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确實不早了,王坤也沒有幹影響别人休息的事情。早就開始收拾東西。
王坤讓雪兒趕緊洗漱,洗漱完了好睡覺。
正當王坤準備睡覺的時候,又聽到了後院的慘叫。不用問,這是劉海中在打孩子。
這是四合院的保留節目了,大家都不奇怪,也沒辦法管。
在二大爺打孩子的聲音中,四合院各家各戶都關上燈睡覺。王坤也入鄉随俗,熄燈睡覺。
第二天,王坤聽見了外面的動靜,知道有人開始起床了,他也就跟着起來。
王坤見到大家臉上都帶着莫名的笑容,顯得心情很好。見到王坤出來進去準備做飯,好多人都開始跟他說話。
這是一個喜人的成績。
雪兒吃過飯,有些小心的問道:“哥哥,我今天能拿四塊糖去學校嗎?”
“爲什麽呀?”
“我在學校認識了一個好朋友,我想給她一塊糖。”
王坤笑着應了下來。雪兒能多認識幾個朋友,也是好事。
送雪兒上學的時候,聽到秦淮如在後面呼喊,王坤沒有理會,直接騎着自行車離開。
先把雪兒幾個孩子送到學校,王坤接着就騎着三輪車去了軋鋼廠。到了廠裏,王坤打掃了一下辦公室,就去了大門口。
大門口處,已經換了一批上白班的人,王坤第一次見到的焦振旺就在那裏。
“股長好。”焦振旺也看到了王坤,率先向王坤行禮。
王坤還了他一禮,問道:“交接班正常吧!”
焦振旺笑着說道:“股長放心吧!咱們廠的保衛很嚴密,不會出問題的。股長,下周拉練,能不能再弄一頭野豬。”
周圍幾個保衛科的人都看着王坤,顯然也是這麽想的。
王坤弄野豬,那是爲了快速打入保衛科,以後就不會再弄這個了。他又不是專門去打獵的,每次那麽短的時間弄到野豬,别人不懷疑才怪。
“我倒是也想,可咱們也能遇到啊。咱們不能每次都那麽好運的。”
聽了王坤的話,大家都有些失望。誰不想天天吃豬肉啊,可是沒有那麽多的錢去買豬肉。
焦振旺歎了口氣,“那就隻能看運氣了。昨天晚上是我吃的最痛快的一次。”
大家哈哈大笑,顯然都是一樣的。
“什麽事情,這麽高興啊!”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原來是李懷德過來上班了,他是騎着自行車過來的。有那麽一瞬間,王坤都走神了,忘記了這個時期,汽車的數量太少了。
李懷德就算有配車,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坐着上下班。
“李廠長好。”王坤趕緊帶着人向李廠長問好。
李懷德看着王坤,笑着說道:“王股長真厲害,上班第一天就給保衛科弄了一頭野豬。”
“李廠長過獎了,我也是運氣好,正好碰到了那頭野豬。”王坤謙虛地說道。
“哎,不能這麽說。别人遇到了野豬,吓得躲開。隻有你能把野豬抓到。這就說明你的能力非常不錯。在廠裏好好幹,遇到困難就跟我說。”
“多謝李廠長。”
李懷德這麽說,王坤也就那麽應了下來。兩人此時都不會太當真。
王坤的職務相對來說還是太低了,身後跟着丁廣南和董永旭,李懷德不會輕易拉攏王坤。王坤剛來軋鋼廠,也不會到處找靠山。
焦振旺小聲對着王坤說道:“你要小心點他。”
說了這麽一句之後,焦振旺也不再說什麽。王坤也沒問,知道他的意思。
軋鋼廠的這些領導,李懷德的風評是最差的。但是他的背景深厚,别人拿他沒辦法。
不一會,丁廣南也騎着自行車過來了,說了跟李懷德差不多的話。
廠裏的這些領導,都被王坤的這一手給震到了。
“王坤,有件事情,我要跟伱說一聲。我有一個當醫生的朋友,他對你手裏的藥方感到好奇,想跟你見一見。”
王坤立刻就想拒絕,在外人看來,他除了一些戰場上急救的知識,并不會醫術。偶爾拿出幾個藥方來,還可以用編的那些理由糊弄過去。
真要跟真正醫術的人交流,萬一露出了馬腳就不好了。
“丁廠長,我也不懂醫術,手裏就幾個藥方,就不去專家面前丢人了。”
丁廣南也不在意,笑着說道:“你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
看丁廣南的樣子,以爲王坤不想把手裏的秘方拿出來。王坤心想這樣正好,他就不用找理由了。
這個年頭,好多人都喜歡留一手,就是廠裏的那些老工人教徒弟的時候,也不會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的。
易中海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他這個八級工在軋鋼廠那麽多年,就沒教出來幾個高級鉗工。除了偏心這個原因之外,擔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也是原因之一。
正想着事情呢,就見到一個人騎着自行車,後座上帶着一個大箱子從門口路過。
王坤仔細一看,正是自己見過一次的鄰居,許大茂。這家夥是軋鋼廠的放映員,這幾天是下鄉放電影去了。
說起來,放映員也是個非常有油水的工作。雖然需要經常去農村放電影,但是也能從農村收上來不少的東西。
四合院裏到處都有人說,許大茂從老鄉那裏索要東西,老鄉不給,他就故意不給放電影。
王坤不知道真假,但聽田有福幾個人介紹的時候,也能猜出來一些。許大茂肯定是在下鄉放電影的時候,給自己弄好處了。不過沒有人舉報,許大茂又沒得罪自己,王坤也不願意管。
放映員這麽有油水的工作,王坤不相信許大茂敢獨吞那些東西。恐怕大部分的東西都到了相關的領導手裏。
他要是多管閑事,得罪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焦振旺見到王坤看着許大茂的背影,就走到他的身邊,說道:“股長,那個是咱們廠裏的放映員,你來報到那天就下鄉放電影去了。說起來,你跟他還是住在一個院裏。”
“我剛到院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喝多了,被傻柱扶着回家的。”
“嗨,這是常有的事情。許大茂說話好聽,廠裏的領導請客的時候,經常讓他過去陪酒。每次喝酒,基本上都會喝醉。那天的事情,我聽别人說了,他是被傻柱一路踹着回家的。”
都說許大茂經常說傻柱跟秦淮如的流言,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兩人這個鬥法,這輩子都沒辦法緩和關系。
“你知道他們兩人從什麽時候開始這樣的嗎?”
焦振旺想了想,最終還是遺憾的說道:“不太清楚。從我進廠,就見到他們兩個經常打架。許大茂經常被傻柱揍得鼻青臉腫。不過,他們鬧得也不厲害。”
哪裏是不厲害,都被易中海給壓下去了,别人不知道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