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什麽的?”
顧四下順着問了一句,一低頭就見媳婦兒小臉紅撲撲。
好了!
懂了!
明白了!
知道那什麽是什麽了,他好笑,下意識的将精神力探出去,面色就有些詫異。
院子大門敞開,就見明晖小盆友呆呆站在原地,手上拿着個什麽東西。
他将精神力鋪陳開,到底也沒看見人。
裴二叔跟着後面走出來,看見明晖一個人還站在原地喊了一聲,“還站在那兒做什麽?”
明晖才忽然間驚醒,哦哦哦。
對!
裴二叔順手将大門再給闩上,鎖也挂上,看他這樣,也沒問,抱着人就往裴宴甯那邊的屋子裏走。
顧四想了想,沒摻和,輕輕的拍着靈曦的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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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裴宴甯拿了件大衣将有些傻吊的明晖包起來,才問:“怎麽回事?”
明晖眨巴了一下眼。
又眨巴了一下,稍微緩了緩這才回過神。
“是明旸,他來找我的!
那是我們約好的暗号,我當時還以爲我聽錯了,可還真是……
他咋在帝都呢,他咋能在帝都呢,那咋能是他呢,那他上回咋不認我呢,不對,上回他好像沒看見我。
可是他一準兒看見了二叔了啊!”
明晖小盆友一個人就在那裏嘀嘀咕咕,眼睛通紅,“我讓他回來别走了,他不願意。
他說裏面有一份功法讓我拿回來偷偷修煉以後再教給弟弟妹妹。
我稀罕他什麽功法……”
明晖小盆友這麽一說,眼淚就下來了。
裴宴甯和裴二叔心裏一跳。
他們不是沒猜過,當時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長的像是明旸的少年,其實就是明旸。
但是明旸要是想認他們他怎麽都能認,他一直沒有出現,便也罷了。
可沒想到他竟……
兩個人連忙将明晖拿來的那一本練習本,就是那種學生寫作業的那種本子,他拿出來一張張的翻。
字迹是裴二叔熟悉的字迹,是他教了一年多練出來的。
而裏面的内容,裏面将花若綿要找言永殺他們的事情來龍去脈說了清楚,又講了一些他知道的關于花家的信息,還說自己已經在練習上面的内功,寫了一些他自己弄不懂弄不明白的後來又是怎麽解決的這一類的心得。
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其他東西,隻提醒他們小心,說花若綿腦子有病思維很奇葩芸芸。
很用心那東西,小小的筆記本裏面的分量足夠的沉重。
裴宴甯靠在沙發上,一時間有些沉默,裴二叔問裴宴甯,“那功法,是那份?”被那人偷走那份。
裴宴甯嗯了一聲。
“這大概……
就是因果吧!”
他們拉回了明旸一條命,養他一年,而裴家丢失的功法卻因爲他再送回到了他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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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本最後到了靈曦手中,裏面的功法倒是沒有顧四給明晖的精妙,但是到底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留着就算是積灰那他們也樂意。
倒是裏面的内容……
古武者啊,但又想想,古武者不也就那麽回事兒,一個伯永被炸成煙花,還有成了豬頭的席莫軒也沒看出來他比普通人強到哪裏去,再說席胭……
最多武力值不輸男子吧!
也沒三頭六臂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