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的屋裏，也在談論着秦淮如突然給傻柱洗衣服的事情，許大茂最積極。
“這也太奇怪了。秦姐隻有找傻柱借錢的時候，才會給傻柱洗衣服。可傻柱手裏不是沒有錢嗎？現在離發工資，還有一個多星期，他從哪裏弄的錢？”
王坤也挺好奇的，不過卻也不想多問，随口應付許大茂：“可能是易中海又借給傻柱錢了吧。也隻有易中海會這麽積極的撮合兩人。”
許大茂冷笑着說道：“他那是做夢。傻柱這輩子，就是絕戶的命。”
婁曉娥幹脆轉頭給雪兒夾菜，不看許大茂那得意的樣子。傻柱是不是絕戶不知道，許大茂這輩子是絕戶，那是非常确定的了。
外面傳來了何雨水跟院裏人說話的聲音，許大茂站起來，朝外看了兩眼。
“雨水昨天不是才回來，今天怎麽回來了？”
婁曉娥忍不住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這裏是她的家，想什麽時候回來，那就什麽時候回來。”
許大茂沒有跟婁曉娥争吵，轉過頭對着王坤說道：“你信不信，雨水在家裏肯定沒飯吃，還要過來。”
想到傻柱的秉性，家裏不給何雨是留吃的，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許大茂想到這一點，還對着王坤和婁曉娥說：“今天晚上，你們誰都不要幫何雨水，我還就不信了，我喝不過她。”
王坤就說：“把何雨水灌醉，你就不怕傻柱找的麻煩。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喝醉了算什麽。”
婁曉娥也說道：“你跟傻柱矛盾，就去針對傻柱。你針對雨水幹什麽。”
許大茂想了想，也覺得沒意思，就自己坐在那裏喝起了酒。
中院，傻柱的屋子裏，兩兄妹幹坐在那裏，連點熱水都沒有。
“傻哥，你打電話讓我過來，怎麽連壺熱水都不給我準備。還有啊，你怎麽不做飯？”
傻柱酒說道：“你自己不是掙錢了嗎？怎麽還要我管你的吃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沒有錢，上哪給你弄吃的。”
何雨水有些氣憤的看着傻柱：“你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連點吃的都不給我準備。你不知道紡織廠離這裏多遠嗎？”
傻柱有些理虧，尴尬的說道：“雨水，我這不是給忘了嗎？我以爲你會吃了飯回來呢。”
何雨水心裏早就猜到了這個，也習慣了回到家裏吃不上飯：“那你把家裏的糧本拿出來，再給我點錢，我去買點吃的。我就算不吃，你也不能不吃飯吧！”
傻柱拿不出糧本，也拿不出錢，糧本都讓他送給了秦淮如。賈張氏是農村戶口，城裏沒有她的供應糧。兜裏沒錢買糧食之後，他就把自己的糧本給了秦淮如。
“秦姐家裏那麽困難，我把這個月的糧本借給秦姐了。秦姐對咱們那麽好，就别計較那麽多了。”
何雨水一點都不意外，也沒非逼着傻柱去找秦淮如要糧本。從小她就知道，到了秦淮如手裏的東西，那就别想輕易拿回來。這個月傻柱的糧食定量肯定早就讓秦淮如用了。
“既然沒事，我先回屋了。”
“哦，行，那你回去吧！”等何雨水走到了門口，傻柱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又趕緊叫住她：“雨水，你等會，我還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何雨水隻好重新坐了下來：“那你快點說。”
傻柱回想着易中海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終于讓他找到了怎麽開口的方式了。
“雨水，我問你，秦姐是不是對咱們家有恩。”
何雨水想了一下，怎麽都想不到秦淮如哪裏對他們家有恩了。她知道，要說沒有，傻柱肯定不滿意，就順着傻柱的話說道：“秦姐經常給你洗衣服，對你很好。”
傻柱看來，兄妹是一體的，秦淮如照顧自己，那就是照顧何雨水，沒有區别。
“秦姐對咱們家有恩，是咱們是不是應該幫着秦姐？”
何雨水心裏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卻不知道是什麽：“傻哥，我不是聽說，你把老婆本都給了秦姐了。難道是假的？你怎麽這樣，秦姐對你那麽好，你怎麽能不幫助她呢。你真氣死我了。”
傻柱有些傻眼了，劇本不應該是這樣，怎麽又成他的錯了：“雨水，我怎麽沒幫秦姐。我攢的好幾百塊錢，全都借給了秦姐。隻不過秦姐家遭了賊，被偷走了。上次你回來，不是跟你說過這件事情嗎？”
何雨水點點頭：“傻哥，不是我說你，秦姐的錢都被偷了，你怎麽還說借給秦姐錢。你還想逼着秦姐還錢嗎？秦姐都那麽困難了，你怎麽還能逼着秦姐還錢。”
傻柱腦子都不夠用了，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确實不該說借給秦姐錢，應該是送。秦淮如每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花，根本就不可能還給他錢。
“你說的對，我确實不該讓秦姐還錢。”
何雨水這才笑起來：“這就對了。你把我叫回來，就是爲了這點事情？”
傻柱搖了搖頭，接着說道：“我被王坤和許大茂陷害，工資都扣沒了，想幫秦姐都幫不上。你不知道，秦姐跟一大爺沒扣了三個月的工資。他們那個車間主任整天抓秦姐的小辮子。實在太可惡了。”
何雨水跟着傻柱譴責柳主任。
過了一會，傻柱才說道正題：“雨水，你現在也掙錢了，又能離幫着秦姐了。要不你把工資拿出一半來，借給秦姐怎麽樣？”
何雨水害怕自己眼神中的憤怒被傻柱發現，連忙低下了頭。
傻柱越說越興奮：“雨水，一大爺說，咱們這是在做好事。我跟你說，做人不能光考慮自己，要爲大家考慮。你想想，你要是有了好名聲，以後找對象都能找到好的。”
“傻哥，我有對象了。他是個工安。”
傻柱愣了一下，驚訝的問道：“你什麽時候找的對象，怎麽不跟我說一聲。”
何雨水就說道：“我畢業的時候，就找對象了。我跟對象确定關系的時候，就告訴你了。你怎麽忘了？”
傻柱迷迷糊糊的想了一會子，才想起了一點點的印象，隐約記得何雨水跟他說過有對象的事情。他們談話的時候，秦淮如闖了進來，對着他哭了一陣，說家裏困難，他把身上剩下的十塊錢借給了秦淮如，享受了一下秦淮如的按摩，就把事情給忘了。
傻柱尴尬的說道：“你看我這個腦子，怎麽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你對象叫什麽來着，在哪裏工作？”
何雨水無奈，隻好把李衛國基本的情況給說了一遍。
傻柱一拍大腿：“我真該死，怎麽把這個給忘了。要不然也不會讓一大爺受王坤的欺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