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滾,還是我親自動手?”
江野川墨沉的眼眸冷漠的掃過,皮鞋暴戾地踹了一腳,趴在地上拼命喘氣的蘇葉袖,仿佛是一件多麽肮髒的東西。
對比這老女人以前做過的那些事,這些懲罰簡直是不痛不癢,要怪就隻能怪她當初太愚蠢。
在或者她當初下手再狠一點,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畢竟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遲早會親自把仇人的心髒捏碎。
“唔……”
踹到的肩膀處傳來疼痛,蘇葉袖喉嚨發出一聲悶哼,五官扭曲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眼裏帶上了恐懼,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江、江野川,你這個野種,瘋子!你、你竟敢這麽對我!!”
身體抖得越發的厲害,差點沒把臉上那兩斤粉抖沒了,貴婦的氣質全無,頭發淩亂像個瘋婆子,可謂是十分的狼狽不堪。
蘇葉袖用手捂住脖子,顫抖的指着男人,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呵,給你五個數滾出去,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這條賤命,五、四、三……”
江野川半斂着眼眸,涼薄的嘴唇不緊不慢的倒數着時間,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沒有溫度,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江野川一向是個說一不二的,特别是接手江氏企業後,手段更是雷厲風行,對待敵人更是陰狠手辣不留情面,蘇葉袖也是略有耳聞。
“我還不稀罕待在這呢。”
瞧男人盯着她那陰冷的眼神,蘇葉袖感覺不像作假,虛張聲勢的升了一些音量,好讓自己顯得底氣沒那麽虛,其實心裏怕得要死。
包也沒來得及拿,踩着高跟鞋匆忙的朝門口走去,跨過門檻的時候,還差點摔個狗啃泥。
蘇葉袖從别墅出來後上了車,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難看,尖銳的指甲早已将掌心掐得血肉模糊了。
“開車,愣着幹什麽?發你工資可不是讓你吃白飯的!!”
蘇葉袖把火氣全部撒在了無辜的司機上,司機不敢反駁,隻能默不吭聲的開車。
但想到那個小野種那方面不行,蘇葉袖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眼底笑意微冷,表情就像一個老女巫,透露着狠毒,令人不寒而栗。
他們走着瞧。
……
“福伯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随便放狗進來,客廳全部打掃一遍,記得用酒精消毒。”
江野川語氣淡淡道,眉頭緊皺着,削瘦好看的手用力地揮了揮鼻尖,仿佛空氣都被污染了,讓他透露着嫌棄。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空氣全部換掉。
“是少爺。”
福伯偻着身體,默默聽從吩咐,連忙退下準備去吩咐打掃的傭人幹事,不敢有一絲怠慢。
江野川感覺自己的手髒,他現在恨不得把整雙手都消毒一遍,心情是十分的煩躁,皺着眉頭便上了樓。
剛打開卧室門,直接把耳朵貼在門上的少女撞倒了,少女眼神有些無辜地看着他,十分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寶寶,你在這幹嘛?”
江野川微微眯着眼,看着趴在門口偷聽的少女,莫名感覺有些好笑,剛剛不悅的心情也稍稍淡了下去。
“野哥,你怎麽不敲門呀?吓我一跳。”
顔鹿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耳朵,朝男人嬌嗔了一聲,緩解自己偷聽被抓包的尴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