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許大茂對易中海的表現是怕怕的。回到了屋裏，他就沒有那麽多的顧忌，哈哈大笑起來。吓得在家裏吃飯的雪兒和豆豆不敢動筷子。
婁曉娥伸手拍了一下許大茂，“你行了啊，瞧你那慫樣，笑什麽笑。把雪兒和豆豆都吓壞了。”
許大茂看到雪兒和豆豆的樣子，連忙捂住了嘴。這沒多大用處，他眼角的笑意還是擋不住。
“我那不叫慫，一大爺才是真的慫了。娥子，你想一想，一大爺什麽時候這麽怕過？”
許大茂說的不錯，易中海的行爲處處顯得心虛。
心虛也是正常的。
易中海辦的那些事情，害人可不淺。承受力弱的人，恐怕晚上都睡不好覺。在真面目被揭穿的情況下，還能這麽活躍，他的心理素質真的不差。
心理素質差的人，也無法成爲易中海。
王坤不願替許大茂出頭，事先就要跟許大茂說好。“開會的時候，我就保證傻柱不得随意動手，剩下的事情都要伱自己解決。讓他們知道你不好惹，傻柱才不會輕易跟你動手。”
許大茂很滿意這個答案，沒有再要求王坤必須替他出面。他的心裏肯定也想過要出人頭地。但院裏有三個大爺管着，有傻柱的拳頭鎮壓着，他真的沒有出頭的機會。
軋鋼廠内，以爲娶了婁曉娥之後，能夠借助婁家的力量。誰知道，領導對他倒是客客氣氣的，就是不給他升官。混了那麽多年，還是一個放映員。
這也怪不了廠裏的領導。
軋鋼廠就是一個工廠，又不是電影院，能有一個放映員就不錯了。這個放映員還是爲了給對口的公社放電影，才設置的。偶爾在廠裏給工人們放幾場電影。
整個軋鋼廠就許大茂一個放映員，工作崗位都是固定的，不能随便招人。
許大茂又不舍得把放電影的技術傳授給别人，那就隻能繼續當放映員。
外面說婁曉娥影響了許大茂升官發财，那是扯淡。許大茂現在是工人編制，又不是幹部編制，怎麽影響他升官發财了。就算沒娶婁曉娥，他也當不了官。
這就跟劉海中一樣，車間裏有組長，段長的職位，那還是工人編制，算不得正式的幹部。這樣的職位，比的是技術，人緣，能力。劉海中空有技術，沒有人緣，沒有能力，肯定沒人選他。
确定了要開全院大會，大家吃飯就很快。許大茂吃完了飯，也要去活動一下。
請閻埠貴吃飯，是爲了拉攏閻埠貴。想要戰勝易中海，他還需要拉攏劉海中。
“你們在家裏坐會，我去找二大爺聊一聊。”
婁曉娥見到許大茂離開，對着雪兒和豆豆說道：“你們吃完了嗎？”
“吃完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婁曉娥把桌上的菜折到一個盤子裏，“交給你們一個任務，把這些菜送到豆豆家裏去。”
哄着兩個小丫頭去了田有福的家裏，婁曉娥看向了王坤。
“你不是會點醫術嗎？幫我看看許大茂是不是幹了什麽壞事。”
壞事，自然不是指的一般的壞事。
許大茂明顯就是幹了那種壞事的樣子。放電影離開的時候，身體活蹦亂跳的，連傻柱都追不上。他離開的時候，還帶着藥酒。王坤都想不到，許大茂到底在鄉下玩了什麽花樣，短短幾天就弄成這個樣子。
王坤沒有替許大茂隐瞞，直接就把答案說了出來。
“你又沒給許大茂診治，怎麽看出來的？”
婁曉娥問出了心裏的疑惑。她不是懷疑王坤的答案，而是想要知道王坤怎麽辦到的。
“中醫的診斷方法，望聞問切。許大茂回廠裏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
婁曉娥點點頭，不再說話。許大茂這個樣子，她的心裏早有猜測，如今隻不過驗證了一下而已。
許大茂不知道婁曉娥對他的懷疑，到了後院，先去了自己的家裏，拿了兩包煙，才敲開了劉海中家的門。
“劉大爺，歇着呢？”
劉海中對許大茂也沒有好臉色，原因自然在王坤的身上。身爲官迷，四合院的職位弄丢了，軋鋼廠也受到了處罰，他對王坤的恨意可是很大的。
這也就是他沒想到的辦法，但凡有點辦法，他肯定會找王坤的麻煩。
“許大茂，你怎麽還跟王坤混在一起。”
許大茂眼睛一轉，就知道劉海中的意思。他不願得罪劉海中，更不願得罪王坤。劉海中說是二大爺，在易中海面前沒多少抵抗力。王坤就不同了，他往那裏一站，易中海和傻柱都要老老實實的。就連院裏誰都不敢惹的聾老太太，在王坤面前也讨不了好。
當着劉海中的面，許大茂自然不會跟他對着來。
“劉大爺，我也不想啊。傻柱天天堵着我，我能怎麽辦？你放心，我跟王坤一起，就是讓他幫我對付傻柱的。”
劉海中哼了一聲，“你跟他一起，也沒見他幫你的忙。你今天不還是被傻柱打了。”
許大茂臉上一紅，辯解道：“我那是被傻柱偷襲了。我在公社放電影，連續好幾天都沒有歇息。本來就累的要死。傻柱還偷襲我，我才吃虧的。等我恢複了，你看傻柱能不能打到我。”
呵呵。
劉海中心說，從小到大，傻柱揍你的次數還少嗎？看在你拿過來的兩包煙上面，我就不揭穿你，給你留點面子。
“你來找我幹什麽？”
許大茂笑着說道：“我這是來找你幫忙的。今天晚上的全院大會，你一定要幫我說說話，給傻柱一個教訓。”
這都是老套路了，劉海中很熟悉，他最喜歡的就是許大茂的識情趣，每次都知道給他送東西。
“老易不讓王坤參加，他沒辦法幫你了是不是？”
許大茂搖着頭說道：“哪能啊。我跟一大爺說了，不讓王坤參加，我就不參加。憑什麽大家都要聽他的。劉大爺，我跟你說啊，一大爺肯定會鼓動你去王坤家鬧事的，你可千萬别上當。”
劉海中有些不滿，什麽叫易中海鼓動我出頭，我有那麽傻嗎？
“你不打算聽老易的話？”
許大茂嚣張的說道：“他總是偏心傻柱，我憑什麽聽他的。劉大爺，我這次已經下決心了，一定要拉着王坤參加。有王坤在，傻柱就不敢動拳頭。沒有了傻柱的拳頭，一大爺說話就不管用。”
劉海中很認真的點點頭，對這個說法深有感觸。他認真考慮了一下許大茂的說法，點頭答應下來。
“許大茂，你的小心眼不少。有我在，還能讓你吃虧嗎？你想拉着王坤參加，你就自己說服王坤。”
許大茂呵呵一笑，指望你們，真的不靠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