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過得邋遢，什麽都可以湊合，何雨水一個女孩子，卻不能那麽幹。
在屋裏擦幹眼淚，何雨水隻能到院子外面想辦法，希望外面還能買到一些吃的。
走到了前院，她見到原來張家的屋裏亮了燈，就有些好奇的走過來看看。
王坤聽到外面有動靜，就示意婁曉娥出去看看。
婁曉娥推開門，見到是何雨水，有些詫異。“雨水，你過來做什麽？”
何雨水同樣很驚訝，“婁曉娥，你家不是在後院嗎？你怎麽來前院了。”
婁曉娥正要回答，何雨水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小臉立刻就紅了。
婁曉娥明白了，何雨水回家，傻柱那裏啥東西也沒有，隻能餓着肚子出來找吃的。“正好，我們正在吃飯，伱也進來吧！”
何雨水搖了搖頭，“我就不進去吃飯了。我哥跟許大茂的關系不好。”
傻柱和許大茂的關系不好，連帶着何雨水跟許大茂接觸不太多，跟婁曉娥也隻是說過幾次話。
婁曉娥說道：“這裏不是我們家。你不知道，這是咱們新來的鄰居，王坤家。我跟許大茂也是在他家裏吃飯。你就别客氣了，這個時間，外面也買不到東西。”
何雨水有些心動，點點頭跟着婁曉娥進了屋子。
婁曉娥把情況一說，王坤也沒說什麽。
許大茂說道：“傻柱不是帶着兩飯盒的菜回來嗎？怎麽一點都沒給你留下？”
婁曉娥怕何雨水不好意思，就說道：“許大茂，喝你的酒，沒别亂說話。你跟傻柱有矛盾，雨水可沒得罪過你。”
許大茂不滿的說道：“我又沒說錯。我跟傻柱的矛盾，我都找傻柱直接報仇，從來不會找替罪羊。雨水，你說，從小到大，我欺負過你沒有。”
何雨水搖了搖頭，許大茂确實沒欺負過他。不管跟傻子怎麽争鬥，都沒對她動過手。這一點，比傻柱強的多了。傻柱爲了氣許大茂，經常拿着婁曉娥生不了孩子擠對許大茂。
得到了何雨水的确認，許大茂就高興起來，“雨水，你喝酒嗎？我跟你說，王坤的藥酒特别好喝。”
何雨水心情不好，沒有拒絕許大茂的邀請。
接下來，許大茂不斷地給何雨水說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何雨水也是一個合格的聽衆，不停的給許大茂捧場。
許大茂不愧是附近有名的放映員，說故事的水平不是蓋的。很多事情，他沒有經曆。憑借着從别人那裏聽說的消息，就描繪的活靈活現。
“雨水，我一猜你就别人家借過東西，他們都沒借給你，對不對。”
何雨水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見何雨水點頭，婁曉娥問道：“許大茂，你怎麽猜到的？”
許大茂笑着說道：“這算什麽？雨水十多歲的時候，傻柱也是這樣，家裏沒吃的。雨水跑去一大爺家和聾老太太家借東西吃。聾老太太明明吃着面條，見她過去就直接藏了起來。”
何雨水再一次點點頭，那個時候傻柱掙的錢一部分讓秦淮如借走了，一部分給聾老太太買了肉吃。傻柱自己在外面吃完了，家裏什麽都沒有。
那次也跟這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賈家拒絕她的是賈張氏。
婁曉娥疑惑的問道：“聾老太太一直把傻柱當親孫子，雨水可是傻柱的親妹妹。”
許大茂帶着鄙視的意味說道：“早就跟你說過，聾老太太不是好人，你就是不信。你真以爲她是真的疼傻柱啊，不就是看上了傻柱，想讓傻柱給她養老。傻柱就是他們手底下的工具人。”
何雨水就跟沒聽到許大茂的話一樣，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傻柱沒有看透其中的算計，她這個當妹妹的早已經看透了。
以前還想跟傻柱說，讓他不要上當。爲此，兄妹兩個關系鬧得很僵。傻柱甯願相信外人的話，也不相信親妹妹的話。現在何雨水已經放棄了何雨柱。
婁曉娥想了想聾老太太對自己的做法，明白許大茂說的不錯。她對傻柱也許很好，但對傻柱的所求遠遠超過她給傻柱的東西。聾老太太背後站着易中海，易中海又牽連着秦淮如一家。這麽大的負擔，全都要讓傻柱來背。
爲了不讓傻柱逃脫，他們連傻柱結婚都不允許。
婁曉娥說道：“雨水，你哥的家底全都給了秦淮如，秦淮如說是丢了，可誰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何雨水無所謂的說道：“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反正我也沒指望過我哥手裏的錢，我現在已經工作了，能自己掙錢。”
許大茂不樂意了，“你這麽想就錯了。換成是我，絕對不讓他們痛快。我給你支個招，你去保定把你父親找回來，讓他回來好好教訓傻柱一頓。”
保定？
王坤突然想到自己去寄信的時候，看到的那些收發明細。這個四合院中，絕大部分的書信全都是保定寄過來的。
可那些書信的收件人是易中海。
何雨水恨恨的說道：“别在我面前提那個人。”
看何雨水的表情，對何大清這個人明顯有着很深的恨意。難道何大清真的爲了寡婦，置親生的兒女不聞不問？
王坤問道：“對了，易中海的老家是哪裏人，保定的嗎？”
許大茂搖了搖頭，“不是。一大爺好像是逃難過來的，老家據說是東北那邊的。據我所知，跟保定沒有任何關系。你問這個幹什麽？”
看來，易中海收到保定的信肯定有問題。
這些事情，王坤并沒有現在說出來。讓許大茂知道了，事情肯定會鬧起來。他還不知道保定來的信寫的是什麽。
“沒什麽，就是有點好奇。來，許大茂，咱倆喝一杯。”
有酒喝，許大茂就不管那麽多。這家夥在躲着婁曉娥，天天晚上找理由把自己灌醉。
何雨水和婁曉娥也沒閑着，兩人也碰了一杯。
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很快，許大茂就喝醉了。
何雨水一看，就不好在這裏待着了，“我也吃飽了，要不咱們就散場吧！王坤，曉娥姐，多謝你們請我吃飯。等有機會，我再請你們。”
何雨水沒有立刻走，和婁曉娥一起收拾桌子。此時的四合院，大部分人家已經睡覺了，兩人就是把盤子和碗泡在了盆裏。
王坤專門泡了一壺茶，打算問問何雨水，知不知道保定來信的事情。
何雨水擦了擦手，“曉娥姐，王坤，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王坤叫住了她，“雨水，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我去郵局寄信的時候，發現有好多從保定寄過來的信。你真的沒收到過一封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