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啊。”
于海棠點點頭。
傻柱就說:“想聽也沒問題,不過在聽之前,要把外面的那群人趕走。她們在這裏,影響咱們的氛圍。”
于海棠有些猶豫:“這不好吧。”
傻柱大包大攬的說道:“這有什麽不好的。她們不是來幫你收拾屋子的嗎?收拾完了,不趕緊回家,還想幹什麽,總不能指望你請她們吃飯吧。
就伱姐夫家那個摳門的樣子,拿不出什麽好東西,還要讓你交錢。他們不是把你當親戚,是把你當飯店裏的客人。”
于海棠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你也太損了。我要把我姐趕走,我怎麽吃飯啊。”
傻柱臉上露出不樂意:“看你這話說的。我是誰?咱們廠的大廚,你當着我的面說沒飯吃,這不是埋汰人嗎?
你放心的住在這裏,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這待遇,就是咱們廠的領導都享受不到。”
于海棠笑呵呵的應承下來:“先說好,我不白吃你的,我負責買菜。要不然,我可不好意思。”
傻柱可是大男子主義,當然不能丢面子:“别,你要這麽說,我可就不招待你。你可是咱們廠的一枝花,讓人知道你在我家吃飯,還要你花錢,咱們廠那些男同志還不套我的麻袋。”
兩人商量好了,就連忙出門。
傻柱對着閻解成說道:“收拾好了嗎?”
閻解成不知道什麽意思,就說:“收拾好了。”
傻柱點點頭:“收拾好了,那就走吧。怎麽,你還打算請海棠吃飯啊。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家的窩頭鹹菜,還要找于海棠交錢,不嫌丢人啊。”
盡管傻柱說的是事實,但是也太不給面子了。閻解成氣得臉通紅,躲在于莉的背後:“傻柱,你胡說什麽。”
傻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
于海棠連忙說道:“姐夫,姐,傻柱說晚上請我吃飯,我就不去你們家吃了。”
閻家占便宜的基因,是刻在骨子裏的,聽到傻柱請客,閻解成就忍不住問道:“傻柱請客,憑什麽不請我們。我們可是幫着收拾屋子的。”
傻柱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閻解成藏到于莉的身後:“你是幫着收拾屋子不假,但你收拾的不是我的屋子,要請客,你去找李衛國。”
知道傻柱是故意找事,何雨水沒跟他計較:“海棠,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管你了。我跟衛國先走了。”
于海棠有些歉意的說:“雨水,多謝你啊。下次我請你吃飯。”
見到李衛國根本不說話,傻柱頓時感覺非常無趣,轉頭回了屋裏。
剩下于莉跟閻解成站在何雨水的屋門前。
“姐,你跟姐夫先回去吧!我就不跟着你們過去了。”
于莉看了于海棠幾眼,拉着閻解成就離開了。她對這個妹妹太了解,于海棠到哪裏都是引起轟動。這才進了傻柱屋裏不到十分鍾,就能讓傻柱乖乖請客。
閻解成有些不樂意,小聲說道:“你沒聽到傻柱要請客嗎?”
于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你沒聽到傻柱說,不請你嗎?傻柱是什麽人,你不清楚嗎?他說不請,就是不請,你非要他用拳頭把你趕出來嗎?”
兩人到了前院,就看到何雨水跟李衛國走進了王坤的家。閻解成就更後悔,早點跟着兩人出來,說不定還能到王坤家吃點好的。
于莉對閻解成可是太了解了,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想占便宜。
“别看了,再怎麽看,王坤也不會請你的。”
閻解成略帶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說海棠也真是,傻柱的手藝好不假,但是傻柱都快成窮光蛋了拿不出來好東西。跟着何雨水多好,能到王坤家吃好的。你聞聞王坤家裏傳來的香味,肯定又炖排骨了。”
于莉咽了咽口水:“你夠了啊,再聞也吃不到,趕緊回家吧!”
王坤這裏開始招待何雨水,這也是常态。每次兩人過來,在傻柱那裏都會鬧一陣。至于傻柱請客,就更别想了。
易中海那幾個,既想要占何雨水的便宜,還不願意招待何雨水。
他們擔心,何雨水跟傻柱的關系好了,就會勸說傻柱。萬一哪天把傻柱勸醒了,他們的心血就白費了。
所以,大家經常能看到,他們鼓動傻柱找何雨水要房子,要錢,還不希望兩人緩和關系。
他們也不想想,何雨水跟傻柱的關系不好,憑什麽把房子和錢給傻柱。
事情看着擰巴,作爲主角的何雨水更是感到擰巴。每次從中院出來,都要生一肚子氣。
李衛國有些疑惑的問道:“每次我過來,易中海都會大義淩然的站出來說教,今天怎麽沒看到他出來。”
何雨水一聽,也顧不上生氣,跟着說道:“沒錯。秦淮如也就鬧了一次,然後就老實起來,這太不尋常了。”
王坤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包括傻柱最近跟秦淮如鬧矛盾的事情。
李衛國就問:“既然他們鬧矛盾,咱們能不能勸說一下大哥。”
何雨水搖了搖頭:“沒用的。秦淮如跟傻哥翻臉,不是一次兩次了。隻要秦淮如對着傻哥流幾滴眼淚,傻哥就會繳械投降。更何況,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還沒有出面呢。他們兩個一出面,咱們做什麽都是無用功。”
王坤的想法,跟何雨水一樣。甚至都懷疑,這次的翻臉,都是秦淮如故意弄出來的。
他了解過,從傻柱到了車間,整天跟在秦淮如的屁股後面,讓秦淮如一身的功力沒有施展的機會。每天都隻能拿着空飯盒回家。
兩人翻臉之後,秦淮如的日子就滋潤起來。保衛科檢查,秦淮如的飯盒和包裏都是滿滿當當的。
不管原因是不是,王坤都不會給秦淮如隐瞞。他是不喜歡背後說人閑話,但這并不包括秦淮如和易中海。
何雨水氣憤的說:“我以爲院裏就二大爺一個官迷,原來易中海也是官迷啊。”
王坤笑了起來:“他本來就是。原來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不就相當于一個官位嗎?隻不過易中海是老大,劉海中爲了當老大,整天跳來蹦去的,這才把易中海給擋住了。
今天易中海沒出來,可能就是斷了當官的夢想,不敢出來招惹衛國。”
李衛國無奈的說:“我就沒看出來,他哪裏怕我了。真要怕我,就不會每次都跳出來。”
何雨水一針見血的指出:“他們就這樣,總以爲自己是天下的中心,什麽都要圍着他們轉。他們從來都不從自己身上找問題,以爲自己忘了,别人也記不住。”
沒辦法,烏鴉看不到自己黑,說的就是易中海那些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