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
他家後院的菜水靈靈的,到時候順手這個一把那個一把的,那他們能樂意?
裴宴甯呵呵了聲。
但話卻不能這麽說。
裴宴甯好說話的很。
“是要把家裏面的水捐出來是吧?”裴宴甯先這麽很不确定的問了一句。
鄭斌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怎麽就用捐了?
現在集體的觀念還是很強的,是個隻說奉獻隻将貢獻的時候,不管是誰都不覺得自己提出這個問題有過分。
畢竟,你住在廠裏,你腳下的土地還是廠裏的,雖然屋子是你自己蓋得,井是你自己打的,所有人的固有思維還是這一切都是屬于廠裏的。
他們跟裴宴甯說,其實也是因爲裴宴甯是副廠長,再加上鄭斌覺得他們關系還算是請厚的,就先來打個招呼。
倒不是鄭斌怎麽怎麽樣,是他慣有的思維模式就覺得這根本不叫事兒。
用這個捐字兒是不是不恰當了些。
但還不等他說什麽……
靳清瑤就點頭了。
“對捐出來。
裴宴甯同志你對廠裏做出的貢獻大家看在眼裏,現在正是困難的時候,你将自家挖的井,井裏面的水捐出去那就是功德一件。
D和國家會記住你的,人民會記住你的,咱們廠裏的職工自然也會記住你的。”
靳清瑤覺得自己這麽說其實是在幫裴宴甯。
反正這水怎麽都是要拿出來的,與其是被定性爲廠裏的财産理所應當拿出來,那倒不如直接按着捐獻的名義說出來到底也好聽。
裴宴甯能領她的情?
裴宴甯心裏呵呵,請不要瞎操心我們家的事。
他垂眸遮住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光芒,笑了笑。
“行啊!既然廠裏過來動員捐水,我也是咱們廠裏的一份子,當然要捐。”
“不是動員……”捐水。
鄭斌要糾正,就被裴宴甯打斷。
“知道知道我自願捐的嘛!”
鄭斌想了想這好像也不對,然而哪知道裴宴甯繼續道:“咱們怎麽說也是領導要還是需要動員說出去就不像話。
不知道廠長捐多少,書記捐多少?
你們說着給我個參考,我看看家裏面的井裏的出水量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
鄭斌靳清瑤:“……不是……”這怎麽就成了集體捐水了?
顧四就笑。
“對我爸說的對,鄭廠長靳書記,不知道你們都捐多少。
說實話,我家一天大概還能出個三五缸的水,一缸水吃用,剩下的約摸着都用來澆菜地和紅薯了。
這菜地和紅薯再重要也沒有人重要,咱們省出來,你們看看是不是派個專人到井口等着裏面往上蓄水?”
說着顧四就站起身。
“爸我們跟鄭廠長靳書記去井邊說,看看他們是怎麽安排的。”
裴宴甯也笑。
“對是得去看看。
他們家後院确實是有水,而且井裏水位根本沒怎麽減少,但是裴宴甯知道顧四敢這麽說他就有把握。
鄭斌和靳清瑤兩個人都走出去了才意識到什麽不對。
“三缸五缸的這什麽意思。”
就這麽點?
這三缸五缸的怎麽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