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回到家裏,又被閻埠貴給堵住了。他攔着王坤,不停的朝着三輪車裏看。可惜,别說車裏沒東西,就是有東西,也都被王坤放在了木箱子裏,根本就看不到。
讓雪兒三個人從車上下來,王坤就問道:“閻大爺,你這是幹什麽?”
閻埠貴笑了一下:“我沒别的事情。就是我釣魚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年輕人。他讓我告訴你,說他釣了一下午的魚,什麽都沒釣上來,讓你有空去他那裏看看。”
王坤明白是李雲勝叫他過去,特意提到釣魚,恐怕是想問他釣魚的技巧。上次去,田主任就說了,李雲勝釣魚,能釣到才是稀奇的事情。
“多謝你啊,閻大爺。要是沒事,我就回家了。”
閻埠貴仍舊攔着王坤的車子:“你先别走啊。王坤,我看那邊釣魚的人,身份都不一般。你跟他們認識,他們是什麽人?”
“閻大爺,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什麽話?”
“不該問的不問。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既然知道他們的身份不一般,還敢問他們是什麽人?”
閻埠貴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好奇。你又不是BJ人,怎麽跟他們認識的。”
王坤沒理會他,随口說道:“上次釣魚的時候認識的。你不是見我在那裏釣魚嗎?”
見到王坤始終不願意說,閻埠貴隻好放開王坤,讓他離開。
他站在門口,小聲嘀咕着:“神氣什麽呀。我是院裏的三大爺,問問怎麽了?”
傻柱好奇的問道:“三大爺,你問什麽呀?”
“沒什麽,我說着玩呢!”聽了王坤的話,閻埠貴也不敢随意亂說。
易中海一路上攔着傻柱,又是忽悠了一通。他跟傻柱一起進門,見到閻埠貴的樣子,就猜到他是偷偷跟王坤說話了。
作爲同盟,易中海不得不出言提醒一下閻埠貴。
“老閻,别忘了咱們頂下的規矩。你是院裏的三大爺,你可不能帶頭破壞。”
閻埠貴更加尴尬了,連忙解釋:“是别人讓我給王坤帶句話,我不好拒絕,隻能跟他說了。剛才,我就打聽王坤的消息,沒說别的。”
聾老太太會不會幫他們家找工作,很大的程度要看易中海的面子。閻埠貴可不敢得罪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想把閻埠貴推到王坤那邊。整個前院,隻要閻家一家還沒有投靠王坤,他必須保證閻埠貴不叛變。
“原來是這個啊,沒事。隻是老閻,該有的立場,還是要有的。不能爲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忘了大局。老祖宗是最讨厭不孝順的人的。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老易,我可是老師。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爲人。”
傻柱聞到了一股香味,是從閻埠貴的家裏傳出來的。“三大爺,小日子過得不錯啊。居然還在家裏做起了魚湯。不過,你讓三大媽多放點油啊,油多了,才好吃。”
閻埠貴白了傻柱一眼:“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們家哪有那麽多的油啊。要不傻柱,你把你的糧油借給我們家一點。”
傻柱立刻搖頭,他的糧油除了必須用的,全都要借給秦淮如,哪有多餘的。
“我們家還不夠用,三大爺,你就别算計我了。你真是,雁過拔毛啊。”
奚落了閻埠貴一句,傻柱就提着空飯盒回了中院。
閻埠貴氣得指着傻柱:“老易,你也不管管傻柱。”
易中海對閻埠貴算計傻柱的糧油很不滿,那些都是要給秦淮如留着的,他有什麽資格算計。
“行了,老閻。咱們院裏,誰家都沒有多餘的油。你要想借糧油,去找那富裕的人家吧!”
富裕的人家,顯然說的就是王坤。易中海對王坤經常能弄到好東西,非常的嫉妒和不滿。可那些東西的票據,據說是李懷德給他,他什麽動作都不敢做。已經得罪了楊萬青,生怕再得罪了李懷德。
他就想不明白了,王坤一個保衛科的人,憑什麽跟李懷德的關系也那麽好。
閻埠貴倒是想去找王坤,一來王坤太精明,不會上當,二來易中海也不同意啊。
中院内,秦淮如委屈巴巴的看着傻柱,眼淚跟旁邊的水管裏的水一樣往下流。看的傻柱手足無措,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樣。
“秦姐,真的不是我不給你帶剩菜,實在是我留下的剩菜,都被我和一大爺吃了。你也知道,我被王坤抓了起來,一大爺爲了我都沒吃飯。就隻剩下我給你留的那些菜了,我就跟一大爺一起吃了。”
秦淮如滿心的不情願,卻不好說出埋怨的話。說來說去,傻柱被抓起來,也是爲了替她出頭。她不好指責傻柱。
易中海走進來,聽到了傻柱的話,心裏就不停的罵這個二傻子。你說你自己吃了就行,幹嘛要把我說出來。這樣有損我在淮如面前的威望。
“淮如,都怨傻柱沒提前跟我說。他要跟我說了,我說什麽也不能跟你搶吃的。”
秦淮如尴尬的笑了笑:“一大爺,我不知道你和傻柱沒吃飯。我就是看棒梗最近吃的不好,他又是長身體的時候,我怕委屈了他。”
秦淮如期待易中海能送給她家一點飯菜,可惜她是失望了。易中海剛損失了十五塊錢,怎麽可能再拿出來錢。他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都是他的血汗錢。
如今不同以往了,同樣的付出賺的錢少了,他一定不能随便亂花錢。照顧秦淮如,那是傻柱的義務,動動嘴才是他的責任。
“淮如,孩子确實重要。傻柱,你也聽到了,有能力一定要幫着淮如。”
傻柱拍着胸脯向易中海保證,一定會照顧秦淮如的。
賈張氏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對着秦淮如大喊了一聲,三個人才分開。
秦淮如晾好了衣服,空着手回了家裏。
賈張氏一看親壞如空着手進來,就知道飯盒沒有拿到:“你真沒用,怎麽沒把傻柱的飯盒拿過來。”
秦淮如委屈的說道:“傻柱沒帶剩菜過來。那些剩菜都被一大爺和傻柱吃了,我能有什麽辦法?”
“兩個絕戶,憑什麽吃咱們家的飯盒。你聽到他們吃了咱們家的飯盒,一句話都不說,你怎麽那麽窩囊。要是換了我,我非罵他們一個狗血淋頭不可。”
秦淮如心說,有能耐你自己去要飯盒啊。整天在家裏說風涼話,有什麽用。沒有我,傻柱才不會給你飯盒。
“媽,你就别說了,讓一大爺聽到了不好。我被扣了三個月的工資,咱們家接下來的日子還要靠一大爺呢。”
賈張氏無奈的瞪了秦淮如一眼:“我就沒見過你這麽沒用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