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組以往和宋家有過幾次交易，再無其他。”
江月笙十分詫異。
他倒不是懷疑顧四和那個宋小姐有什麽關系，他是驚訝于顧四原本任由别人怎麽猜怎麽傳卻什麽都不說，現在卻開口解釋了個清楚。
這代表什麽？
他忍不住就瞄了裴宴甯一眼。
這個宴尋還真……
江月笙剛這麽想，就對上了裴宴甯涼涼的視線，他忍不住就把眼神一縮，讨好的笑了笑。
“那是我女婿。”
裴宴甯想了又想，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咬牙切齒的說了這麽一句。
一字一句的，說的不知道用了多少的力氣。
顧四除了昨兒個包餃子那會兒臉色有點兒不好，這會兒江月笙的擠眉弄眼意味深長也沒膽兒落到他身上，他到底是個活了一千多歲的人了，别人的揣測和視線他習慣的很快。
但想着這麽被人誤會到底是不好，他想了想還是擺開了說，“那才是我媳婦兒，我早就說過了。
至于你昨天看見的……
想來玄明或者覺遠應該和你說過，你身上不幹淨。”
頓了頓，“我媳婦兒能看見那些髒東西。”
就像是覺遠和玄明也能瞧見煞氣啊陰氣啊的那些東西，這世界上也有天生的陰陽眼開了天眼的人，而且民間也有傳言小孩子眼睛幹淨，能看見髒東西，等長大了就看不見了這一類的。
不管是哪一種，顧四這麽解釋，再加上江月笙也确實是聽見玄明說過自己先前沾染過那些個，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又沒了。
這會兒和顧四說的一串聯起來。
先前是真沒多想，這會兒江月笙就覺得先前他下意識忽略的能想通了，他還記得，顧四和宴兄弟當時到一起之前是奶娃娃喊過來了，宴兄弟被喊到顧四跟前後，小娃娃又拿了宴兄弟的手先給擺的姿勢。
這會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他看靈曦的目光就帶着驚奇了。
靈曦正看好戲呢！
這會兒看向自家四哥和親爹的眼神兒都帶着揶揄，嘴角揚起的笑明晃晃的，猝不及防江月笙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眉眼間的笑意都因着江月笙望過來的目光滞了滞。
但就這麽一下，也叫江月笙看的清清楚楚。
他肅然起敬。
原本還覺得顧四先前說什麽找個奶娃娃禽獸啊，找個奶娃娃是用來當擋箭牌的，可這會兒聽說靈曦能看見那些個東西，看見靈曦雖然還是一小隻眼中的神采靈動，卻沒有稚童的懵懂，瞬間覺得這個奶娃娃就不是一般的奶娃娃。
覺得果然是能和顧四哥相配的人。
你說她還是個不到周歲的奶娃娃，不不不，那種層面的人，哪裏是年紀能衡量的，她早就超脫了年齡家世能衡量的範圍了。
這樣的一個人來配顧四哥，那就很配得上了。
江月笙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喊了聲嫂子。
又對着顧四和裴宴甯連連保證他會保密。
什麽天妒英才，天才夭折之類的戲詞兒他聽過的不少，這會兒想起來就保證了。
而後心滿意足的帶着一肚子的秘密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