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心裏煩的要死。聾老太太拉着她說了那麽長時間的話,翻來覆去都是别人不學好。别人再不學好,也沒整天算計别人啊。
這要不是爲了不惹麻煩,婁曉娥早就不慣着聾老太太了。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婁曉娥就站起身,對着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看看。讓一大媽陪你聊天吧!”
這個時候,聾老太太是不聾的,她把婁曉娥的話,一字不差的聽到了耳朵裏。
正是因爲聽到了,聾老太太也着急起來了。她拉着聾老太太,可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勸說婁曉娥回頭是岸。這個目的暫時是沒辦法達成了。
婁曉娥一句不想跟許大茂吵架,就打敗了她的算計。就算王坤沒來之前,她也不敢對婁曉娥直接說,讓她跟許大茂離婚。
王坤來了之後,她這個老祖宗的地位跌落了雲霄,更不敢說這些話了。
走漏了風聲,她的名聲就全完了。
讓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的事情,聾老太太還不着急。她還要等着傻柱這邊的心思從秦淮如的身上轉移開。
要不然,這邊勸說婁曉娥離婚了,那邊傻柱的心思還在秦淮如的身上。婁曉娥還能一直在院子裏等着傻柱嗎?
爲了确保萬無一失,還要找個好機會才行。目前這個時候,她們的目的主要在對付王坤的事情上。隻要她的計劃成功了,秦淮如去吸王坤的血,那才是好機會。
那個時候,傻柱正是感情空虛的時候,随便忽悠兩句,傻柱就會上當。
等到傻柱和婁曉娥生米煮成熟飯,傻柱反悔也沒用。她這個老祖宗不同意,傻柱就别想跟許大茂離婚。
勸說婁曉娥的事情不着急,着急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婁曉娥不孝順她了,這才是最要命的。
四合院的人,全都跟着王坤學,弄了好吃的都不孝敬她這個老祖宗了。易中海和傻柱出面,也沒人答應。逼急了就來一句找街道辦和派出所。
院裏的人不孝敬她,光靠着易中海是吃不飽的。唯一能孝敬她的就是婁曉娥了,人傻錢多好忽悠。
見到婁曉娥離開,聾老太太知道自己不能繞彎子了。東西進了許家,恐怕會跟别人一樣,不打算孝敬她。
“曉娥啊,傻柱那個渾小子,整天惹事,手裏一分錢都沒有。我想吃點好東西,他都沒錢給我買。”
聾老太太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婁曉娥,接着又看向了她的包。
擱在以前,不用聾老太太說的這麽明顯,婁曉娥就會孝敬她。
現在卻不可能了。她把聾老太太當親奶奶,聾老太太卻把她當成傻子。許大茂不是良配,她承認,可傻柱就是良配嗎?某些方面說起來,傻柱還不如許大茂。
婁曉娥笑盈盈的說道:“老太太,傻柱這個親孫子不能孝敬你,不是還有一大爺這個幹兒子嗎?一大爺的工資高,隻要你開口,他肯定不會不舍得。是不是啊,一大媽。”
一大媽豎着耳朵聽着聾老太太和婁曉娥的談話,聽到婁曉娥把戰火引到自己的身上,臉上就有些慌亂。她的心裏對婁曉娥就帶着不少的埋怨。她們的錢,要留着養老的,怎麽可能随意的花在聾老太太的身上。
婁曉娥就是故意的。聾老太太這個麻煩,本來就是易中海兜攬的。他從聾老太太的身上拿到了好處,卻不願意負責,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一大媽看着在院裏與人爲善,那是在沒傷害她的利益。一旦傷害了她的利益,看她還會裝老好人嗎?
一大媽幾次想要在院裏散播王坤的謠言,都被婁曉娥看在了心裏。隻是一大媽的僞裝好,大家看在她沒孩子的分數上,都會同情她,婁曉娥沒辦法出手報複一大媽。
這次,聾老太太的話,正好給了她機會。
一大媽聽到了婁曉娥的話,裝作沒聽到,也沒有回話。她沒辦法開口,說不給聾老太太買吃的,他們家的名聲就完了。說給聾老太太買東西,那就更麻煩,家裏有金山銀山也伺候不了這個饞嘴的老太太。
聾老太太帶着失望歎了口氣。婁曉娥變精明了,不接她的話,還把她推給了易中海。一大媽在那邊裝傻,不接婁曉娥的話。
看來看去,整個院裏還是隻有傻柱最聽話。隻要傻柱有錢,想吃什麽都會給她買。
唯一可惜的就是傻柱的心思全都在寡婦的身上,什麽好東西都要緊着秦淮如。聾老太太需要排在秦淮如的身後。
爲了在傻柱的面前扮演一個慈祥的老祖宗,她又不能跟秦淮如一樣,在中院門口守着傻柱。
即使守着,恐怕也拿不到。幹兒子想要拉近秦淮如和傻柱的關系,飯盒是很重要的工具。幹兒子肯定不願意她出面破壞。
聾老太太還要靠着一大媽伺候,不敢輕易得罪易中海。
“曉娥啊,伱一大爺也不容易。他們兩口鋪子心善,經常幫助别人,每個月兜裏剩不下幾個錢。我甯願不吃,也不忍心他們給我亂花錢。”
一大媽松了口氣。
婁曉娥繼續聽不懂。多虧了回到的時候,去了田有福幾家,知道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易中海整天喊着幫助了大學生,原來都是假的。
虧得她曾經知道這件事情,鼓動許大茂幫忙。爲此,兩口子還吵了一架。誰能想到,易中海說的都是假的。
想想也對,既然易中海幫助了那麽多的大學生,怎麽就沒一個人來看過他。總不能那麽多人,都是白眼狼,忘恩負義吧。
“老太太,一大爺說是把你當幹娘,要我說連親兒子都比不上一大爺。你千萬别跟一大爺客氣,要不一大爺該傷心了。一大爺聽說我們偷偷照顧你,會以爲我們懷疑他照顧你的決心。”
聾老太太忍不住在心裏吐槽,狗屁的幹娘。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可是自己出錢,按照老規矩辦的,四合院裏和軋鋼廠的好多人當見證的。
比起這個,幹娘的事情就不值一提了。沒辦酒席,沒找人當見證,甚至都沒公開說。
用到的時候,她是易中海的幹娘,是院裏的老祖宗。用不到的時候,就是老太太,還把自己扔給傻柱照顧。
他不清楚傻柱的兜裏啥也沒有嗎?他知道,還把自己扔給傻柱,不就是明擺着不重視嗎?
想呢,是這麽想,卻不能說出來。
可不說,聾老太太也不知道該說啥了,總不能把婁曉娥的包搶過來,檢查一下裏面的東西吧!
無奈的說了一句,“你一大爺氣量大,不會計較那麽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