易中海的面前,什麽都算不上。聾老太太明知道易中海在算計他,還整天在他耳邊說易中海的好話。
“聾老太太,我沒有瘋。剛才的話,我同樣告訴你。我跟你就是普通的鄰居,你不要喊我孫子,更不要惹我。
你年紀大,我惹不起你,但是我可以打你幹兒子。你要是不心疼你幹兒子,那你就試試。”
聾老太太滿嘴的苦澀,不知道該怎麽說。傻柱是個莽漢,沖動起來,什麽事情都敢幹。
他們能掌握傻柱的時候,這個性子對他們就非常的有利。
可一旦掌握不了,傻柱的性子又會傷到他們。
有了王坤這個例子在,傻柱又跟王坤混在一起,她不敢賭。要是因爲她,傻柱揍了易中海,那麽就麻煩了。易中海肯定會記恨她,她又怎麽敢把養老托付給易中海。
傻柱見到這招真好用,後悔早點用出來。不過一想到王坤曾經威脅聾老太太的話,他又有些不開心。
用涼水洗了臉,漱口,之後傻柱就幹淨利落的離開。
院裏再也沒有一個敢攔着他的。
聾老太太最先清醒過來,走到一大媽的身邊:“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去找中海,把院裏的事情跟他說。傻柱居然能想到去豐台找對象,這肯定是王坤那個壞種給傻柱出的主意。
他要是去豐台找了媒婆,那就麻煩了。咱們對豐台那邊不熟悉。”
一大媽心裏一慌,什麽都顧不上了,身上的圍裙都沒解,小跑着去了軋鋼廠。
傻柱呢,這家夥長了心眼,出了軋鋼廠的門,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躲在暗處。
看到一大媽匆忙的朝着軋鋼廠跑去,傻柱心裏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在他的心裏,一大媽算是不錯的。就算跟易中海斷絕關系,他也沒給一大媽甩臉子。
王坤卻告訴他,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他還不相信。
現在他信了。
一大媽但凡跟易中海不一樣,也不會這麽着急的去找易中海。
苦笑了一下,傻柱換了個方向,朝軋鋼廠走去。去豐台找對象,自然不是真的。他在豐台一個人都不認識,怎麽找對象。
他想看看易中海怎麽做,就不能讓他們發現真相。隻能選擇别的門,躲着易中海。
在保衛科的辦公區,還有一個小門,平時隻供保衛科的人有行動的時候進出。
傻柱就到了這裏,拍了拍門,靠着王坤的面子,才進來。
“傻柱,好好的正門不走,你走這裏幹什麽?”
傻柱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水:“少廢話,你讓人幫我一個忙?”
傻柱就把自己在四合院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會,一大媽正在跟易中海說我的事情。他們肯定在門口,能不能讓我聽聽他們說什麽?”
“你腦子有病吧。大門口什麽都沒有。你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裏,當易中海瞎,看不出來。”
傻柱無奈的說:“那怎麽辦?我想防備他們算計我。”
焦振旺就說:“這個簡單。咱們廠的人說話,一般都在傳達室的右側。傻柱穿着保衛科的衣服站在牆裏,應該能聽到一些。”
傻柱一聽,連忙求焦振旺給他找身衣服:“還是你仗義,中午去食堂,我專門給你留點好菜。”
等傻柱到門口的時候,一大媽已經跟易中海說了一會話了。易中海也已經發完了脾氣:“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就不知道勸勸老嫂子。”
一大媽委屈的說:“他那個脾氣,誰能勸的住。”
易中海也知道一大媽說的對,但是他就是很生氣。傻柱開始動手打長輩了,以後還能放心讓傻柱養老嗎?
此風不可長。
可是傻柱已經動手了,說什麽都晚了。
“必須讓傻柱好好的跟老嫂子道歉。天下無不是的長輩,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手打長輩。我非要好好的教訓他。”
一大媽不想說,又擔心易中海挨打,隻好小心的開口:“傻柱還說,你要是敢找他麻煩,他也饒不了你。”
易中海頓時黑了臉:“反了他了。幹娘呢,就沒好好的教訓他。”
一大媽又說:“幹娘出面也沒用。傻柱跟王坤學着威脅幹娘。他說,幹娘要是招惹他,他就打你。”
易中海委屈極了,憑什麽都拿他出氣,他又不是出氣筒。
但是面對傻柱的威脅,他還真的不敢以身試險。傻柱的性格,那是他一手調教的。這些年要不是他管着,賈張氏,劉海中,閻埠貴都不知道被傻柱打過多少次了。
一大媽自然知道易中海的傷心,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現在跟傻柱的關系不好呢。
“老易,先别管傻柱打人的事情了。幹娘讓我告訴你,一定不能讓傻柱去找豐台的媒婆。那個地方,咱們人頭不熟,沒辦法給傻柱把關。”
易中海當然知道這一點,爲了攔着傻柱相親,他把東城區的媒婆都得罪了。西城區的那些媒婆,跟東城區熟悉,兩邊一交流,就沒人給傻柱介紹對象了。
但是FT區又不一樣,離的太遠了。人家不會關心傻柱是誰。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好的辦法:“你先回去。我跟老劉請個假,然後去豐台找找提前找找那裏的媒婆。”
如今沒有别的辦法,也隻能這麽幹了。兩人匆匆的分開。
易中海急着找秦淮如,沒注意傳達室這邊。
“傻柱,你是不是挖了易中海的祖墳,他那麽急着對付你。”
傻柱沒好氣的看着那個人:“我上哪知道去。别忘了你們科長的交待,誰也不能說我的去向。”
那幾個人笑着說:“放心吧。我們才不會跟那個僞君子說呢。誰不知道,易中海滿身都是坑,誰沾上誰倒黴。”
傻柱對保衛科的人還是挺信任的,脫了保衛科的衣服,然後偷偷摸摸的到了食堂。
“大家都停一下,我跟大家說一件事情。”
食堂的人都停了下來,看着傻柱。
傻柱就說:“易中海又要算計我。我求大家,這兩天,車間的工人來打聽我的消息,你們就說我沒來上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