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
“嗯,子彈偏離了,可惜他沒死,活得好好的,隻不過手廢了一隻。”
風沢空淡淡道,對于自己親哥哥受傷的事情,他沒有一點反應,可惜,那兩個字,好像他很希望風沢川死在姚小柯的槍下一樣。
白子裕現在知道這一點了,風沢家的關系,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和睦。
對于上層貴族的癖好,一直以來,白子裕都在孤兒院的庇護下長大,感受着同伴的溫暖,再之後,因爲優秀的成績,他被名校保送出國留學,獎學金豐厚,還沒畢業就被學校應聘講座,從小到大,除了被父母抛棄,沒有感受過這個國家的黑暗。
他都不知道這個國家潛藏着這麽多黑暗的東西,比起惡魔,果然有時候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難怪長久以來,連續十多年,這個國家的政變從來沒有停止過,人民的反抗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沒想到自己接觸文學,曆史,這麽長時間,竟然對現在的局勢毫不知情。
他又看向風沢空,這個少年,就是政變參與人之一吧,上一代的人有的隐退成爲了幕後人,有的死在了鬥争裏,輪到這一輩的人了,他們都還隻有16—22歲,就要參與這場殘忍的争奪戰。
“既然姚小柯還活着,白老師,我請求你一件事。”
風沢空看向白子裕,然後繼續道。
“把他藏好,不然會再次被發現的,如果有可能,就帶他走,或者去尋求夏家的庇護,夏家的人,是大哥就算再不理智也不敢惹的。”
“庇護?”
風沢家與姚家有聯盟關系,都是擁護總統,按理來說,是夏家的敵人,帶姚小柯去尋找夏家的庇護,不就是自投羅網麽?
“夏家憑什麽會庇護他,他的姓氏是姚,是夏家的敵人。”白子裕反問道。
早就預料到白子裕會說什麽,風沢空頓了一下,他看着窗外的天空,看得出神,然後緩緩道。
“你聽說過夏曦辰嗎?”
夏曦辰,在首都到處都是他的經曆,他的經曆太不可思議,讓人覺得是一個離奇的故事,說故事的人在添油加醋一番,把他說得更加神秘了,貴族到處的宴會都能看到他作爲貴賓出席,首都各處街區都有夏家的産業,整個碼頭船的旗幟都是夏家的家紋。
“整個國家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白子裕回答道。
“他恐怕知道這一切,有傳言,大哥在被槍擊的那晚,有人目睹過夏曦辰從混亂中經過,他好像是策劃者一樣,不然,你以爲姚小柯手上的槍是哪裏來的,他又是怎麽掙脫鎖鏈和牢籠的,大哥這麽警惕的人,不會這麽大意,這分明是被算計了。”
風沢空按了一下額頭,然後又接着道。
“我沒有夏曦辰這麽聰明,也不敢随意猜測他的想法,不過我知道,他想培養姚小柯,讓他掌控姚家的勢力,大哥曾經折磨過姚小柯,對于姚小柯來說,風沢家就是敵人,既然救了他一命,那姚小柯就欠了夏曦辰一個人情,就像培養洛梵希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