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秦淮如就跑到了後廚找傻柱。傻柱此時還有些生氣,不願見秦淮如。
秦淮如在食堂裏可是名人,所有的人都認識她。她跟許大茂站在一起,前面負責打菜就是傻柱的徒弟,胖子。
胖子明白,秦淮如是傻柱的心頭肉,隻要說出秦淮如的動靜,就能得到傻柱的認可。發現秦淮如跟許大茂站在一起,胖子就偷偷告訴了傻柱。
傻柱聽了之後,對着胖子發了一頓脾氣。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對秦淮如那麽好,秦淮如怎麽就跟他不親近呢。
超過晚上八點半,秦淮如肯定要回家。白天的時候,也沒有跟自己那麽親密過。更關鍵的是,還跟自己的死對頭那麽親密。
秦淮如可不管那麽多,直接闖到了傻柱休息的地方。
“傻柱,你怎麽了。姐來找你,你怎麽不願意見姐。”
傻柱見到了秦淮如,心裏高興,臉上卻還帶着埋怨的神色:“秦姐,伱怎麽又跟許大茂那個混蛋在一起排隊?”
秦淮如聽到傻柱說出這個原因,心裏就松了一口氣。隻要傻柱不糾纏跟易中海鑽地窖的事情,那就非常好辦。
“傻柱,姐也是爲了一大爺,才去找許大茂的。”
傻柱愣住了,疑惑的問道:“這跟一大爺有什麽關系?”
秦淮如白了傻柱一眼:“許大茂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他就是個小人。用老太太的話說,早個幾十年,他就是個鐵杆漢奸。”
秦淮如往傻柱身上靠了靠,給他點甜頭:“你說的對啊。一大爺擔心許大茂胡說,讓我去警告許大茂。”
傻柱還是有些耿耿于懷:“警告許大茂,也不用你去啊。讓我出面多好,他敢不聽話,我直接廢了他。”
秦淮如推了傻柱一下:“你呀,别動不動的就想動手。現在不同以往了。許大茂跟王坤狼狽爲奸,咱們惹不起他們。你要是動手,事情就鬧大了。你還嫌我們丢人丢的不夠大嗎?”
傻柱屋裏的坐在了座位上:“都怪該死的王坤,他要不送許大大茂回家,也不會把你和一大爺吓到地窖裏面去。”
秦淮如徹底放下心了,傻柱把責任怪到别人的頭上,就不會怨恨她了。
“傻柱,你是怎麽知道,我跟許大茂一起排隊的。”
傻柱沒有防備,直接說道:“不是胖子給你打的菜嗎?他賣完菜,就跟我說了。”
秦淮如心裏對胖子恨死了,這個家夥,打菜的時候不照顧她,還背地裏告她的黑狀。她要不報複胖子,就對不起俏寡婦的名号。
秦淮如委屈的哭了起來,淚珠滴到了傻柱的手上。
“秦姐,你怎麽哭了。”
秦淮如用手擦着眼淚,卻越擦越多:“傻柱,姐心裏苦。有個事情,姐都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傻柱急得站了起來,看着流淚的秦淮如不知所措,隻能站在一邊問道:“秦姐,你是我親姐,有什麽事情不能跟我說。一大爺讓我照顧你,你遇到了困難,我要袖手旁觀,我還是人嗎?”
秦淮如繼續委委屈屈的,心裏卻非常失望。她都這麽表演了,傻柱不該抱着她安慰一下嗎?就算不抱着她,也該知道抓着她的手吧。換成易中海和許大茂,早就把自己摟懷裏了。
這麽不懂風情的人,簡直跟王坤有一拼。
她唯一慶幸的是,傻柱不像王坤那樣對他無動于衷。
“姐剛才買飯的時候,胖子……嗚……”
傻柱一瞪眼,心說我收拾不了許大茂,還收拾不了自己的徒弟:“秦姐,胖子怎麽了,他是不是給你颠勺了。好小子,膽子夠肥的,敢給秦姐颠勺。”
秦淮如哪裏會這麽容易放過胖子。搖了搖頭,繼續哭着說道:“颠勺就不說了。他……姐交錢的時候,他抓着姐的手不放。”
颠勺,傻柱就忍不了了,居然還敢對他的女神動手動腳。這簡直是給他戴綠帽子。
“這個逆徒。秦姐,你等着,我這就去教訓胖子。”
告狀的人,最怕的是什麽,當然是别人知道。秦淮如還沒走,傻柱就去教訓胖子,那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傻柱,你别去。你要去教訓胖子,他不是就知道了姐給你告狀了嗎?這樣姐以後還怎麽來找你啊、”
傻柱一想也對,隻有在軋鋼廠跟秦淮如接觸,才不會擔心賈張氏罵他。他就拍着胸脯說道:“秦姐,你放心,我下午再收拾胖子。”
秦淮如這才點點頭,笑了起來,一下就把傻柱給迷住了。
“傻柱,姐家的日子不好過,你能幫姐在食堂順點白面嗎?”
傻柱這下爲難起來了,猶豫着不知道怎麽拒絕秦淮如:“秦姐,從食堂順東西,那不是偷嗎?”
“傻柱,姐不是讓你偷。姐是想讓你弄點吃不了的,給姐帶回去。我們家裏天天吃棒子面,大人還能受的了,孩子受不了。”
傻柱還是不敢,連忙解釋道:“秦姐,真的不行。保衛科現在查的很嚴。你也知道,王坤跟咱們不對付,他正想抓咱們的把柄呢。我不是天天給你家帶剩菜嗎?”
秦淮如歎了口氣:“傻柱啊,你帶回去的大都是菜湯子,我們家的人多,根本就不夠吃。”
傻柱屋裏的錘了一下菜闆:“秦姐,就這些菜湯子,也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上次王坤把我抓了起來,弄得食堂都不敢颠勺了。每天來一食堂吃飯的人更多了,飯菜根本就剩不下。”
秦淮如就皺起了眉頭,心裏琢磨着改變這個情況的辦法。有了王坤這個攔路虎,傻柱從食堂拿東西就非常不方便,太影響她們家的夥食标準了。
但王坤對她油鹽不進,軟的硬的全都行不通,實在沒辦法處理。
“那招待的剩菜呢,最近也沒見你往家裏帶那些?天天都是食堂的大鍋菜。”
傻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廠裏的領導最近幾乎都不做招待。我沒辦法往回帶啊。”
秦淮如好奇的問道:“怎麽回事?往年,廠裏的招待恨不得一天好幾場。怎麽最近那麽少?”
“誰知道啊。沒有招待更好,我還輕松了很多呢。”
秦淮如徹底無語了。你還要養活我們一大家。光想着偷懶怎麽行。但這就是傻柱的脾氣,她就是忽悠也改變不了。若是能改變,傻柱早就天天去給人家做酒席了。
傻柱看着沉思的秦淮如,想要往她身邊靠一靠,聞一聞她身上的香味,又擔心唐突了佳人,不敢靠近。
秦淮如的眼角瞥見了傻柱的小動作,假裝看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