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連不孝順的威脅都拿出來了,才讓傻柱答應,不要輕易去找王坤的麻煩。
傻柱隻是他的外号,不牽扯秦淮如和易中海,腦袋瓜子還是非常聰明的。他知道自己不是王坤的對手,輕易不會跟王坤起沖突的。就連颠勺,現在都放棄了。
吃過了飯,傻柱就回了前院,打算堵着許大茂。“許大茂,你個孫子,爺爺就在外面等着你,我就不信你一晚上都不出來。”
許大茂都喝的迷迷糊糊了,聽了傻柱的聲音,拿着酒壺站到了王坤的門口。
“哎,傻柱,我就不出來。伱能拿我怎麽樣。好酒。你傻柱就是伺候人的,我在屋裏喝酒,你在外面給我站崗,這日子舒服啊。”
院外,好多人都吃完飯,出來散散步。聽到前院的動靜,就都跑出來看熱鬧了。
“傻柱,許大茂就站在門口,你去把他抓出來啊。”有熱鬧,就有人起哄。
傻柱想着王坤的警告,不敢過去。許大茂拿着好酒好肉到王坤家吃飯,那就是收買了王坤。王坤那個小人,貪财貪酒,當然會幫着許大茂。
“去、去、去,有你們什麽事情。我就在這裏等着,看他許大茂到底出不出來。”
“傻柱慫喽……”人群中有人喊了起來。
傻柱站起身,質問道:“誰,站出來,我讓你們看看到底誰慫了。”
許大茂不忘了喝酒,聽了話,開始奚落道:“就是你慫了。傻柱,我告訴你,王坤是咱們廠的保衛科股長,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都不用去保衛科,就能告你。”
“許大茂,你就會告狀是不是。有能耐,你出來。”
“我就不出來,你能拿我怎麽辦。有能耐,你進來呀。”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喊着,誰也沒有動彈一下。
許大茂搖了搖酒壺,沒酒了。“傻柱,你繼續在這裏待着吧,我回去喝酒了。”
許大茂拿着酒壺,就跑到酒壇處弄了一壺酒,還專門跑到門口給傻柱看了看。
回到屋裏,許大茂喝一口酒,吃一口菜,對着門外大喊一聲:“好酒啊,好酒,莫使金樽空對月,可惜我要對着傻柱喝酒。實在有些愧對這等好酒啊。”
傻柱不明白許大茂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正好看到閻埠貴也在人群裏,就問道:“三大爺,許大茂說的什麽意思。”
閻埠貴得意的走到人群,“這句話是唐朝詩仙李白的詩句,全文是,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
傻柱不耐煩,“三大爺,你就不要拽文了,趕緊給我說說,莫使金樽空對月。”
閻埠貴被打擾了興緻,非常不高興,還是不舍得放棄這個顯擺的機會。
“這句話告訴大家,人活在世上就要盡情的享受歡樂,不要使自己的酒杯隻對着月亮。也就是說不要自斟自飲,好酒要和好友們共同分享。他後面那句的意思是……”
傻柱又打斷了他的話,“行了,不要說了。後面那句話不就是說跟我不是朋友,有些委屈了這些酒嗎?許大茂,你個孫子,就會這一句話,學三大爺臭顯擺是吧!”
“哈……”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閻埠貴剛才顯擺詩句,沒想到轉身被傻柱給堵了回去。
閻埠貴頓時氣得臉通紅,一甩袖子,轉身就離開了。
傻柱知道說話不注意,得罪了閻埠貴,但是他在意嗎?他不在意。
傻柱不離開,許大茂不敢出來,就這麽僵持住了。
大家看了一會子,覺得沒意思,也就都逐漸回家了。
婁曉娥看着許大茂還在不停的喝酒,就說道:“許大茂,你今天晚上打算喝到什麽時候,别再喝醉了。”
許大茂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我都喝酒了,不願跟傻柱打架。”
婁曉娥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困了,沒精力陪着你。我帶雪兒去睡覺了,等走的時候,你叫醒我。”
許大茂不在意,“去吧!我跟傻柱繼續耗着。”
王坤是看出來了,隻要有酒,許大茂是什麽都不在乎。
秦淮如伺候好家裏的老老小小,又出來找傻柱。此時傻柱就坐在中院的門口,正好就被她看到。
“傻柱,你怎麽坐在這裏。”
傻柱一個人坐着無聊,可話都說出去了,又不好意思食言,隻能硬着頭皮坐在那裏等着。
“秦姐,我等着教訓許大茂這個孫子呢。白天他跑的快,晚上被我堵在王坤的家裏了。”
秦淮如心說,這個傻子一點都不可愛。“傻柱,你怎麽還有心思關心許大茂。我問你,一大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沒回來。”
“嗨,秦姐。這不是上午的時候,我想去找楊廠長,你就過來找我說話。我當時一聽你的委屈,就把一大爺的事情給忘了。”
忘了?
還是跟自己說話弄忘的?
秦淮如感覺非常心累,就是找你訴訴苦,讓你知道我不容易。我連自己說的話都給忘了,你怎麽還耽誤了正事呢。
易中海若是知道這個原因,還不定怎麽怨恨我呢。你真是把我坑苦了。
“傻柱,我就跟你說了一會話,怎麽就耽誤去找楊廠長了。”
傻柱解釋道:“跟你說完話,就該去做飯了。做完了飯,我又去揍許大茂。也不知道許大茂今天吃了什麽,跑的那麽快。”
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秦淮如隻能想辦法彌補。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把易中海接回來。易中海不回來,她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麽,趕緊回去睡覺,明天早起去找楊廠長把一大爺救出來。”
傻柱有些不願意,打算等教訓完許大茂再回去休息。“秦姐,不要緊,我等許大茂出來再回去睡覺。”
“他要一直不出來呢?”
“怎麽可能不出來?”傻柱有些不理解。
秦淮如說道:“他要是直接在王坤家裏住一晚上,你能拿他怎麽辦?”
“不是,婁曉娥還在王坤的家裏,怎麽住下?”
“笨啊。婁曉娥就算出來,你能拿她怎麽辦,揍她一頓解氣?”
傻柱連忙搖頭,他就算再混,也不會輕易打女人。跟許大茂有仇歸有仇,他還沒對婁曉娥動過手。最多就是損婁曉娥幾句。
“那怎麽辦?”
秦淮如眼睛一轉,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附耳過來,我跟你說。”
得到了秦淮如的主意,傻柱頓時喜笑顔開。他回家拿了一件一衣服,套在一截木頭上。遠遠看去,就像一個人在那裏坐着。
“秦姐,許大茂那孫子,剛才都喝多了,現在肯定分辨不出來真假。”
秦淮如笑着說道:“你現在放心了吧。等到他們發現了,至少也到後半夜了。”
傻柱點點頭,“沒錯,讓許大茂在王坤家裏。鬧騰着王坤也睡不好覺。也算給他們兩個教訓。秦姐,你先躲到一邊,我再吓唬一下許大茂。”
傻柱找了根棍子,放在顯眼的位置,自己躲到角落裏。“許大茂,你個孫子,爺爺找了根棍子,在外面等着你。”
許大茂聽了傻柱的話,起身朝外一看,還真的有一個棍子,就更不敢出去了。
王坤也起身到了門口一看,閻埠貴家不舍得開燈,陰暗的光線下,看起來很像一個人坐在那裏。但王坤的眼睛可是加強過的,瞞不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