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很快簇擁了不少商人,遞酒杯送名片,盡可能多說上兩句話,以後興許就能促成一單合作。
玻璃杯相互碰撞,顧時洲抿了口酒,視線徐徐掃過一衆人,最後跨過人群捕捉到那一抹青黛色。
漂亮的服務女孩來到他面前,爲他的酒杯重新續滿酒,看他忽的仰頭一口氣喝下一半,凸起的喉結性感滾動,俊美的臉龐讓人無法移開眼。
顧時洲一直在關注姜暖暖的動向,見她身邊這會貼身走近了兩個男人,杯子往旁一擱,沒注意到旁邊還有個女人,她走到他面前,手臂朝前旁伸去,又要給他倒酒。
他垂眸随意掃了眼,眼神很淡,語氣算不上好:“讓開。”
女孩擡起頭,驚慌失措的面孔落入顧時洲的眼裏,那眉眼裏有幾分與姜暖暖相似的味道,讓他的心情瞬間跌至谷底。
她咬了咬唇,“您還需要什麽服務?我來幫您取就好。”
顧時洲皺起眉,“去查查這是誰安排的。”
這話不是跟她說,而是身邊一直緊跟的助理。
女孩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手指握着托盤,“我隻是個打工的。”
顧時洲懶得再理,那邊的姜暖暖也察覺到他來了,側臉望過來,眉梢微微揚起,和旁邊人打了招呼,向他走來。
“你不是今天回家吃晚飯麽。”她一穿過人群來到他身邊,便被他捉了手,握着腰塞到了懷裏。
顧時洲不滿的在她身上嗅了嗅,“怕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這裏男人這麽多,我不看着點怎麽行。”
姜暖暖輕輕哼了一聲,望向已經匆匆走遠的服務生,“那個女孩怎麽回事?”
隔的距離不遠,她一眼就看見了他陰沉的臉色,于是走過來了。
跟着她一起來的,還有很多攝像頭。
顧時洲偏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的公司内部沒清理幹淨,我幫你叫一群清潔工?”
姜暖暖眨眨眼,對着鏡頭笑了一下,“是嗎?你怎麽看出來的?”
顧時洲:“總有人想着用你的臉來勾引我啊。”
他冷哼了一聲,說出來的話不屑又輕蔑,“老跟我玩這種套路,誰配跟你比?”
姜暖暖抱着他的腰,沒忍住,笑露出了牙齒,偏頭看他,“跟我表忠心呢?”
“當然,晚上回家給我帶個項圈?”顧時洲微彎眼眸,驅散剛剛的不爽心态。
也幸好兩人離的近,說的悄悄話外人聽不見,但姜暖暖的耳朵尖悄然紅了,“你适可而止。”
又過了一段時間,聚會結束,兩人坐進了顧時洲的商務車裏。
一進車内,祂就把擋闆升了起來,手指扣着她的腕骨把她拉到了腿上,本就開叉的旗袍立刻上移了幾分,雪白的長腿挨着祂的深色西褲,腿肉被手指扣着掐入,嫩肉幾乎都要從指縫間溢出。
姜暖暖還沒來得及說話,朱紅的唇便被顧時洲一口咬住,一邊親,一邊低喘着蹭着她的唇瓣說話,“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想這麽幹了。”
她的後腰被牢牢壓着,與他相貼的地方,洶湧的欲望化作烙鐵,燙的她一個激靈。
才反應過來,她攥着他的領帶,果真像扯狗項圈那樣扯他,“你壓根不是提前忙完工作回來的吧?”
見他一臉色氣的盯着她不說話,沉在黑暗裏的欲望蓄勢待發,姜暖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半晌又洩氣,軟下身靠到他肩上,“什麽時候能忙完啊。”
顧時洲撫住她的脖頸,捏着擡起,蹭着她的面頰軟肉,“很快。”
姜暖暖閉了閉眼,壓着他的皮帶,拔出襯衣讓手鑽了進去。
後座的溫度急速上升,男人壓抑的急促呼吸,染的她脖頸都快變了色。
車子在别墅門口停下,刹車造成的輕微晃蕩讓後座的姜暖暖一口咬上顧時洲的肩,悶哼出聲。
司機識趣的放下鑰匙先行離開,後座的場景已然一塌糊塗。
她纖長的脖頸揚起,盤扣全部被顧時洲的牙齒咬開,烏黑的長發披散,綁在上面的鑽石緞帶散發着微弱晃動的光輝,讓她像隻黑夜裏吸精氣的女妖,美的奪目。
姜暖暖喘着氣垂下眼,大概也沒想到在車裏就做了全套,想要反悔時已然來不及,隻能蜷縮在他的西裝下,白腿輕顫,“回家。”
顧時洲将她擁入懷中,西裝将她擋的嚴嚴實實,順帶遮蓋住了貼合的身體,朝前抱着她下車。
姜暖暖掐着他的胳膊,震驚極了,“你”
入港的船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直到進入屋内,克制的顧時洲徹底失控,那件漂亮的旗袍隻聽撕拉一聲,從姜暖暖的後背爆裂,她伏在沙發上,驚愕之餘忍不住氣憤喊他,“顧時洲!我的旗袍!”
一件幾十萬的衣服說碎就碎了!
男人滾燙的吻從肩膀落至脊背,性感到發啞的嗓音落在她的耳廓上,“賠你。”
第二日的中午,她才從顧時洲的懷裏醒來,是他的秘書打來電話查清楚了昨天服務員的事,聚會安排都是姜家的人做的。
姜暖暖清醒過來,就明白了這美人計是被這家人給用明白了。
“你來解決吧。”她懶洋洋的趴在他胸口。
顧時洲說了幾句話挂斷,抱着她起床去了浴室泡澡。
腿間突然湧出的濕潤很不對勁,姜暖暖懶散的身體一下挺了起來,扭頭睜大眼說:“昨天忘記戴了!”
顧時洲抿了抿唇,沒她這麽大的反應,慢條斯理的回:“你害怕有孩子麽?”
姜暖暖被問的一愣,低下頭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現在好像沒這個顧慮,但又有點猶豫,“怕倒是不怕,就是我才剛畢業,事業才起步。”
顧時洲唇角輕勾,摸摸她濕潤泛紅的臉,“順其自然不好嗎?如果有就生,生下來一切都可以教給我,你不需要有任何顧慮,我會安排好一切,你可以繼續做你想做的事。”
姜暖暖看着他,猝不及防臉上被親了一口。
顧時洲眼含笑意,稀罕道:“所有錢都掌握在老婆手裏,如果你以後要跟我離婚起碼能分走幾百億的資産,有什麽可擔心的。”
當然,他絕對不會讓她離婚就是了。
就算有孩子,頂多也就耽誤一年的時間,确定過彼此的愛意,姜暖暖已經全然信任他。
她抱着他,腦袋貼在他的胸口:“要一直在一起啊。”
耳邊的心髒跳動聲失了序,頭頂是男人含笑的回應:“求之不得。”
看着傭人習以爲常的模樣,姜暖暖頓感少許羞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