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一夜都沒有睡。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爬了起來,坐在家裏開始寫信。盡管白寡婦那裏沒有回信,他也不能放棄。他必須确保何大清永遠不會回北京城。
以何大清那個脾氣,回來之後,肯定會找他算賬。
這邊才寫完信,外面就傳來了洗衣服的聲音。
易中海一看時間,确實是秦淮如起來洗衣服的時間。他就把信裝到兜裏,走出了屋門。
“淮如,你一夜沒睡啊。”
秦淮如擡頭一看易中海,跟她一樣,帶着黑眼圈,頓時苦澀地一笑:“一大爺,昨天那個情況,我怎麽睡得着。剛才我還推了推傻柱的門,他就沒搭理我。”
易中海有些心疼的上前,握着秦淮如濕漉漉的小手安慰她。
兩人敢這麽幹,是因爲賈張氏,傻柱,一大媽都不會起那麽早。
但是他們顯然忘記了,剛才秦淮如推門,傻柱沒搭理她,不代表沒有睡醒。
傻柱正要出門,聽到兩人的談話,就貼在窗戶上看着。兩人雙手相握的畫面,就被傻柱看在了眼裏。
他頓時又想到王坤的話,男女之間,無論如何親密,隻要不是夫妻,也不能随随便便的雙手相握。
他當時是怎麽跟王坤說的,說王坤是個老古董。秦淮如這麽幹,那是把易中海當長輩,沒有别的心思。
想到王坤反駁他的話,他的臉上就一紅。他跟何雨水是親兄妹,都多少年沒牽過手了。
看着兩人雙手緊握,聽着兩人的話,傻柱恨不得沖出去教訓兩人一頓。
什麽叫爲了他好。
爲了他好,就該盡快給他找個滿意的媳婦,而不是時時刻刻的想要破壞他的婚事。
直到院裏有了其他的動靜,兩人才帶着愁苦分開。兩人實在不知道,傻柱的反常是因爲什麽,自然也就沒有應對的措施。
易中海回了家裏,秦淮如繼續洗那一件仿佛永遠洗不幹淨的衣服。
她這麽做,自然是要給傻柱看的。隻有激起傻柱的同情心,才能逐步打開傻柱心裏的缺口。
于海棠拿着洗漱用具,從屋裏出來,看了一眼秦淮如,沒有搭理她。
秦淮如這才想起,中院還住了于海棠,心裏還有些擔心于海棠看到她跟易中海的交談。
“海棠,你真跟楊爲民吹了?”
于海棠嗯了一聲。
秦淮如最不願意聽到這個答案。她現在把于海棠當成一個大威脅。
“怎麽就吹了呢。我記得你跟楊爲民談了一年多了,那麽長的時間,你們的感情想必很深厚。這說吹就吹,是不是不太好。”
于海棠吐掉嘴裏的漱口水,堅定的說道:“有什麽不太好的,那種叛徒,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
秦淮如,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秦淮如才沒心情管于海棠的事情,她要的是于海棠趕緊搬走,不要纏着傻柱,還有就是把何雨水家的鑰匙給她。
“海棠,你怎麽那麽說啊,我這麽問,也是關心你。你是咱們廠裏的廠花,好多人都看上你。就我們車間,那些沒結婚的,都在打聽這個事情呢。
你要是願意,我幫你介紹一下。”
于海棠心裏惡心的要死,你真以爲自己的名聲好啊。
她不是那種吃了虧往心裏咽的人,當即就朝着秦淮如的心口窩子捅。
“得了吧,你們車間那些歪瓜裂棗,我才看不上,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秦淮如都快氣炸了,什麽叫歪瓜裂棗你看不上,給我自己留着。憑什麽我要吃你剩下的。
你比我好哪裏了。
不就是沒結婚,有什麽了不起的。
于海棠沒有放過她,繼續說:“不過,你們車間的傻柱倒是有點意思。”
秦淮如握緊了拳頭,放在衣服下面,不敢讓于海棠看到。她恨不得質問于海棠,你是不是眼瞎,連傻柱那樣的貨色都看得上。
隻是,這個時候,不是質問于海棠的好時機。秦淮如有些後悔,不該在這裏詢問于海棠。
屋裏的傻柱,聽了于海棠的話,頓時就傻笑了起來,覺得于海棠有可能對他有意思。要是能娶于海棠,那也不錯。
傻柱心動了,就決定好好的收拾一下,給于海棠留一個好印象。
好在現在的屋子小,容易收拾,主要是床上的被子,疊好了就行。
爲了取得于海棠的好感,傻柱就打算利用廚藝征服于海棠。
傻柱推開門,走了出來。
秦淮如一眼就看到傻柱,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傻柱,你起來了。”
傻柱根本看都沒看她一眼,對着于海棠說:“海棠,你吃飯了嗎?要不我一塊把你的早飯吧?造反還不至于做了。”
于海棠沒有拒絕,她搬來四合院住,可沒準備鍋碗瓢勺這些東西:“好啊,咱們廠最好的廚師做飯,我當然樂意吃。”
傻柱一聽大喜,連忙說道:“早上沒準備,先簡單做點,等我準備好了,我再給你做好吃的。”
“沒事,我也不挑食,你做什麽,我就吃什麽。”
傻柱興奮的跑回屋裏,準備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拿出來招待于海棠。
滿屋子翻了一會子,什麽都沒找到。傻柱不死心,把剛才收拾的屋子都弄亂了。
于海棠站在門外,詢問:“怎麽了?”
傻柱扔下手裏空空的袋子,氣憤的說:“我家裏的糧食被偷了。”
于海棠驚訝的走了進來:“被偷了?現在的小偷也太大膽了。不行,趕緊報警。”
面對美女,傻柱可想不起來易中海的交代,連忙說:“好,我去找王坤。”
“對,王坤是保衛科的科長,找他正合适。”
秦淮如在外面一聽,頓時急壞了。傻柱屋裏的東西,都是她拿回家的。
“傻柱。”
當着那麽多的人,她不好意思承認,隻能不斷的給傻柱暗示。
傻柱擡頭看了一眼秦淮如,什麽也沒說,繼續朝中院走去。
秦淮如急得不行,連忙扔下手裏的衣服,上前攔着傻柱。
傻柱連續換了幾個方向,都沒躲開,隻能開口:“秦淮如,你攔着我幹什麽。”
秦淮如臉上一黑,這是傻柱表現疏遠的時候,對他的稱呼:“你找王坤幹什麽,你家裏又沒什麽東西,不可能遭賊。”
傻柱沒明白秦淮如的意思,連忙說道:“怎麽沒有東西,我家裏至少十斤棒子面,兩斤花生米,還有一瓶老白幹。”
秦淮如氣得說道:“胡說八道,你家裏隻有九斤棒子面,花生米也不到兩斤。”
傻柱愣了一下:“秦淮如,你什麽意思。”
院裏的人都知道什麽意思,但是沒人說出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