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暧昧，是秦淮如的特長。王坤這麽一闆一眼的詢問，秦淮如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不知道怎麽回答，秦淮如就采取最常用的辦法，裝可憐。易中海和傻柱都在身邊，肯定不會讓她吃虧的。
易中海不會貿然出頭，就給傻柱使了一個眼色。
傻柱對易中海很熟悉，立刻就大聲說道：“就是那一次，怎麽了。”
王坤問許大茂：“傻柱說的那一次，是秦淮如站到你前面的，還是你站到秦淮如後面的。”
那件事情發生不久，許大茂記得很清楚：“是秦淮如站到我前面的。我那天正好好排着隊，秦淮如直接擠到了我的身前。有好多人給我證明。”
許大茂指了幾個站在附近的人，他們都承認了許大茂說的話。周圍的人頓時議論起來，很多人都在指責秦淮如。不是沒有女工人找人幫着排隊，可就沒有秦淮如這樣的。
王坤又看向傻柱和秦淮如：“許大茂說的有錯嗎？”
傻柱不知道，他當時在後廚，跟許大茂隔着玻璃。
秦淮如低頭看着地下，就是不說話。這個事情鬧大了，丢臉已經是注定的了。
易中海大義淩然的說道：“許大茂從小就不學好，淮如站到他的身前，他肯定欺負淮如了，傻柱才對許大茂動手的。這件事情就不是傻柱的錯。”
“易中海，是秦淮如主動鑽到許大茂身前的，就算有錯，也不是許大茂一個人的錯。而且，秦淮如都沒說許大茂欺負他沒有，你在這裏瞎喊什麽。”
“秦淮如，你就在這裏告訴大家，許大茂到底怎麽欺負你了。”
許大茂有些着急，不停的給王坤使眼色。他跟秦淮如之間有交易，秦淮如想讓他出錢買飯，自然要給他一點好處。那圓潤挺翹的屁股，跟他弟弟來回接觸是不可避免的。
王坤就沒理會許大茂，看着秦淮如，等待她的回答。這種事情，秦淮如肯定不敢說出來的。真要說出來，她就别想在軋鋼廠做人了。軋鋼廠其他的人也會躲着她，不會再跟他換饅頭。
秦淮如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在那裏哭，就是不開口，企圖蒙混過關。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盯着秦淮如，特别是跟秦淮如換饅頭的那些人，更是不眨眼的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的這個樣子，急壞了傻柱和易中海。
傻柱指着王坤：“你一個大男人，欺負秦姐幹什麽。有能耐你沖我來。我要是眨一下眼，我就不是人。”
易中海把傻柱拉到一邊，免得傻柱沖動之下對王坤動手。打不過就不說了，還會被保衛科的抓起來。
“王坤，看淮如的表情，就能知道許大茂肯定欺負了淮如。你現在還要包庇許大茂嗎？你要敢包庇許大茂，我們這些工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保衛科的。”
“郭大撇子……你們這些人，跟淮如是工友，就這麽看着她被許大茂和王坤欺負嗎？”
可能是巧合，易中海點的幾個人，都跟秦淮如換過饅頭。幾個人跟秦淮如是饅頭換饅頭的交情，當場就已經結清了。他們才不會爲了秦淮如，跟王坤對着幹。就是許大茂，他們都不敢得罪。萬一許大茂把他們說出來，那就麻煩了。
王坤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人響應易中海的号召。
“易中海，我這是在審案子，不能靠猜測。不是誰的眼淚多，誰就有理的。這些東西，都要落實到紙面上，簽字按手印的。秦淮如不說話，我們隻能認爲許大茂沒有欺負她。”
易中海怨恨的看着王坤，同時也看向了周圍的人。“你們就這麽看着自己的工友被欺負嗎？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沒人理會易中海，他們跟秦淮如不熟，誰也不會爲了秦淮如，得罪保衛科。
“行了，易中海，不要用你道德綁架的招式。我們要的是證據。秦淮如，現在是吃飯的時間，我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跟你耗下去。你到底說不說。”
易中海知道沒有辦法了，隻能對着秦淮如說道：“淮如，你就說出來吧！”
秦淮如沒辦法，隻好避重就輕的說道：“我站在許大茂的前面，他用手抓着我的肩膀。”
“還有嗎？”
秦淮如又不吭聲了，這個事情就沒辦法說，隻能說一些不痛不癢的。
見她不吭聲，王坤也沒繼續追問：“許大茂，你爲什麽抓她的肩膀。”
許大茂直接就說道：“秦姐站到我身前，我不讓她插隊，想把她推出去。”
解釋還算合理。
“秦淮如，許大茂說的對還是不對？”
秦淮如不敢說不對，隻好說道：“傻柱在後廚，誤會了，以爲許大茂欺負我。”
王坤點點頭：“那天傻柱已經教訓過許大茂了。許大茂也沒有正式上報保衛科。既然傻柱已經教訓過他，那麽爲什麽今天，他還會對許大茂動手。”
秦淮如直接小聲哭了起來，以掩蓋自己的行爲。
王坤真的非常厭惡這個性子，整天拿着眼淚當武器。“夠了，你們到底說不說，傻柱爲什麽隔了這麽多天，還要對許大茂動手。你們不說，我就認爲傻柱就是惡意報複。别再攔着我抓傻柱。把傻柱抓到保衛科關起來。”
易中海當然不能讓傻柱被抓起來，到了保衛科就不是他能掌控的地方了。
看了一眼秦淮如，易中海隻好把傻柱動手的原因說出來。
許大茂這才知道自己爲什麽被揍，恨自己不該跟秦淮如說那些。
王坤看了許大茂一眼，這家夥到底跟秦淮如幹什麽了，這種話都胡亂說。
“許大茂，易中海說的對不對？”
許大茂想了一下說道：“我是說了秦淮如被扣了三個月工資，她再怎麽努力也拿不到工資。但是，我絕對沒說讓她遲到不上班。”
易中海警告似的看着許大茂：“這有什麽不一樣。你要不說話，淮如能遲到那麽長的時間嗎？這一切都是你的責任。淮如一個女人，既要照顧婆婆還要照顧三個孩子，你不幫忙就算了，還欺騙她。傻柱揍你是活該。”
王坤看向易中海幾個人：“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沒有的話，我要把傻柱抓走了。”
“爲什麽還要抓傻柱？他是爲了給秦淮如出氣。你應該抓許大茂。”
王坤向着周圍的人解釋：“許大茂說的話，大家也聽到了。他并沒有說讓秦淮如遲到的事情。秦淮如是一個成年人，上不上班自己都能做主。不能因爲别人随便說一句話，就把責任推給别人。”
“她更不應該自己被罰了之後，鼓動傻柱對許大茂出手，報複許大茂。把傻柱和秦淮如一起抓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