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洲側身過來,從背後直接将她圈在廚台前,“對你控制不住。”
一吻落在她耳朵上,又密密麻麻的往下吻去。
姜暖暖倒吸一口氣,反手抓了他的頭發,“顧時洲。”
發根都被她抓疼了,男人壓了壓唇角,直起身,“你繼續。”
“你别靠這麽近。”
“不行。”
姜暖暖沒轍,隻好在玻璃碗裏簡單拌了個蔬菜沙拉,拿了兩把叉子放進去,轉身,“好了,出去吃。”
顧時洲直起腰,抓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拉着她到沙發上坐着。
他握着叉子,将蔬菜葉遞到她嘴邊。
“我自己有。”姜暖暖舉了舉手裏的叉子,上面的蔬菜就被他俯身一口咬了過去。
“現在沒了。”
她無語了幾秒,最後張口吃了他喂來的蔬菜葉。
這沙拉醬拌的還挺好吃。
顧時洲看她嘴角沾上白色沙拉醬,叉子在碗裏頂了頂,有些心癢。
“傅詩柳明年初結婚。”
姜暖暖詫異道:“還結婚?她又決定結婚了?嫁給周琦?”
她往他身邊坐了坐,盤起的腿頂着他,從褲腿裏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腳踝。
顧時洲又喂她吃了蔬菜,看着她唇邊越沾越多的沙拉醬,被她的舌尖舔幹淨,如此反複,他的眸色也愈發暗沉。
他低沉的嗓音說:“不嫁給周琦,你說還能怎麽辦?”
姜暖暖舔着唇角的沙拉醬,這麽一想也是。
“去不去婚禮現場?”顧時洲問的狠毒。
姜暖暖給了他一個白眼。
顧廷宴壓根就沒給傅詩柳留後路,那些香豔的照片流出,就是她身上的一大污點,除了周琦本人,還有哪個上流社會的小公子願意娶她,臉還要不要了?
她要跟着去參加婚禮現場,估計會被傅詩柳解讀成勝利者在耀武揚威。
傻子才去。
顧時洲将空了大半的玻璃碗放到茶幾上,轉身回來,握住她的腳踝往自己這邊一拉。
姜暖暖坐不穩,一下倒進沙發裏。
面前的人俯身下來,湊在她耳邊問:“吃飽了麽?”
“飽了,你起開。”她抿起嘴唇,看着他眼裏外洩的欲望,就知道他要幹嘛了。
她伸手要捂嘴,顧時洲先一步抓着她,湊過去吃了那點唇角餘下的沙拉醬。
姜暖暖的皮膚太白了,臉上升起點紅暈,都像是刻意的誘惑人。
顧時洲吻着她,低聲道:“吃飽該洗澡了。”
“什麽?不.唔。”
她那鋪滿沙發的發絲在空中一蕩,顧時洲抱着她站了起來,差點後仰倒下去的她連忙勾上他的脖子。
桌上的手機鈴響了起來。
姜暖暖連忙扭頭去看,“手機!手機!我要接電話!”
她不安分的亂動想要掙脫,顧時洲步子停下,托着她的手往下墜了墜。
姜暖暖猛地僵住,攀着他的肩,臉色爆紅,“你你怎麽能這樣。”
“我沒多少耐心,我可以就這樣抱你去接電話。”顧時洲說着又抱着她要走回去。
“不接了!”姜暖暖眼尾泛紅,尖叫:“你抱我上去點。”
她腿勾着他的腰,努力往上蹬了蹬,逃避的很。
顧時洲勾唇一笑,用腳頂開浴室門抱她進去。
“你在害羞什麽?”
浴室裏沒開燈,他沒把人放下來,隻抵在冰涼的瓷磚牆面上,嗓音低沉誘惑:“我就是向你證明一下,我确實這方面沒有經驗。”
姜暖暖摟着他的脖子,後背的涼意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很冷。”
顧時洲單手開了旁邊的花灑,熱水忽的從頭頂下來,她心口一提,一聲驚呼堵于口中。
黑暗裏,做什麽都是成倍的刺激。
“斐堇召這樣對你過嗎?還是說我哥?”
“沒有。”
姜暖暖用手推他,顫聲叫道:“我的衣服!”
毛衣濕哒哒的黏在身上,明天還怎麽穿。
這個問題她想了幾秒,就被脫的隻剩裏面一件裝飾吊帶。
顧時洲掐着她的腰,一口咬在她沾着熱水的肩膀上,啞着嗓子說:“明早我叫人送來,裏裏外外都送來。”
熱水将瓷磚牆壁很快澆熱,黏在臉上的發絲被他撥開。
頭頂的熱水小了點,姜暖暖勉強睜開眼,手指下的肌肉紋路,手感好的不得了。
她蜷縮指尖,又聽他蠱惑:“你來試試,姜暖暖,我到底幹不幹淨。”
淩晨兩點。
浴室門再度打開,冒出一股白茫茫的熱氣。
姜暖暖被裹在毯子裏上了床。
手指無力,腿也不想動。
她還是堅守了最後的底線,但也被他擺弄的差不多了。
顧時洲因爲今晚被冷落的那點郁悶,也平複了。
左右是他心甘情願當的情人,他配合她,她今晚也給他了一個驚喜。
他的好哥哥,真虧了他高尚道德的品質。
他開始期待他們的協議到期了,他會把她弄過來的。
身上毯子被摘去,姜暖暖冷的縮了一下,熱乎乎的身軀和被子很快纏了過來。
她睜開一條眼縫,又去推他,“我要穿睡衣。”
“沒你的衣服。”他摟着她不松手,“明天再送。”
姜暖暖:“.”
縱使很不适應,但累極的她還是很快睡了過去。
顧時洲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又手指纏了她的發絲玩弄好一會,才閉眼睡去。
早上7點。
姜暖暖被冷醒了,感覺腿上很癢,眼睛一睜,便看見顧時洲捉了她的一條腿在抹藥。
昨晚蹭破了點皮。
見她睡眼惺忪的望過來,頭頂還炸了幾根毛,顧時洲岔開腿跪在床尾,V領睡袍松散開到腹部,擡眸沖她懶散一笑,“這麽不禁折騰?動動就破皮。”
姜暖暖一腳踹他胸口,又被他握住腳踝壓了回去。
“别動。”
她現在就像光溜溜的泥鳅,慌慌忙忙的又用被子壓腿。
“幾點了?”
“七點。”
姜暖暖裹着被子坐起來,推開他,“衣服衣服,我10點的飛機,還得回去整理行李,不能遲了。”
顧時洲抽了張紙擦手,将門邊的袋子拎過來。
姜暖暖換好衣服,還真是裏裏外外都合适,很有時尚品味。
“爲什麽是裙子?不太方便。”
她低頭看了看,想到自己去的是山區,還得回去換一套。
顧時洲眼尾勾起,坐在床上被清晨陽光照着,像隻狐狸。
“都破皮了,穿褲子不疼的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