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川冷漠的掃過茶幾上的照片,幾乎全都是濃妝豔抹歪瓜裂棗,連他家小媳婦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哪找來的那麽多醜女?簡直就是污染我的眼睛。”
江野川不屑的冷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打火機,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張照片點燃,扔到了煙灰缸裏任由照片燃燒。
照片焚燒殆盡後,空氣中蔓延着一股難聞的塑料燃燒味,還有一股嗆人的白煙。
蘇葉袖臉都白了,她沒想到男人當着她的面,居然那麽狂妄,更何況第一張照片是她母家那邊的。
江野川這一舉動無疑是打了她的臉。
蘇葉袖感覺男人有些不識趣,一個小小的野種,居然那麽挑剔,要不是混有一半江家的血緣關系,靠他那個妓女媽那個騷狐狸,一輩子都别想接觸上流社會。
不過這些話她是不敢說的。
蘇葉袖氣得牙咯咯直響,一個賤人的兒子什麽時候輪到他,爬自己頭上去了?頓時讓她眼裏迸射出仇恨的火花。
“野川要不你再看看,那麽多名媛千金總是有一款适合你的……”
蘇葉袖尖銳的指甲刺破了手掌,憤怒而扭曲的臉,強行扯着一抹微笑,讓整個人看上去别提有多詭異了。
男人就那麽靜靜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品了起來,仿佛視她爲無物。
“我對女人沒興趣,你可以滾了。”
江野川滾動着喉結,把口腔中苦澀的茶,緩緩的咽了下去,感覺耳邊老女人的聲音恬燥得很,半響才出了聲。
滿是十分的不耐和敷衍。
把蘇葉袖的話直接打斷了。
“男人怎麽可能對女人沒興趣呢?莫不是你身體有難言之隐……”
蘇葉袖眼睛一亮,把男人話裏的重點圈住了,直接翻譯成‘他對女人沒興趣!’那這件事情最受益的肯定是自己。
畢竟這些年,她還真沒見過這野種身邊有過女人,外頭人還說什麽禁欲,其實私下都讨論這也總不是斷袖,就是下面那根不行。
這讓蘇葉袖心裏更加肯定了猜想。
“野川,你也别太難過,現在醫療那麽發達,肯定會把你治好的,畢竟江家就離那麽一根獨苗。”
蘇葉袖故作難過的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其實心裏早就樂開花了。
嘴上卻假惺惺的安慰着,那把聲音嚎得賊響亮,仿佛這件事已經實錘了似的。
“蘇葉袖!”
江野川臉稍稍有些黑,對于這個滿口噴糞的老女人已經忍無可忍,身體開始散發着暴戾的氣息。
修長挺拔的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直接狠狠的掐住了蘇葉袖的喉嚨。
蘇葉袖感覺自己呼吸困難,脖子上的那雙手勁極大,能感覺到男人濃重的殺意,脖子脆弱得快要被扭斷了。
“唔,江野川你敢……”
眼前的男人仿佛從地獄而來,蘇葉袖有些後悔自己惹了這個殺神,臉因呼吸困難,憋得通紅,眼白外翻看起來格外吓人。
“少爺快放手!”
旁邊的福伯一看事情不妙,連忙上前出聲阻攔。
江野川冷冷的撇了一眼,被自己掐着猶如死狗的蘇葉袖,嘴角蕩漾着一抹譏諷的笑,猶如王的注視。
“呵,殺你還嫌髒了我的手。”
語罷,直接狠狠的把她甩到了地上,江野川從茶幾上抽了一張紙,使勁擦拭着手掌。
啦啦啦,我又來了。????
惡毒繼母,要不要我直接安排掐死?
(本章完)