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術被自己好兄弟怼得啞口無言,可憐他智商和口才都說不過江野川,最後隻能憤恨的跑去喝酒,以解自己身爲單身狗的寂寞。
“野哥,我、我沒幹過,我不會弄呀。”
原本在一旁開心喝着牛旺仔牛奶的顔鹿殇,忽然就被沈臨術叫了過來,手上還塞了一個清理傷口夾着棉球的鑷子。
看着男人恐怖血肉模糊的手,小表情有些恐懼,顔鹿殇連忙擺了擺手,還不由自主地向後退。
“很簡單的,幫我輕輕消毒一遍傷口不讓它發炎就好了。”
江野川一看自家媳婦想要逃跑,連忙伸手拽住了她,把少女摁到自己旁邊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怕把你弄疼。”
顔鹿殇咬住了自己的嬌嫩的紅唇,小臉怛怯懦懦的,視線忍不住往旁邊飄,不敢看男人手背上的傷口。
她從小就害怕這些血淋淋的場面,小時候疼,劃到一點手臂,都嬌氣得不行,男人手背上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有多痛,顔鹿殇克制不住自己心裏的恐懼感。
“不會的,如果不及時消毒,等一下發炎了怎麽辦,難道寶寶一點都不心痛我嗎?還是說寶寶嫌棄我……”
江野川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覆蓋眼睛,聲音有些委屈。
“唉,沒事,我自己‘一隻手’也可以的。”
男人在一隻手那裏,聲音微微升高了一點,嗓音又沙又啞有些無助,說着便伸手想拿過少女手中的夾着棉球的鑷子,卻被少女躲過了。
“野、野哥,我沒有嫌棄你,我隻是害怕等一下我笨手笨腳的弄疼你……”
顔鹿殇何時見過男人這樣可憐,爲了表示自己沒有嫌棄他,連忙委屈的向男人解釋。
看着男人受傷的那隻手,顔鹿殇心裏其實快愧疚死了,這件事的導火線都是她造成的,說到底是她沒有讓男人徹底的擁有安全感。
“我輕輕幫你擦拭,如果痛了你要跟我說喲~”
顔鹿殇咬着牙答應了下來,手上拿着夾着棉球鑷小心翼翼幫男人開始清理傷口,瞪大了圓滾滾的鹿眸,十分專注。
“呼呼、呼~~”
中途害怕把男人弄疼,嘟了嘟小嘴朝男人手背上吹氣,一絲絲的涼風吹到了手背上,江野川感覺傷口癢癢的。
但是瞧少女那幅認真的樣子,江野川黑沉的眼眸柔和了下來,乖乖的讓少女幫她擦拭。
不過對比起剛剛老大粗,果然還是他自家媳婦會心疼人,手勁上溫溫柔柔的,還十分貼心的幫他呼呼。
“寶寶……”
江野川享受着自家媳婦的貼心服務,舒服的,狹長的丹鳳眼都快眯了起來,不自覺的喊了一聲少女的名字。
看來真是受傷沒白費,這一波一點都不虧,江野川感覺自己還賺到了。
“野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顔鹿殇一聽男人叫她,還以爲自己手上力道重了,慌忙地停了下來,緊張的看着男人。
“沒,是寶寶弄得太舒服了,我就忍不住叫了……”
江野川壞壞地笑了笑,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自己的嘴唇,看着有些邪魅和無辜。
顔鹿殇小臉莫名一紅,爲毛她總感覺男人話裏有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