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傻柱有些奇怪。他從來都不問我爲難的問題。還有，他明知道我婆婆不高興給他洗衣服，他還那麽說。”
易中海心裏對秦淮如有些不滿的，這次沒指責傻柱：“淮如啊，你也不能怪傻柱。他身上的衣服是雨水過年時候送的，你看看都成什麽樣了。”
秦淮如有些尴尬，連忙解釋：“我那不是怕傻柱問起京如的事情，我就沒跟他接觸太多。不過一大爺，抛開事實不談，你就沒覺得傻柱不對勁嗎？
他從來都沒問過我們家窮成什麽樣。你說，是不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麽。他跟聾老太太最近走的也太近了。”
易中海皺起了眉頭。一來爲秦淮如懷疑聾老太太的事情。天下無不是的長輩，不光是給傻柱說的，還是給秦淮如說的。再怎麽樣，也不能懷疑長輩。
二來呢，是在思考聾老太太。他最擔心的就是聾老太太背着他，給傻柱牽線搭橋。
好在婁曉娥一直沒回來，他才能放心。
“淮如，你多慮了。傻柱跟幹娘走的近，說明他孝順。再者說，傻柱的周圍沒幾個跟他說話的人。”
秦淮如還是有些忐忑，但是也沒說什麽。想要懷疑婁曉娥吧，也懷疑不上。
回到了家裏，不出意外又被賈張氏給罵了一頓。這都是常規操作，不足爲奇。
等賈張氏罵夠了，秦淮如也想出了主意。她還是要回娘家一趟。秦京如這麽優資的魚餌，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想要跟王坤拉關系，靠她自己的努力，是不夠的，還需要有一個橋梁。這個橋梁就是秦京如。
就不信，秦京如這麽水靈的丫頭，王坤會不動心。
嫌棄她的年紀大，總不能還嫌棄秦京如的年紀大吧！
不過，怎麽處理傻柱的問題，她還沒想好。暫時隻能想辦法打消傻柱對秦京如的惦記。
“媽，我想回娘家一趟。”
賈張氏很不滿的說：“你怎麽又回去。是不是在娘家找了野男人。我警告你，你的工作是我們家的，沒有我們家的工作名額，你還是個農村的土妞，跟秦京如一樣。”
秦淮如眼裏的忿怒，一閃而逝：“媽，你想哪裏去了，我是打算問問京如，到底想怎麽樣。”
“你别想糊弄我。你不是說了，不願意京如嫁給傻柱。”
秦淮如悄悄看了一眼門外：“是，我是爲了咱們家考慮，不能讓傻柱結婚。可是京如可以嫁給别人啊。别的不說，咱們院裏單身的可不少，許大茂，王坤，朱明強，劉光天。他們幾人都是有錢人，京如嫁給誰，都能給咱們家提供幫助。”
這個理由很強大，賈張氏說不出拒絕的理由，就隻能默許秦淮如回娘家。
秦淮如也不耽擱，第二天讓易中海幫忙請了個假，就坐上了回娘家的路。
傻柱則是背着易中海，偷偷到了郵局，買了張郵票貼上，把信寄了出去。
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他都恨不得替郵遞員去送信。
食堂裏的人都看到傻柱不太正常，躲在一邊偷偷的議論。
“你們說，傻柱是怎麽了？”
“還能怎麽，想媳婦了呗。過年時候，相親又沒成功。哎，他這輩子就是個沒媳婦的命。”
“胡說，那不是還有秦淮如嗎？”
說到秦淮如，衆人都閉上了嘴。在傻柱面前，能說秦淮如的好話，不能說她的壞話。誰敢說，誰在食堂的日子就不好過。
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訓。
他們都有點埋怨廠裏的領導。讓傻柱一直當幫廚多好，省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他們就換了一個方向讨論：“說不定是在琢磨帶飯盒的事情。
咱們這個保衛科長也真厲害，那麽長時間了，一點口子都不給傻柱留。天天安排人盯着傻柱的飯盒。”
“這算什麽。王科長已經夠仁慈了。你們忘了，人家剛來BJ，易中海就想帶着人把他趕走。”
“是啊。換成是我，我肯定帶着人把他們關起來。”
“就你？你就不怕四合院的老祖宗敲你家的玻璃。”
馬華路過，聽見她們的話，上前制止了。他也沒去傻柱的身邊，作爲傻柱的徒弟，更清楚傻柱的心情不好。
廠長辦公室内，楊萬青挂上了電話，有些頭疼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老首長，家裏的廚子生病了，不能做菜。
工業局的王局長想起軋鋼廠的小招做的不錯，就推薦了他。
按說，能帶廚子去老首長家裏做菜，他應該非常高興。可現在卻不一樣。
原因很簡單。
傻柱的技術好，身後的麻煩卻太大了。
要是不知道傻柱背後的事情，他是很樂意帶着傻柱去大領導家的。那樣可以拉近跟大領導的關系。
最近李懷德給他的壓力很大，他急需亮一亮自己的背景。
可是他真的不敢。
誰知道傻柱能牽扯出來什麽事情。
想來想去，楊萬青還是不敢帶傻柱去。大領導的爲人，那是最容不得沙子的，萬一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楊萬青就把曹福濤給叫了進來：“去年讓你打聽廚子的事情，打聽的怎麽樣了？”
曹福濤一頭霧水，不是才因爲傻柱的手藝好，恢複了他的大廚身份，怎麽還要找大廚：“廠長，好的廚子都在那些大飯店裏。咱們廠裏的工資低，人家都不願意來。傻柱最近挺老實的，沒犯錯。”
楊萬青無奈：“我知道他沒犯錯。但是現在需要他去給領導做菜，我擔心傻柱惹麻煩。”
曹福濤愣了一下，旋即就反應過來。楊萬青說的領導，肯定不是一般的領導。要是一般的領導，就不會這麽猶豫。可這麽短的時間，讓他去哪裏找一個合适的廚子。
“除了傻柱，沒辦法換别人啊。咱們倒是可以去飯店，花高價找個廚子幫忙。可是那人的人品就沒辦法保證了。
傻柱身上的問題不少，但是有個優點，那就是不會亂說話。”
“你确定？”
“呃。”
曹福濤沒辦法保證，對一般的人，傻柱能守住秘密。面對易中海和秦淮如，天知道他能不能保住秘密。
“咱們現在就傻柱一個人選。要不然就别告訴他，去給誰做菜。我想着，反正他就在後廚。您交代他，留在後廚，不要多說話，也不要打聽。這樣傻柱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什麽。”
楊萬青想了半天，也隻能選擇這個辦法。就像曹福濤說的，去大領導家做菜的廚子，廚藝怎麽樣是其次的，最主要的還是能守住秘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