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新官上任,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衆人的恭維,承諾請大家喝酒,那些人才放過他。
閑下來,他就轉悠到秦淮如的身邊。
“秦淮如,怎麽樣?沒有你,我也當上了車間主任。”
秦淮如本來就心有不甘,見到郭大撇子趾高氣昂的,更加不忿:“你别得意。就算你當上了車間主任,那又怎麽樣,能不能坐穩,還是兩說呢。”
郭大撇子志得意滿,湊近秦淮如的耳邊,小聲說道:“隻要伱聽話,我絕對不會爲難你。”
易中海有些生氣的走過來:“郭大撇子,你幹什麽。”
郭大撇子早就看易中海不滿。易中海仗着八級工的身份,時常拿捏他的師傅,還多次教訓他。
柳主任爲了讨好楊萬青,對易中海的行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他當了車間主任,易中海又不是八級工了,他才不害怕易中海。
“怎麽,易中海,忘記了你的身份了。我告訴你,我現在才是一車間的車間主任。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清潔組那邊打掃廁所的人還缺幾個。”
面對郭大撇子的威脅,易中海氣得要死。他什麽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就算柳主任看他不順眼,也不敢這麽直白的威脅他。
不敢跟郭大撇子對着幹,易中海隻好把矛頭對準石文輝。這是他慣用的招數。
“老石,你就是這麽教徒弟的。怎麽說,我也是他的長輩。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石文輝一直被易中海壓制,自己的徒弟當了車間主任,還是被易中海壓制。要說心裏沒怨言,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第二個徒弟都當車間主任,易中海也不是以前那個道德君子了,他能害怕易中海才怪。
“易中海,别拿你那一套亂說。什麽長輩,我徒弟姓郭,你什麽時候改姓,跟着我徒弟姓郭了。要不要我改口,稱呼你郭中海。”
易中海紅着眼瞪向石文輝,臉上還帶着震驚之色。他要是沒記錯,這是石文輝第一次跟他對着幹。以前欺負他和他徒弟的時候,石文輝都沒反抗過。
秦淮如一看不好,連忙幫着易中海解圍:“這是幹什麽呀。郭大撇子,你現在是一車間的車間主任,要想保證車間的生産,少不了借助一大爺。沒必要爲了這麽點事情,鬧得不愉快。”
易中海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裏,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石文輝本就不願意跟别人争吵,于是還是繼續鑽研技術。
郭大撇子則是笑着跟秦淮如說:“看在你的面上,這次放過易中海。不過,你給他帶句話。有我在一天,他最好老老實實的。”
秦淮如一把拍開郭大撇子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沒好氣的瞪着他:“我還沒見過你這麽嚣張的。”
郭大撇子也不在意,笑哈哈的離開了秦淮如的身邊。
秦淮如越想越氣,扔下工具,轉身出了車間,徑直去了辦公樓。
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她就質問:“你怎麽能讓郭大撇子當車間主任。
李懷德見到一車間的工人沒鬧事,心裏輕松了不少。見到秦淮如臉上的憤恨,就以爲郭大撇子欺負秦淮如:“怎麽,他針對你了。”
秦淮如有些想說是,又害怕郭大撇子把兩人的關系說出來,隻好說沒有。
“我就是好奇,你怎麽讓郭大撇子當車間主任的。我們院的一大爺比他更合适。”
李懷德心說,我要讓易中海當車間主任,那就得罪了王坤。爲了區區一個易中海,犧牲自己的幸福,實在不值得。
“郭大撇子能把柳潤田弄下台,易中海能辦到嗎?我跟郭大撇子承諾過,隻要他把柳潤田弄下來,就讓他當車間主任。
放心,我會跟他說,不讓他爲難你的。”
說着,李懷德就開始對着秦淮如動手動腳。
秦淮如沒辦法,掙脫不開,隻能任由李懷德行動。她以爲李懷德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李懷德卻停了下來。
“好了,不生氣了吧!我還有工作,你先回去吧!”
秦淮如正舒服着,還不想離開,靠在李懷德的懷裏。
李懷德拍了拍她的屁股:“乖,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等有空了,好好的滿足你。”
秦淮如心裏的火消散了,白了李懷德一眼:“我家的日子過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李懷德爲了盡快讓秦淮如離開,随手掏了五塊錢遞給她。秦淮如這才滿意的離開。
她站在辦公樓的外面,有種再去一次李懷德辦公室的沖動。這麽短的時間,就能拿到五塊錢,實在太輕松了。
她要是每天都來找李懷德一次,一個月弄到的錢比易中海當八級工的時候都多。
辦公室裏的李懷德,并不知道秦淮如的想法。他現在隻看到秦淮如的美貌,還沒體會秦淮如的貪婪。不過也快了,俏寡婦會讓他知道易中海和傻柱爲何會變得一無所有的。
電話聲響起,李懷德恭敬的接起電話,不時的點點頭。
挂上電話,李懷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現在已經确定,大領導三天之後就要離開BJ。
由于他提供的消息,讓他的嶽父提前做了準備,吃下了大領導離開之後大部分的蛋糕,受到了嶽父的誇獎。
現在,他也要解決一下自己危機了。
李懷德很清楚,傻柱跟秦淮如的關系。爲了秦淮如,傻柱連他都敢打。要是讓傻柱知道他跟秦淮如的關系,肯定會鬧出來。
雖然李懷德相信,秦淮如不會讓傻柱知道,但是他還要試探一下傻柱,看看傻柱識不識趣。
傻柱要是識趣,他就簡單的給傻柱一個處罰,要是不識趣,等待傻柱的就是開除。反正傻柱背後的靠山救不了他。
這種事情,當然是劉海中去辦才好。李懷德就給外面打了個電話,讓人去把劉海中叫過來。
很快,劉海中就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額頭上還帶着汗:“主任,你找我。”
李懷德目前對劉海中挺滿意,憑借着兇狠的手段,讓廠裏沒人敢跟他作對。
“我找你來,是讓你處理一個人。”
“主任,你說,誰敢得罪你。”
李懷德搖了搖頭:“不是得罪我。都是革命同志,沒什麽得罪不得罪的。隻不過,最近委員會收到不少傻柱的舉報,說傻柱給工友颠勺。”
爲了表忠心,劉海中是什麽事情都能幹,聞言立刻說:“主任,我早就想教訓傻柱了。我跟他住在一個院,對他非常了解。他每次都要帶很多的飯盒。以前呢,他說是廠長,就是楊萬青讓帶的,我也不敢管。”
李懷德心說,早知道你對傻柱有那麽大的恨意,我幹嘛還找理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