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真要堅持住他們家,閻解成和于莉還挺麻煩。不過她要去找傻柱,那可不行。
于莉拉着她:“你先等等。你跟何雨水是同學,不知道她跟傻柱分家了嗎?”
“知道。那件事情不是都傳開了嗎?易中海貪污了何雨水的生活費,傻柱還助纣爲虐。你們是不知道,雨水小時候過的有多苦。每天最多就吃拳頭大的窩窩頭。
換了我,就是把易中海千刀萬剮都不爲過。何雨水居然還好心的放過易中海。”
于莉無奈的說:“不是跟伱說了,不要參與我們院裏的事情嗎?你怎麽就給忘了。”
“行了,我不說了。要不是你提起來,我也不會說。你攔着我幹什麽,總不能不讓我住何雨水的屋子吧!”
于莉有些生氣,松開了于海棠的手:“你還賴上我了。我拉着你,是要告訴你,你想借何雨水的屋子,找傻柱沒用。何雨水就沒給傻柱留鑰匙。”
于海棠不在意的說:“你早說啊,現在天還早,我去找何雨水。”
于海棠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四合院。
閻解成忍不住問道:“真讓海棠住在何雨水的屋子啊。”
于莉歎了口氣:“不讓她住怎麽辦。我這個妹妹,除了樣貌像女人,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我爸媽都管不了她,我更管不了。随她去吧!”
于海棠來四合院,不是秘密,好多人都看到了。大家都以爲她是來看于莉的,并沒有别的想法。
不過她還是成爲了衆人談論的話題。漂亮的女人,到哪裏都會成爲話題的中心。
軋鋼廠以男工人爲主,女工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其中寡婦的中心是秦淮如。進軋鋼廠上班不到一個星期,就闖出了俏寡婦的名号。
未結婚的女人以于海棠爲首,憑借着漂亮的樣貌和甜美的聲音,半個月的時間就闖出了軋鋼廠一枝花的名号。
之所以時間比秦淮如慢,是因爲于海棠當時名花有主,大家不願意招惹楊爲民。
于海棠騎着自行車,直接到了紡織廠,又從紡織廠問出了何雨水的家。然後又風風火火的找到了何雨水的家裏。
“海棠,你怎麽有空來找我?”
于海棠打量了一下何雨水的小屋,才說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呀!”
何雨水笑着說:“能,當然能。你是不是來跟我說結婚的事情吧!你放心,那天我肯定過去。”
于海棠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咬着牙說道:“别提了。我跟楊爲民吹了。”
“吹了?爲什麽呀。我聽張淑琴說,你們下個星期就結婚啊。”
于海棠又對着何雨水抱怨了一通。
何雨水也知道了于海棠分手的原因,頓時感到非常的無語。不過,她很了解于海棠的性子,知道于海棠下定了決心,就不會改變。
“你還找我就爲了說這事。”
“不是,你不是還有套房子嗎?借我住兩天。”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不是不願意借給于海棠,實在是擔心害了她。四合院那個環境,糟心的事情太多,于海棠雖然聰明,但也架不住壞人的陷害。
于海棠不知道何雨水的擔心,還說道:“你不樂意。不樂意就算了,我再去找别人。”
何雨水連忙拉着她:“你急什麽,我沒說不樂意。你姐就在我們院……”
“别提了,我找了我姐,她家沒地方住。想要住,就要給他公公家交錢。”
何雨水心說,這風風火火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我在那個院裏住了十幾年,能不知道那裏的情況嗎?我的意思是,院裏的糟心事太多,我怕你住進去被人算計。”
于海棠一拍桌子:“他們敢,我可不是你,遇到了事情隻會忍氣吞聲。你就說借不借吧!”
何雨水本來想說,去跟王坤商量一下,讓于海棠借助雪兒的那間屋子。可是于海棠這個性子,一看就跟王坤說不到一塊去,她隻能閉嘴不說。
“借,這總行了吧。走吧,我帶着你過去。”
“不用,你把鑰匙給我,我自己處理就行。”
何雨水就說:“那間房子一直沒人住,我還打算等衛國休班,一起去看看。正好你來找我,我就陪你一起看看。”
于海棠沒有懷疑,答應下來。
何雨水就跟自己的婆婆說了一聲,然後騎上自行車,就朝着四合院走去。
何雨水的婆婆對何雨水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沒辦法,誰讓何雨水的手裏拿着那麽多的錢呢。
兩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雪兒和豆豆在胡同裏跟附近的朋友一起玩耍。
何雨水笑着走上去:“雪兒,你哥哥回來了嗎?”
雪兒見到何雨水,高興的說道:“我哥哥回來了,就在家裏。雨水姐姐,我帶你去找他。”
于海棠好奇的問:“她是誰啊。”
“你們廠保衛科科長的妹妹。”
“那不就是王坤的妹妹?你哥跟他的關系不好,我怎麽看你跟他家的關系不錯啊。”
何雨水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她雖然跟傻柱是親兄妹,但是這個親兄妹顯然比不上聾老太太,易中海那些人。比起傻柱,王坤給她的幫助才是最大的。
就憑傻柱幹的那些事情,沒有王坤,她婆婆估計都不會接受她。
于海棠意識到不該這麽問,就不再說什麽,但是她還是看不慣王坤的那些行爲,就提醒何雨水:“你别怪我說王坤的壞話。他的立場确實有問題。
作爲轉業的軍人,他應該支持老人家,但是他的那些作爲,明顯是同情那些保皇派。這是很不對的。
你老公是公安局的,不要跟他接觸太多。”
何雨水無奈的說:“你不會忘了,軋鋼廠保衛處的處長就是衛國的領導。坤哥跟衛國算得上是同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坤哥就是不願意參與你們的那些事情。别說坤哥了,就是我也對你們搞的那些看不明白。”
于海棠很嚴肅的指出何雨水話裏的錯誤:“你這麽說是不對的。什麽叫我們那些事,我們也是按照上級的指令做的,是合理合法的。雨水,你的這種思想很危險。”
何雨水真是服了于海棠,連忙向她求饒:“行了,我說不過你。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白天要上班,回到家還要照顧家裏,實在沒精力參與那些。”
于海棠也無奈,就說:“我也是爲了你好。算了,反正你是紡織廠的,不歸我們軋鋼廠管。”
兩人說着話,就走進了四合院。
閻埠貴此時正在守門,雖然運動來了,他的收獲更少了,但是守門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兩人隻好老老實實跟閻埠貴打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