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頓時黑起了臉。她昨天還說何雨水結婚要請院裏的長輩幫忙,今天就被打臉了。
關鍵是昨天何雨水收拾屋子,都沒跟她說一個字。這是不把她這個四合院的老祖宗當回事。
“走,我倒要看看他們幾個想幹什麽,沒有咱們的同意,居然敢結婚。”
易中海數了數人頭,感覺不對,就問:“老閻,老劉怎麽沒跟着過來?”
閻埠貴心裏暗叫一聲不好,硬着頭皮說道:“我跟老劉說了,老劉不願意過來。”
“他爲什麽不過來。”
閻埠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其實很簡單,閻埠貴沒有隐瞞,直接跟劉海中說了,何雨水請了兩個公安過來。作爲官迷的劉海中,又怎麽會爲了這點小事,去得罪公安呢。
萬一被抓起來,就麻煩了不是。
這也就是閻埠貴沒經驗,換成易中海,他絕對不會告訴劉海中。何雨水請公安幫忙的事情。
沒辦法,易中海讓聾老太太歇一歇,自己去了後院找劉海中。
就在這時,王主任帶着幾個街道辦的人,來到了四合院。院裏的目光都被易中海幾個人吸引,沒有注意到王主任幾個人。
王主任進了院裏,就帶着人去了王坤家。
王坤連忙熱情的把她們請進來:“王姨,趕緊吃包子,我早上買的。”
因爲人太多,田有福幾個人就去了隔壁的屋子。
王主任笑着說自己幾個人已經吃過了,但還是被王坤一人塞了一個肉包子。
何雨水連忙說:“王姨,您能來給我幫忙,我就非常感激了。您千萬别客氣。早上就将就着吃點,中午請坤哥幫我招待你們。”
這下王主任也沒拒絕,她也不是空着手過來的,還專門給何雨水帶了一個臉盆,一個暖瓶當結婚禮物。
“雨水,都怪我們街道辦的工作沒做到位,讓你受苦了。”
何雨水連忙說沒關系。
王主任指了指中院那邊:“那裏在幹什麽,怎麽聚集那麽多的人。”
許大茂湊上前來,讨好的說道:“王主任,還能幹什麽。當然是攔着雨水結婚。你不知道。我們院裏的規矩,誰家結婚都要三個大爺做主。
雨水結婚,一點消息都沒跟他們說,他們肯定要破壞。
不是我許大茂當小人,實在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
沒人攔着許大茂,有些話何雨水不好說,許大茂幫着說了也不錯。
聽了許大茂的話,王主任的臉都黑了。盡管知道許大茂說的有些誇張,但攔着别人結婚就足夠讓人生氣了。
這邊許大茂告狀,那邊易中海也把劉海中給拉了出來。劉海中盡管不願意,但架不住易中海對付他的經驗非常豐富。沒用幾句話就把劉海中忽悠出來了。
“老劉,不管怎麽說,咱們都是何雨水的長輩。作爲長輩,操心她的婚事有什麽錯?你要是不願說話,那就一起看着。不然我跟老閻出面了,你這個二大爺不出面有些不好看。”
劉海中想了想,易中海說的有些道理。作爲院裏的長輩,操心院裏小輩的婚事,沒什麽毛病。
看着跟在身後的劉海中,易中海心裏冷笑不已。他就不相信,劉海中會錯過耍威風的機會。隻要他站出來,這個壞人他就當定了。
外面這麽大的動靜,屋内的人又豈能不知。不用别人說什麽,王主任的臉頓時就黑了起來。
街道上出了這樣的事情,讓她怎麽見人。
沒等易中海開口,王主任就從屋裏走了出去:“易中海,你帶着這麽多的人要幹什麽。”
王主任的身後,就是過來幫忙的兩個公安,一左一右站在王主任的身後,就跟保镖一樣。
王主任的出現,就吓了易中海一跳,想着身後有聾老太太,才沒有轉身就走。
待見到王主任身後的兩個公安,易中海感覺褲子突然濕了。他被關的那幾天,天天跟兩人見面。每天吃的窩窩頭都是兩人送過來的。
好在大家都被王主任吸引了目光,沒有人看易中海的褲子。
“王主任,我沒幹什麽。我們聽說雨水今天結婚,就過來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王主任哼了一聲,,對着何雨水說:“你趕緊去準備。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了。我倒要看看,誰敢鬧騰。”
