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想了多少種可能,就是沒想到王坤居然會這麽不給面子。她想不明白,周圍那麽多的人,都恨不得把她摟在懷裏。王坤憑什麽不動心。
王坤既然不給面子,秦淮如就不敢糾纏下去。别人都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坤卻想着把事情鬧大。
事情鬧大了,對她是最不利的。萬一讓傻柱聽到了,她就不好忽悠那個傻子了。
“王坤,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因爲傻柱給你颠勺,就故意報複他。你……”
“伱的意思是我公報私仇?秦淮如,你要懷疑我公報私仇,那就到保衛處,或者廠領導那裏舉報我。”
秦淮如當然不敢舉報。傻柱給别人颠勺,大部分都是因她而起,總不能爲了傻柱這個工具人,把自己給陷進去吧。
她在心裏說道:“傻柱,不是姐不幫忙,是王坤不開竅。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等我回了四合院,肯定去幫你請聾老太太。”
秦淮如達不到目的,轉身就離開了軋鋼廠。
王坤驅趕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騎上自己的三輪車,去學校接雪兒。
“股長,你怎麽不告訴她,傻柱已經被放出來了?”
王坤笑着說道:“我憑什麽告訴她。那個小寡婦人長的漂亮,心卻是黑的。沒看到傻柱被她坑成了什麽樣子嗎?傻柱被她弄得那麽慘,也就摸了摸她的小手,你可别當第二個傻柱。”
“不可能吧,大家不是都在說傻柱跟她的關系親密嗎?”
“她随便哭兩下,傻柱就把工資給了她。你說,換成是你,還會讓傻柱占便宜嗎?”
聽到這話的人,都不用思索。什麽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東西,誰也不會把自己貢獻出來。
接着都擡起了頭,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傻柱到底圖什麽?”
王坤騎上車,說道:“圖她的身子呗。隻不過傻柱沒學會對付女人的手段,有賊心沒賊膽罷了。行了,不說了,我要趕緊去接妹妹了。”
王坤到學校的時候,學生基本上都走了,就隻有馬老師帶着雪兒、豆豆在學校裏。
“馬老師,對不起,我有點事情耽誤了。”
馬老師笑着說道:“你不用那麽客氣。我就住在學校裏,不礙事的。雪兒挺聰明的,老師沒教的知識,她都會了。”
王坤閑着沒事,經常給雪兒輔導。雪兒體諒他這個哥哥不容易,學習很努力。婁曉娥帶着她們的時候,也教過她們不少東西。
不像其他孩子的家長,自己都不認識幾個字,更别說教孩子了。
辭别了馬老師,王坤就帶着雪兒幾個人往四合院走。
秦淮如回到了家,放下書包就要出門。賈張氏撇了一眼她鼓鼓囊囊的書包,就知道是飯盒和饅頭。心裏明白東西的來路,嘴上卻不能說。
“秦淮如,你幹什麽去,家裏的髒衣服在那邊。”
秦淮如苦笑了起來,在院裏洗衣服,那是給傻柱看的。總不能讓她站在門口,就等着傻柱的飯盒吧。現在傻柱都被抓起來了,飯盒都沒有了,她還洗什麽衣服呀。
“媽,傻柱中午給王坤颠勺,被王坤抓起來了。咱家的飯盒沒了。”
“天殺的王坤,自己不願意照顧我們,憑什麽耽誤傻柱給我們家拿飯盒。你去找王坤,讓他賠咱們家的飯盒。”
秦淮如哪敢過去,王坤的巴掌可不是說着玩的。整個院裏,想算計她的人不少,偏偏就不包括王坤。這些話,不能跟賈張氏說。她才不會在乎自己的死活。
“媽咱們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不招惹王坤。你等我跟王坤處好了關系,我肯定能從他家弄來好吃的。”
賈張氏瞪着三角眼,慢慢權衡着。傻柱的飯盒,裏面有什麽東西都不好說,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是什麽好菜。王坤家的東西不一樣,就算他遮掩了一下。在這個大家都吃不上肉的年代,什麽香味都遮不住。
很明顯,王坤家的飯菜要比傻柱的飯盒好。
“那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想辦法從王坤家弄飯菜回來。”
秦淮如自信的說道:“媽,你别急,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很快就能成功。你在家裏看着,我要去後院一趟。”
賈張氏一聽後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大茂那個色鬼。傻柱最多就摸摸秦淮如的小手,許大茂可是來真的。
“你去後院幹什麽,是不是去找許大茂那個混蛋。”
秦淮如心說,我跟許大茂在小倉庫都交流完了。“媽,你想哪裏去了。許大茂都娶媳婦了,我去他家能幹什麽。再說,許大茂也沒回來呀。我是去找聾老太太的,讓她想辦法把傻柱救出來。”
賈張氏這才放心,讓秦淮如離開。她也知道許大茂沒回來,但看着秦淮如帶回來的飯菜和饅頭,她的心裏就有些不痛快。這些東西怎麽來的,她心知肚明。身爲寡婦,其中的苦楚隻有同爲寡婦的人才知道。
她不擔心這些東西的來路,隻擔心秦淮如跟别人跑了。整個四合院,賈張氏最擔心的是易中海,那個老家夥人老心不老,難保不會對秦淮如動心。
易中海沒有孩子,秦淮如可是四合院裏最能生的小媳婦,兩人之間的關系又親密,實在太容易壞事了。
對傻柱,賈張氏就把他當成賈家的奴仆。對奴仆,不用擔心秦淮如跟傻柱跑了,隻要随時敲打一下傻柱就行。
最不讓賈張氏擔心的,反而是王坤。他看不上秦淮如,就不會把賈家的兒媳婦撬走。别看賈張氏嘴裏罵着王坤,她心裏最恨的反而是易中海。
院裏的其他人,賈張氏也就是防備着,把秦淮如的名聲弄得壞點,就行了。那些人不是她防備的對象。就連色鬼許大茂都不是賈張氏防備的對象。
許大茂不是個好人,對媳婦不好,秦淮如看不上這樣的人。
賈張氏想不到,許大茂是不會娶秦淮如,但跟秦淮如來點魚水之歡,還是很樂意的。他看到的飯菜和饅頭,就是許大茂付出的代價。
秦淮如到了後院,就停下了腳步。她心裏是不願意單獨跟聾老太太相處的。聾老太太的眼神太銳利,就像能把她看穿一般。傻柱對聾老太太又非常信任,萬一得罪了聾老太太,她在傻柱面前上眼藥就非常麻煩了。
秦淮如嫁到四合院這麽多年,來聾老太太屋子的次數屈指可數。兩人的關系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秦淮如不诋毀聾老太太,聾老太太也不诋毀秦淮如。
有事情相求的時候,都是易中海出面。這次見易中海的态度不積極,隻能自己出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