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聾老太太特别了解，她聞到這個香味，一定會逼着易中海過來求我的。你們今晚就等着看好戲吧！”
王坤實在看不慣傻柱燒包的樣子，就說：“你别得意。一會過去做菜，不要逞能。還有啊，按照慣例，秦淮如一定會去借菜的。”
傻柱不客氣的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給她。”
王坤搖了搖頭：“那些菜又不是你的，你有什麽權利不給。我要猜的不錯，易中海肯定會把這個麻煩扔給你。不管你怎麽做，都會中他的計。”
傻柱想了想，就知道王坤說的不錯。以前遇到這樣的問題，易中海就不會說話，讓他沖在前面。
他給了秦淮如，聾老太太就會不高興。然後聾老太太就會幫着易中海算計他。
他要是不給秦淮如，那就得罪了秦淮如。秦淮如又會幫易中海算計他。
無論他怎麽做，事後都會被易中海訓斥一頓。反正怎麽說都有理，都是他的錯。
“那我該怎麽辦？”
“我不是說了嘛。東西是易中海的，他讓你給，你就給，他不說話，你就不給。你别忘了，你是去做席面的，按照做席面的規矩來。”
傻柱一聽，心裏就有了底，然後就美滋滋的等着易中海過來找他。
聾老太太聞到了傻柱特意準備的香味，口水就流了下來：“我都記不清上次傻柱做這麽好的菜是什麽時候。中海，你再去找找傻柱，跟他好好的說說，讓他過來做菜。”
易中海也饞傻柱的手藝，但是他不願意低頭。向劉海中低頭，那是不得已，劉海中雖然不是他的長輩，但也是同輩，還是工人糾察隊的隊長。
傻柱算什麽，一個晚輩，培養的工具人，憑什麽讓他向傻柱低頭。
“幹娘，你就放棄吧，傻柱那個混蛋玩意是不會聽我的話的。”
劉海中推門進來，問道：“傻柱又怎麽了？”
聾老太太明白今天這杯酒的重要性，見到劉海中過來，正好利用他：“沒什麽，就是說，請你喝酒要正式。翠蘭做的菜不太好吃，該找個廚子才顯得對你尊重。”
劉海中一聽，頓時飄飄然，完全沒意識到被聾老太太利用了：“我雖然是領導，但咱們還是鄰居。不用那麽正式。不過聾老太太的年紀大了，确實該吃點好的。
老易，我知道你對傻柱有意見，正好讓他出手做菜，當做對你的道歉。”
易中海一聽聾老太太的話，就明白聾老太太的算計。還沒等他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推辭辦法，劉海中就發話了，說的還那麽冠冕堂皇，讓他更加沒辦法拒絕。
但是他是絕對不會低頭的，場面一下僵持在了那裏。
此時易中海無比懷念秦淮如，覺得秦淮如在場，能站出來幫他解圍。
沒辦法，他隻好給一大媽使眼色。
兩人到底是幾十年的夫妻，一大媽還是看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連忙開口：“我去找傻柱。”
這是最好的局面，誰也沒有攔着。一大媽就沖沖的朝王坤家走去。
傻柱看到了一大媽出面，有些意外。
王坤對傻柱太了解，知道傻柱不忍心針對一大媽。一大媽在四合院一直都是老好人的形象，比易中海還要正面。
易中海要不是靠着不抛棄一大媽的名聲，是絕對比不上一大媽的。
跟易中海決裂了那麽長時間，傻柱都沒跟一大媽說過一句重話。
但是作爲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口子，一大媽不能生孩子，還能讓易中海不離不棄，肯定有讓易中海認同的地方。
“傻柱，你可别心軟啊。這是奔着你的軟肋來的。”
傻柱被王坤一提醒，頓時清醒過來。他不服氣的說：“不用你多嘴。”
一大媽走到王坤的門口，才說：“傻柱。你一大爺請老劉吃飯，我的手藝不行，想請你出面做頓飯。幹娘也想你的手藝了。”
傻柱有那麽一瞬間的動搖，在聽到聾老太太的名字後，就消失了。他明白，親孫子永遠比不上幹兒子。導緻他成爲今天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是聾老太太。
要不是聾老太太算計何大清，把他推進易中海的坑中，他今天也不至于成爲易中海的工具。
“給劉隊長做菜，那肯定沒問題。一大媽，劉隊長是軋鋼廠的大領導，級别肯定不能低了。我也想好好的巴結劉隊長。這樣，我也不說二十了，就十塊錢，再允許我帶飯盒，我就幫你們做一桌子席面。”
一大媽傻眼了，這怎麽還要錢，而且要那麽多的錢：“傻柱，你說什麽？你居然向我要錢？”
傻柱呵呵笑了起來：“一大媽，瞧你說的。哪個廚子出去給别人做菜不要錢啊。
憑咱們兩家的關系，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易中海做菜的。但是沒辦法，誰讓他請的是軋鋼廠李主任的紅人，劉隊長呢。
易中海不喜歡跟你說廠裏的事，我跟你說，你就明白了。劉隊長是我們廠最有前途的領導，聽說過不了多久還要升官。
他那麽大的領導，吃的席面肯定要特别用心，那樣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不管怎麽說，咱們不能讓劉隊長丢了面子不是。三大爺，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閻埠貴看不上劉海中，但也不敢說傻柱說的沒道理。劉海中可是六親不認的代名詞，親生兒子都能拿來出氣，更何況是他。
“有道理。什麽樣的身份，什麽樣的待遇。”
傻柱一看閻埠貴，就猜到這家夥是出來占便宜的，利用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還是三大爺有見識。我出去給大領導做菜，人家每次都給我五六十的辛苦費。我給李主任做菜，他也會三五十的給我辛苦費。
劉隊長當然不能跟李主任比，但也不能差的太多不是。這叫緊跟領導的步伐。我要是不收，以後怎麽給李主任做菜啊。讓李主任知道了，是怪我，還是怪劉隊長啊。”
這一通繞，把一大媽給繞的說不出來話。
傻柱連李懷德都搬出來了，她也沒辦法再說讓傻柱免費做菜的事情。
“這，我做不了主。我要回去跟你一大爺說一聲。”
傻柱點點頭：“易中海就易中海，别提什麽一大爺。還有啊，我要現錢，概不賒賬。你要願意呢，我就過去；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飯盒的事情，你也幫我提一句。這個規矩還是易中海告訴我的。”
一大媽臉色變得很難看，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