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對傻柱的表現,實在是挺意外的。這好像是他來四合院之後,傻柱第一次反抗養老團。
詢問過田有福幾個人之後,他們也說,感覺這次傻柱不一樣。以前雖然也會因爲某些原因,賭氣不理養老天團的人,但是從來都沒有翻臉的迹象。
這次傻柱明顯帶着翻臉的樣子,對易中海、秦淮如的稱呼,還有把聾老太太趕出屋子就是證據。
那麽爲什麽傻柱會跟易中海翻臉呢?
王坤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想不出來。雖然易中海做了一些利用傻柱的事情,但是對傻柱來說并不稀奇。他幾乎每天都在利用傻柱,從來都沒見傻柱跟他們翻臉。
總不能是在保衛科跟傻柱的談話,把傻柱給說醒了?
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就傻柱對聾老太太幾個人的信任程度,又豈是他随便說說,就能讓傻柱醒悟的。
他甯願打傻柱幾頓,把傻柱打怕了,也不相信自己能靠一張嘴,讓傻柱醒悟過來。
唯一有些特殊就是于海棠了。
但是這有點不太可能,傻柱跟于海棠以前沒交情,唯一的交情也就是于海棠住到了何雨水的屋裏,兩人才熟悉起來的。
這才幾天的時間,于海棠肯定也不能讓傻柱幡然悔悟。
王坤想不明白,也不想這些。傻柱就算跟易中海翻臉,也不代表着會就此擺脫易中海。隻要他住在四合院,就會受到易中海幾人不斷的騷擾。
這将是一場持久戰,戰鬥的時間,甚至要比抗日戰争還要長。
在這場耗時長久的戰争中,傻柱不能出現失誤。任何的失誤都會讓他重新陷入泥潭當中,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
以傻柱的性子,他是沒辦法堅持下來的。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的人時時刻刻都在看戲。
聾老太太,易中海,秦淮如所有的精力都在傻柱的身上,三個人連番的忽悠傻柱,試圖把傻柱拉回到他們的計劃中。
傻柱對付他們的手段很簡單,就是不給他們機會。不睡覺的時候,傻柱要麽跟院裏的人一起,要麽就是跟于海棠一起。
實在沒人攔着的時候,他就會把自己關在屋裏,一個人聽留聲機。
三個人面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他們忽悠傻柱的那些事情,是一點都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一旦有人拆穿了,傻柱會更加生氣。
攔着傻柱,不讓他往人堆裏湊,根本辦不到。
把院裏的人都趕跑,也不現實。他們現在可沒能力,一句話就讓大家老老實實回家。院裏的人都對傻柱的行爲好奇,誰也不願意錯失第一手八卦。
面對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威脅,一個個都不當回事。
就算大家都回家了,也沒有用。院裏沒有熱鬧,外面還有很多人。在院裏就沒辦法給傻柱用手段,更别說在院子外面了。
院裏的人還給他們面子,出了院子,沒有人把他們當回事。
至于威脅,人家根本就不怕。沒有傻柱這個打手,他們還能跑到别的院裏教訓别人嗎?
那是不可能的。
對付傻柱的主戰場,還是四合院内部。
院裏人,除了湊熱鬧,不願意離開之外,也沒有耽誤易中海的事情。
賈張氏最近老老實實的,沒跟别人吵架,也沒罵易中海。她清楚,沒有傻柱,他們的日子就不好過。爲了讓秦淮如盡快的把傻柱忽悠回來,她對秦淮如最近跟易中海走的近,選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海中無論是在廠裏,還是在四合院,都沒有針對易中海。閻埠貴同樣如此,閻家就仿佛忘了跟易中海打架的事情一樣。
許大茂最近的精力都在秦京如的身上,兩人住在一個屋裏,沒幹好事。
在這種情況下,易中海都沒有把傻柱拉回來,天天隻能躲在家裏生悶氣。
因着傻柱的事情,秦淮如根本就沒看自己的小金庫,自然不知道裏面的錢丢了。
“一大爺,聾老太太,現在該怎麽辦啊!傻柱不知道中了什麽邪,這麽長時間,心裏的氣都沒消。”
聾老太太此時也顧不上跟秦淮如鬥氣了,如今他們是一根線上的螞蚱,誰也逃不掉。
“中海,白寡婦回信了沒有,是不是何大清從保定回來,偷偷見了傻柱。”
易中海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段時間,他給白寡婦寫了信,也發了電報。白寡婦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讓他懷疑,何大清征服了白寡婦。
但是這又絕對不可能。
白寡婦死了老公之後,就是想找個拉幫套的。當初找上他,就是看他沒孩子,希望他成爲那個拉幫套的。
易中海怎麽能忍受這樣的委屈,恰好聾老太太希望把何大清趕出四合院,他就毫不猶豫的用白寡婦引誘何大清。
他都沒辦法打消白寡婦找拉幫套的心思,何大清更不可能。
“幹娘,我也不清楚什麽情況。保定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聾老太太氣憤說道:“寡婦就是不可靠。”
一邊裝委屈的秦淮如,頓時黑了臉。要不是聾老太太的年紀大,她恨不得質問一下聾老太太。
寡婦怎麽了,吃你家的糧食還是花你家的錢了。憑什麽說寡婦不可靠,就跟你不是寡婦一樣。
她也隻能想想,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這個時候,要是跟聾老太太鬧了内讧,就更沒機會忽悠傻柱了。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以爲聾老太太還是針對秦淮如,略有不滿。
“幹娘,伱也不能一杆子把人都給打死。淮如還是好好子。這段時間的努力,你也看到了。”
聾老太太同樣不願意跟他們吵架,又不能舍下面子向秦淮如道歉,幹脆用出自己的特有技能。
“你說什麽,你有辦法勸說傻柱回心轉意了。”
易中海心知,聾老太太服軟了,就見好就收,沒有抓着聾老太太的問題不放。
他們現在需要的是聯合,不能再相互嫌棄。
“幹娘,我現在焦頭爛額,哪有什麽主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于海棠趕走。我發現,她最近跟傻柱走的太近了。傻柱掙的工資,全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秦淮如沒有流口水,卻無比的心疼。傻柱請客的錢,可都是她的。
聾老太太的口水下意識的流了下來,爲了讨好于海棠,傻柱最近變着法的弄好吃的。偏偏一點都不給她送過來。好幾次,傻柱跟于海棠在屋裏吃飯,她被關在門外,隻能聞着飯菜的香味。
“你說的沒錯,确實該讓她離開了。我一看她就知道不是正經人,容易把傻柱帶壞了。
我看這件事情還是交給秦淮如吧,她是女人,對付于海棠比較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