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劉海中,在家裏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事情的經過。他指着劉光天罵道:“小兔崽子,你是故意在王主任面前說老易的壞話?”
劉光天沒想到,自己那個初小的老爹能想明白這件事情。悄悄朝後躲了躲,才說道:“爸,我也是爲了你好。就因爲一大爺逃課,王主任就對你不客氣。我就看不慣他們。”
提起這個,劉海中又非常生氣。在街道辦學習這段時間,爲了不斷絕自己當官的希望,他可是很認真的在學習。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就因爲易中海逃課,他跟閻埠貴就被王主任指着鼻子罵。
劉光天見到劉海中沒有第一時間發火,就松了一口氣,“爸,伱也看到了,王主任連聾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給,這就說明你的機會來了。等咱們找到機會,就能把一大爺拉下馬。”
劉海中一拍桌子,“放屁,管事大爺都被撤職了,把他拉下馬有什麽用。你要不私自報信,讓聾老太太把王坤收拾了,說不定就能恢複管事大爺。”
二大媽有些爲難了,她覺得劉海中和劉光天說的都有道理,不知道該聽誰的。
但從心裏來說,她還是有些支持兒子的。聾老太太在院裏作威作福,最受苦的還是她們這些婦女。特别是她家就在後院,經常被聾老太太甩臉子。出門最怕碰到的就是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出門,她還專門問了聾老太太要去哪裏,聾老太太居然還瞞着她。
想到了這裏,二大媽忍不住就把事情說了出來。“老頭子,這次我支持光天。聾老太太根本就不拿咱們家當回事。而且,幸虧咱們光天跟王主任提前說了。要不咱們也要跟着受埋怨。你沒看出來,王坤跟王主任的關系很好嗎?她們是不是有親戚的關系啊!”
劉海中又迷糊了,想着難道王坤真的跟王主任有親戚關系?但是不可能啊。王主任在街道上工作了十多年,以前是副主任,原來的主任退休了,她當上了正主任。
王主任作爲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可是很清楚王主任家裏的情況。從來都沒聽說過王主任還有王坤這個親戚。
想不明白,劉海中也不願意想了。聾老太太居然看不上他媳婦,那就是看不上他。既然看不上他,那就活他們倒黴。
“好了,别說了。飯做好了嗎?趕緊吃飯吧!”
二大媽聞言,就把飯菜端上了桌,劉海中照舊有一個煎雞蛋。其他人,包括二大媽都是平常的飯菜。爲了秦淮如家的事情,劉家的付出也不小,不說傷了元氣,但也不好受。
劉光天和劉光福,隻求不要挨打,不敢說吃雞蛋的事情。不過他們兩個人在劉海中看不到的地方眉來眼去。劉光天的眼裏是得意,劉光福的眼裏則是羨慕。
劉光天回到家,就把從王坤那裏得到了一塊排骨的事情,跟劉光福說了。劉光福都有些後悔,沒搶着去報信。
跟劉光福一樣羨慕的還有秦淮如家。
秦淮如拿到傻柱空空的飯盒,就非常失望。賈張氏看到傻柱空空的飯盒之後,就剩下了憤怒。
“這個二傻子,惹了那麽大的禍,他自己沒事,把咱們家的飯盒給弄沒了。氣死我了。”
棒梗帶着兩個妹妹,哭着喊着要吃肉,讓賈張氏更加煩躁。“媽,奶奶,我看到王坤家做了排骨,我要吃排骨。”
“媽,我們也要吃排骨。”
秦淮如心說,我也想吃排骨,可也隻能想一想。以她跟王坤的關系,是絕對要不來排骨的。傻柱又被聾老太太拉到後院了,沒辦法幫她出頭。
“棒梗,别哭了,等媽發了工資,就給你買肉吃。”
賈張氏氣憤的說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讓王坤把家裏的好東西給咱家送來嗎?”
秦淮如委屈的說道:“媽,我已經想辦法了,很快就有結果了。你就不能再等等嗎?你沒看到,聾老太太都要給他跪下來,王坤都沒給聾老太太面子嗎?”
賈張氏笑了起來,從見到王坤不給聾老太太面子,她就一直憋着笑。整個四合院,敢對她動手的隻有兩個人,王坤和聾老太太。這兩個人,無論誰遭殃,她都很高興。
“活該,那個死老太婆仗着年紀大,在咱們院裏胡作非爲,這些遇到對手了。以後我就用這招對付她,讓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秦淮如心說,你才是院裏最能鬧騰的人,人家用這招對付你才差不多。以後,你在院裏召喚老賈,院裏的人都跟着王坤學,不給你面子,那就好看了。
想到賈張氏坐在地上招魂,周圍圍着一群人,就是沒有一個人勸解的畫面,秦淮如也想笑。
她可沒有提醒賈張氏的想法,反而還想等着看熱鬧。
秦淮如趕緊安撫孩子,哄着他們把窩窩頭吃了,又擔心的看向易中海的家裏。
易中海是賈家的靠山,可這個靠山最近也太倒黴了。怎麽又被王主任給抓到把柄訓斥了一頓。如今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望所剩無幾,都不能給她們家舉行捐款大會了。
傻柱手裏也沒有錢,本想着過幾天發工資,還能補貼她一些。誰想到,臨近發工資了,他又被扣了一個月的工資。那可是她補充小金庫的錢。
傻柱這裏指望不上,王坤那裏又沒有消息,她隻能指望易中海了。
易中海此時可顧不上秦淮如,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他恨王主任不給面子,居然能追到院子裏訓斥他。上課講的那些東西,全都是胡說八道,憑什麽要他天天去上課。
長輩都是爲了小輩好,這能有什麽錯?
一大媽有些擔心的看着易中海,小聲勸解道:“老易,你就别生氣了。我以後提醒你,不要忘了去上課。行不行?”
易中海歎了口氣,“你别擔心了,我以後會記着的。今天廠裏有個重要任務,我的心思都在任務上,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一大媽安心了,問道:“老易,傻柱被放出來了,怎麽你和秦淮如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易中海煩躁的說道:“還不是那個傻子,出來了也不知道去告訴我們一下,讓我們白白擔心了這麽長的時間。”
一大媽總覺得易中海的說法有些不對,可又想不起來哪裏不對。她順從慣了,跟着易中海埋怨起傻柱。“你說,馬上就要發工資了,傻柱又被扣了一個月,他接下來該怎麽過。”
易中海氣憤的臉上閃過一絲擔心。傻柱的工資被扣了,飯盒也要有一段時間不能帶,那麽秦淮如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