語氣中殺意淩然,讓人不由的有些害怕。
王主任當年可是參加過遊擊隊的,親手殺過腳盆雞的士兵。後來跟着部隊來到京城,在軍管會工作。軍管會撤銷了之後,就進入了街道。
這麽多年了,好多人都忘了王主任當年的事迹。
何雨水向着王主任說了聲謝謝,就帶着牛倩幾個人離開,去布置房間了。
爲了不被易中海這群人阻撓,昨天并沒有布置新房。而是按照王坤說的,早早的準備好。今天一早再布置。東西提早都安排好了,哪個地方放什麽東西,也都算好了。
王主任一看,去幫忙的就是牛倩幾個人,就讓街道辦的幾個去幫忙。
看見何雨水帶人離開,她們想要阻攔,卻不敢動。特别是見到街道辦的人跟着,秦淮如和三個大媽都不敢耍手段了。賈張氏更是轉頭就回了家裏。
聾老太太狠狠瞪了閻埠貴幾眼,王主任過來這麽大的事情,他居然沒說。
閻埠貴嘴裏發苦,他怎麽知道王主任會過來。王主任要是過來,他絕對不敢跟着占便宜。
不就是爲了口吃的嗎?
怎麽就那麽難呢。
易中海度過了最初的驚吓之後,緩過神來。他們并沒有做什麽,不用怕王主任和公安。
做好了心理建設,易中海才開口:“王主任,我們作爲院裏的長輩,雨水結婚,我們不該操心嗎?她這個丫頭,結婚那麽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們,實在太不像話了。”
易中海想要把責任推給何雨水,完全忘了他貪污何雨水生活費的事情。就這樣的關系,人家躲着你才是對的。
“有什麽不像話的。你姓易,雨水姓何。你們又不是一家人,跟不跟你說都沒錯。”
易中海最讨厭的就是這個,怎麽能用這個分親疏。要都按照這麽分,誰給他養老。
聾老太太仗着年紀大,站了出來:“小王,你不能這麽說。大家一起住了那麽多年,早就成了一家人。雨水結婚瞞着我們就是不對。
我們是看着她長大的,爲她結婚把把關有什麽不對。
抛開這些不談,她從院裏出嫁,跟我們大家說一聲也是應該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沒人回應。
就算覺得聾老太太說的對,也沒人回應。
大家都不傻,爲了聾老太太得罪王主任,那是傻子才會幹的事情。
聾老太太的老臉當時就挂不住了。朝着四周看了看,每個見到她目光的人都低下了頭,嫁妝看不到。
如此,大家也就看到了易中海的沾了水的褲子。他褲子上的水,實在讓人想不到别的。
易中海感受到衆人的目光,老臉都紅了,隻想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想了想,他就把傻柱給推了出來:“王主任,我們都是傻柱請來的。你說我姓易,跟雨水不是一家人。傻柱是雨水的親哥哥,總該是一家人吧!”
王主任冷笑了一下,問道:“傻柱請你們過來幹什麽,搗亂嗎?”
肯定不能那麽說。
易中海就回答:“我們是來幫忙的。雨水一個小丫頭,什麽都不懂。結婚這麽大的事情,沒有長輩的操持,讓人看笑話了怎麽辦。傻柱,你說是不是。”
傻柱自然是聽易中海的話,連忙說:“就是我請一大爺和老太太幫忙的。”
易中海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長兄如父,傻柱幫雨水操持婚事沒什麽不對。但是傻柱自己沒結婚,不懂得這些,就請了我們院裏的人一起過來幫忙。”
爲了分擔壓力,易中海把全院的人都給帶上了。所謂法不責衆,何況他們打着正義的旗号。
易中海想用這種招數對付王主任,隻能說他想多了。王主任在街道上工作十幾年,從辦事員到街道辦主任,什麽事情沒見過。
王主任點點頭:“幫忙啊。也對,你既然想當雨水的長輩,她結婚,怎麽也該随點禮吧!你們打算随多少禮。”
随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